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不是男人?”
赵随舟再开口,嗓音已然哑了,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说着,他又左右蹭了蹭,“那现在好好感受一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江稚鱼浑身轻颤一下,又恼又羞,用力去推他。
赵随舟放下电脑,一只手扣住她的一双手腕举过头顶,另外一只手捏住的下巴抬起她的头来,低头就去吻她。
江稚鱼用力撇开脸,着急喊,“赵随舟,我不要当小三。”
赵随舟闻声,动作倏地一顿,黑眸眯起。
“谁说你是小三?”
“你都要去拜见未来的岳父岳母大人了,我不是小三又是什么?”江稚鱼反问。
赵随舟掀唇,笑了笑,强行把她的脸掰过来。
“怎么,吃醋了?”
“没。”江稚鱼想都不想,“你只要不要再碰我就行。”
赵随舟睨着她,脸色忽然就冷了两分,“怎么,不想赚钱了?”
江稚鱼低敛下双眸,不看他,“你去睡温小姐吧。睡她,名正言顺,不用给钱。”
“江稚鱼!”赵随舟的嗓音变得冷厉,带着嘲讽,“温念姝可不是你,想睡就能睡。”
她是男人想睡就能睡的么?
倏地,江稚鱼掀眸瞪向赵随舟。
她目光凶狠,像只被惹怒的小兽。
“怎么,我说的不——”对?
赵随舟看着她,不等他讽刺的话音落下,江稚鱼张嘴狠狠咬在他手掌虎口的位置。
她咬的很用力。
赵随舟痛的皱眉,却没去掰她的嘴。
咬子孙根和咬手掌虎口,那不是一回事,所以他由她。
江稚鱼气的不行,但又不能咬的太狠了,万一赵安青和江晚清发现怎么办?
其实,让她害怕的不是赵安青和江晚清,而是赵随舟的外公周柏元。
所以,堪堪见血,她就松了嘴。
“呦,这回知道嘴下留情了,要不换个地方继续给你咬?”赵随舟说着,开始去解衬衫扣子。
江稚鱼用力挣扎,抬腿往他胯下顶。
赵随舟提前预判到她的动作,一条腿压住她的双腿,让她的下半身根本都动弹不得。
他继续去吻她。
舌尖如软箭,强势地撬开她的齿贝,长驱直入。
江稚鱼挣脱不了,只能放弃,由着他。
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给他任何的反应。
好一会儿,在感觉不到她任何回应的时候,赵随舟弹开眼皮。
霎那对上的,是江稚鱼一双圆睁的漠然双眼。
那双清凌凌的眸子里,居然没有一丝的动情。
赵随舟狭长的眉峰轻拧,唇舌抽离出来。
“真不打算赚钱了?”他捏着她的下颚,指尖的力道加大,低哑的嗓音夹着愠色。
江稚鱼撇开头,懒得理他。
赵随舟一声轻哂,松开了她。
江稚鱼提腿就走。
“等一下。”赵随舟用最后剩下的一点儿耐心,冷声命令,“把电脑拿走。”
江稚鱼脚步顿了一下,等他话落,又毫不迟疑地继续大步离开。
“怎么,不要?”赵随舟耐心几乎耗尽。
“对,我不要。”江稚鱼回答的坚定。
赵随舟又笑了,笑意森寒又讥讽,“那是不是以后所有我给的东西,你都不要?”
江稚鱼没再回答他,半秒都不迟疑的大步离开。
第二天早上大家一起吃早餐,却唯独不见赵随舟。
“随舟呢,还没起来吗?”赵安青没看到他,问江晚清。
周柏元军人出身,对赵随舟这个外孙的要求也格外严格。
赵随舟从小养成了好习惯,即便是休息,也从来不会睡懒觉。
江晚清剥了个水煮蛋放进赵安青的碟子里,“没,听说那位温小姐昨晚来了鹏城,随舟没在家睡。”
温念姝来了吗?
从杭城分开到昨晚,不过才一天的工夫。
这得多喜欢多思念,才这么迫不及待的又飞到鹏城来?
因为她昨晚没能满足赵随舟,所以,他就去找温念姝了么?
还是,即便她满足了他,他也还是会去找温念姝。
毕竟,温念姝是周柏元为他安排的未来妻子。
和她,天差地别。
赵安青闻言,面上却并没有什么喜色,沉吟片刻对江晚清道,“既然这个温念姝自己飞来了鹏城,那你找个机会,见见她,了解一下她的品行和真才实学。”
“好,我让人打听一下她的行踪。”
江稚鱼中午回的学校。
接下来几天,她基本是上午上课,下午在寰宇创界研发一部实习。
虽然公司没人知道她和赵家的关系。
但研发一部的总监盛放也是裴现年的学生,是江稚鱼的师兄。
因此她在研发一部格外受关照,不用像别的实习生一样,刚进公司的时候干的基本都是端茶倒水复印文件的工作。
盛放是实打实的让她参与到了公司核心研发工作当中去,还亲自带她。
周五,是赵随舟聘请的德国脑科专家团队抵达鹏城为礼礼开始治疗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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