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对傻柱的这一系列行为,早已习以为常,也彻底失望了。
还记得上次去拘留所看望傻柱时,傻柱完全没有将她的未来放在心上。
何雨水的心就像被重重地击了一拳,彻底凉了半截。
从那以后,她对傻柱便不再抱有任何幻想。
再加上如今有了徐庶的资助,她在经济上不再依赖傻柱。
因此对于傻柱带回家的那个饭盒到底给谁,她更是不屑一顾。
只是,傻柱这般毫无底线地偏袒贾家的行为,还是让何雨水感到无比难受。
每次想到这些,她的心里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堵住,喘不过气来。
因此,即便现在傻柱已经从拘留所出来,恢复了正常生活,何雨水也很少回四合院。
大部分时间,她不是住在学校的宿舍里,就是去于海棠家。
只有在每个月实在想家的时候,才会勉强回四合院一趟。
每次回去,她也只是匆匆看一眼,和徐庶他们简单聊几句,便又匆匆离开。
贾东旭的日子,与傻柱和易中海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那心心念念的自行车,自打跟易中海提了之后,就如同石沉大海,迟迟没有回音。
每天清晨,当别人还在温暖的被窝里酣睡时,贾东旭就得强睁开惺忪的睡眼,顶着刺骨的寒风,提前大半个小时出门。
他裹紧身上那件破旧的棉衣,缩着脖子,在黑暗中匆匆走向公交站,在寒风中等着公交车。
夜晚,城市被黑暗笼罩,万家灯火闪烁,别人早已回到家中,享受着温暖和家人的陪伴。
可贾东旭却还在回家的路上奔波。
若是当天工作没有按时完成,那他就得留在厂里加班到很晚。
要是错过了末班车,那他可就惨了。
在这冰天雪地的大冬天,他只能独自步行回家。
月光洒在雪地上,泛着冷冷的光,映照着他疲惫而又无奈的身影。
寒风如刀,割在他的脸上,手脚早已冻得麻木,每走一步,都无比难受。
那种滋味,真的是无比难受。
贾东旭本就不是个踏实肯干、心怀善念的人,心思压根就没放在工作上。
在技术方面,那更是一塌糊涂,糟糕透顶。
虽说之前在轧钢厂是一级工,但是他的技术估计连刚入厂几个月的学徒工都比不上。
想当初在轧钢厂,有易中海这位八级工师父在背后撑腰,他可谓是有恃无恐。
即便工作做得一塌糊涂,车间主任也只能对他干瞪眼,最多不痛不痒地说上几句,根本不敢拿他怎么样。
毕竟易中海在厂里的地位举足轻重,谁都得给几分面子。
然而,时过境迁,如今的贾东旭已今非昔比。
离开了轧钢厂,没了易中海的庇护,他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失去了依靠。
在机修厂,他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境。
每天都有堆积如山的工作等着他,可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技术差,却又不思进取,不愿意用心学习提升自己。
工作时还总是偷奸耍滑,眼睛时不时地瞟向四周,一有机会就想偷懒摸鱼。
如此态度,工作又怎么可能顺利完成呢?
不仅如此,机修厂的伙食与轧钢厂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在轧钢厂时,傻柱总能从食堂带些不错的饭菜回来,让贾家人吃得还算满意。
可如今在机修厂,饭菜质量差得要命,清汤寡水,难以下咽。
这对于一向嘴馋的贾东旭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每天吃饭都成了一种煎熬,让他愈发觉得日子过得生不如死。
在这般艰难的处境下,贾东旭愈发渴望拥有一辆自行车。
他心急如焚,三番五次地跑去催促易中海。
每次都是满脸焦急,拉着易中海的胳膊,苦苦哀求。
“师父,您可一定要快点帮我搞到自行车票啊,我这每天在路上折腾得实在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我都快累死了。”
其实,易中海并非不想帮贾东旭,他也为此操碎了心。
只是,自行车票在当时可是稀缺物资,一票难求,他真的是有心无力。
至于从黑市购买,易中海连想都不敢想。
自从上次和傻柱等人举报徐庶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之后,他们这伙人的一举一动都被众人盯着。
易中海心里清楚,在这种风口浪尖上,要是敢从黑市买自行车这种大件。
不出半天,举报信就能堆满街道办和派出所的办公桌,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无奈之下,易中海只能另寻他法。
这段时间一直在厂里四处走动,试图打通那些领导的关系,搞到自行车票。
可平日里,他自恃是杨厂长的人,又是八级工,在厂里地位超然,眼睛长在头顶上。
几乎是除了杨厂长,根本不把其他领导放在眼里。
如今有事了才临时抱佛脚,那些领导又怎么会轻易帮他呢?
而且,眼瞅着马上就要过年了,大家都在忙着筹备年货,走亲访友,谁手里还会有多余的自行车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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