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什么?”看到阎埠贵说话说一半,杨瑞华一脸疑惑地问道。
阎埠贵并没有回答杨瑞华的疑惑,而是眯着眼睛说道:“老杨,你猜我刚刚在刘秀华家里看到了啥?”
“啥?”
杨瑞华更加疑惑了。
“呵呵,”阎埠贵冷笑一声:“我看到了一张医院的检查报告单!”
“医院的检查报告单?”杨瑞华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道算计的精芒,似乎想到了什么:“谁的?孙菊花的?”
阎埠贵摇了摇头:“不知道,我进去的时候,报告单已经被何建设那个小兔崽子收起来了,我只看到医院两个字,看样子好像是协和医院的报告单。”
杨瑞华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失望的神色。
“不过,”就在这时,阎埠贵话锋一转,继续说道:“除了那张报告单,我还看到孙菊花脸色苍白,双眼通红,看样子应该是哭过。
我怀疑,那张报告单十有八九是孙菊花的!”
杨瑞华闻言,眼中的失望一闪而过,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
“老阎,这事儿可有意思了。
前脚易中海和孙菊花离了婚,后脚你就在西跨院看到了孙菊花的检查报告单。
用屁股想都能想的到。
那单子指定是孙菊花的!
易中海和孙菊花离婚,不是因为易中海不能生,而是因为孙菊花不能生!”
杨瑞华说到这里,语气越发笃定,脸上的笑容也更加得意,仿佛自己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秘密似的!
听到这里,阎解成也忍不住插了一句:“妈,照你这么分析,如果真的是一大妈不能生的话。
那一大爷为什么还能跟她一起过二十多年,一直拖到今天才离婚呢?
这......但凡是个正常的爷们儿,只怕都接受不了自己娶了个不能生养的媳妇儿吧?”
阎埠贵瞥了阎解成一眼,嘴角带着几分深意的笑容:
“解成啊,你这就不懂人情世故了。
婚姻里头,能生不能生,有时候并不是全部。
易中海和孙菊花能一起过二十多年,里头的原因复杂着呢。
一来,易中海这人好面子,他是轧钢厂的七级钳工,也是咱们院的一大爷。
要是因为孙菊花不能生养就和她离了婚,传出去他面子上也不好看。
二来,孙菊花这人虽然生不了孩子,但在持家、照顾人上却是一把好手。
这么多年下来,把易中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甚至连后院的聋老太太也被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易中海留着她,不仅自己过的舒服,还能笼络聋老太太,给自己塑造一个尊老的好名声。
三来嘛,说不定易中海并不知道孙菊花不能生养呢?
除此之外,或许,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阎解成迫不及待的问道。
阎埠贵喝了口水,眼神中闪过一抹冷笑:“或许院里的传言都是真的。”
“爸,您是说一大爷外头有人了?”阎解放也忍不住凑起了热闹。
阎埠贵没好气的白了阎解放一眼,冷哼道:“哼!就凭易中海那副身体,只怕是送他个人他也不中用!”
听到这话,杨瑞华眨了眨眼,试探性开口:“老阎,你的意思是,易中海也不能生?”
阎埠贵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得意:“没错,这也是我刚刚才琢磨过来的。
你想啊,要是易中海的身体没问题,这么多年了,一直没孩子,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尤其是你看咱院里家家户户都好几个娃娃,他要是真没问题,能不眼红吗?
能不起歪心思吗?”
“可是,爸你不是说一大爷好面子吗?或许他是怕被人笑话才......”阎解成还是不敢相信阎埠贵的推断,下意识的反驳道。
“哼!”阎埠贵嗤笑一声,直接打断了阎解成:“易中海是好面子,可现在才1953年,满打满算建国也不过三年零四个多月而已。
建国前,易中海在娄氏轧钢厂干了小二十年,除去刚开始做学徒那几年,后面那些年他可是娄氏轧钢厂的高级钳工,每个月都不少挣钱!
建国后娄半城把娄氏轧钢厂捐给了国家,改为第三轧钢厂,紧接着又因为试点公私合营政策改为了红星轧钢厂。
易中海更是沾了‘套改’政策的光,不用逐级考核,去年年初直接被定级为轧钢厂的七级钳工,比之前在娄氏轧钢厂的时候挣得还多!
他那么有钱。
建国前又没有一夫一妻制。
真要是前几年娶个年轻的农村女人生几个大胖小子,谁会笑话他?
羡慕还来不及呢!”
阎解成听了这番话,神色渐渐凝重起来,尽管他不愿意承认,可他却不得不承认,阎埠贵分析的极其有道理!
一旁的阎解放和杨瑞华也陷入了沉思,院子里关于易中海的种种传言,在这一刻,似乎都得到了印证。
“可......可如果一大爷真的不能生育,他为什么还要和一大妈离婚呢?”阎解成不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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