想通了这一点,阎埠贵便下定决心,要去找徐庶问个清楚。
可就在他准备付诸行动时,易中海那边突然闹出了批斗贾张氏这一出。
四合院瞬间陷入一片混乱,阎埠贵作为管事大爷,自然不能去参加。
等他好不容易吃过晚饭,匆匆赶到后院去找徐庶时,却发现徐庶家的灯早已熄灭。
整间屋子漆黑一片,显然人已经睡下了。
阎埠贵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转身返回自己家中,心里想着,那就等第二天一早再来找徐庶吧。
第二天清晨,天边才刚刚泛起鱼肚白。
徐庶便早早起床,利索地完成了洗漱,正准备吃早饭,而后前往工厂上班。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徐庶打开门,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阎埠贵。
徐庶心里跟明镜似的,自然明白阎埠贵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说实话,徐庶对阎埠贵的所作所为实在是难以理解,这人的脸皮怎么就能厚到如此地步呢?
回想起阎埠贵之前背着自己独自去钓鱼的事儿,换做任何一个稍有羞耻心的人,都不好意思再出现在他面前。
然而阎埠贵却全然不在乎这些,在他的认知里,只要能获取利益,占到便宜,其他的都无关紧要。
天刚蒙蒙亮,阎埠贵便心急火燎地出了门,径直朝着徐庶家走去。
到了门口,他抬手便开始敲门,“砰砰砰” 的敲门声在这宁静的清晨显得格外突兀。
这倒并非阎埠贵突然变得懂礼貌了,只是徐庶向来有个随手关门的好习惯。
在这四合院里,这些年来得益于易中海的瞎搞,大家彼此之间的边界感本就模糊。
若不是徐庶这般小心,依照院里众人的性子,保准会直接推门而入,毫无顾忌。
徐庶正坐在桌前,刚端起碗准备吃早饭,冷不丁被这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他放下碗筷,起身打开门,瞧见阎埠贵站在门口,脸上虽带着几分笑意,可眼神里却透着掩饰不住的急切。
徐庶微微皱了下眉,侧身让阎埠贵进屋,开口问道。
“三大爷,这么一大早的,您找我有啥事啊?”
阎埠贵迈进屋子,两只手在身前不停地搓着,装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说道。
“那个,小徐呀,我还真有件事儿想跟你打听打听。”
徐庶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神色有些不耐,催促道。
“有话您就直说吧,我还得赶紧吃完饭去上班呢。”
阎埠贵干咳了两声,组织了下语言,说道。
“是这样,我昨天下午没课,就寻思着去什刹海钓钓鱼。
可谁知道,这次去不仅一条鱼都没钓到,还折了好几颗鱼钩。
你说这是咋回事啊?”
徐庶闻言,脸上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反问道。
“三大爷,您这话几个意思?
难不成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
阎埠贵一听这话,忙不迭摆手,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解释道。
“不不不,小徐,你可别误会,我绝对没这意思。”
徐庶冷哼一声,说道。
“那您到底啥意思?
虽说那地方不归我私人所有,但好歹是我先发现的,也是我带着您去的。
您后来自己去钓,我也没说啥,可您是不是该提前跟我知会一声?
倒好,您一声不吭,自个儿偷偷跑去了。
现在钓不着鱼,还折了鱼钩,反倒跑来问我原因。
我实在不明白您是咋想的,莫不是怀疑我去那儿搞破坏了?”
阎埠贵着实没料到徐庶的反应如此激烈。
他心里清楚,如今徐庶可不是一般人,他可不想再轻易得罪。
虽说之前答应了易中海的事儿,但那不过是一锤子买卖。
可要是能和徐庶处好关系,往后的好处那可是源源不断。
这也是他今天厚着脸皮来找徐庶的原因。
“不是,小徐,我真没这个意思。
我昨天也是临时接到学校通知,课程变动,这才突然有了空闲时间。
等我回到四合院,到处找你,没见着人影。
我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跑去钓鱼了,真不是故意不跟你说的。”
阎埠贵满脸堆笑,极力解释着,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徐庶看着阎埠贵这副模样,心里厌恶感更甚,语气冰冷地说道。
“行了,三大爷,您咋想的我管不着。
反正我这段时间忙得很,压根儿就没去过那儿。
您要是不信,大可以去打听打听。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得去上班了。”
说着,徐庶上前一步,伸手轻轻一推,就把阎埠贵推出了屋外。
随后 “砰” 的一声,关上了门。
阎埠贵站在门外,望着紧闭的房门,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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