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茹瞪大眼睛,嘀咕:“这家伙……有点东西啊!”
维拉迪摩将军脸色微沉,目光锁定田建明,沉默片刻,沉声道:“射击不错,但这只是开始。”
他挥手,示意士兵上前:“下一项,近战格斗。选三个人,试试他的斤两。”
田建明放下AKM,擦了擦手心的汗,目光沉稳,迎向场中央的沙土。他的家人站在场边,心跳如鼓,而训练场的空气中,火药味愈发浓烈。
维拉迪摩将军话音刚落,训练场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沙土上的热浪微微颤动。三个精英动员兵从队列中跃跃欲试地出列,眼神炽热如火,像是饿狼嗅到了猎物的血腥味。
他们身着灰绿色军装,袖子卷到手肘,露出布满青筋的小臂,军靴踩在沙土上,咯吱作响,扬起一圈细密的尘土。
第一个士兵身材瘦高,脸上有道浅浅的刀疤,嘴角挂着冷笑;第二个矮壮如牛,拳头攥得咔咔作响,额头渗着汗珠;第三个年轻些,眼神里透着初生牛犊的狠劲,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腰间的皮带扣。
三人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训练场中央的沙地,围成一个松散的三角,将田建明困在中间。
田建明站在沙地中央,擦了擦手心的汗,军装衬衫被汗水浸湿,紧贴着背脊,勾勒出精瘦的肌肉线条。
他的目光沉稳如水,呼吸平稳,像是暴风雨前的湖面。场边的家人屏住呼吸,妻子紧攥着女儿的小手,指节泛白,父母和岳父母挤在一起,眼神里满是担忧。
程勇叼着烟,挤在人群里,嘴里嘀咕:“田哥,稳住,干翻他们!”
高台上,维拉迪摩将军双手环胸,红色肩章在阳光下刺眼,沉声道:“车轮战,一个个上,别浪费时间!”
瘦高的刀疤士兵率先冲上前,沙土在他脚下飞溅,挥出一记凶狠的直拳,直奔田建明的面门,拳风带起一阵热浪。
田建明侧身一闪,动作如行云流水,像是多年军旅生涯刻进骨子里的本能。他抓住对方手臂,手掌如铁钳,猛地一拉,借力一个过肩摔,刀疤士兵重重摔在沙地上,尘土飞扬,嘴里发出一声闷哼,挣扎着想爬起,却疼得捂住肩膀,爬不起来。
场边爆发一阵低呼,苏联动员兵交换眼神,眼神里的不屑稍稍收敛。
矮壮的士兵咆哮着扑来,像头愤怒的公牛,双臂张开,试图锁住田建明的腰,将他抱摔在地。
田建明不退反进,矮身避开对方的熊抱,右膝猛地一顶,正中对方腹部,沉闷的撞击声让场边的人心头一紧。
矮壮士兵脸色一白,踉跄后退,田建明顺势一记肘击,精准砸在后颈,士兵像被抽了骨头,软绵绵地倒在沙地上,扬起一圈尘土,嘴角淌出一丝唾液。
第三个年轻士兵犹豫了一瞬,但是眼底没有闪过一丝惧色。他低吼一声,挥出一记勾拳,试图打田建明的侧脸。田建明眼神一冷,头微微一偏,拳风擦着耳廓而过,带起一丝热辣的刺痛。
他抓住对方衣领,手臂肌肉绷紧,一个扫腿干净利落地将年轻士兵撂倒,沙土飞溅,士兵摔得七荤八素,捂着胸口喘不上气。三人不到两分钟全被放平,沙地上留下一片狼藉,像是被犁过的田地。
场边爆发震耳的惊呼,苏联动员兵议论纷纷,声音如潮水般涌动。程勇猛地拍手,烟头差点烫到手指,扯着嗓子喊:“好!田哥牛逼!”
妻子捂住嘴,眼眶泛红,泪光闪烁,女儿兴奋地拍手,奶声奶气道:“爹最棒!打坏蛋!”
父母和岳父母长舒一口气,母亲低声念叨:“这孩子,行……”
云茹瞪大眼睛,粉色小辫子晃了晃,对着黑莲花嘀咕:“这家伙挺厉害呀。”
莫拉莱斯吹了声口哨,咧嘴朝雷泽诺夫道:“这中国人,有两下子!”
雷泽诺夫嘴角的笑意更深,鲍里斯挑了挑眉,低声说了句俄语,语气里带着点意外。
维拉迪摩将军眉头紧锁,胡须下的嘴角微微下沉,眼神却多了几分复杂。他冷哼一声,像是被挑起了火气,挥手示意场内安静。
就在众人以为比试结束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高台传来,震得沙土微微颤动。库可夫走下场内,腰间的哥萨克弯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刀鞘上的皮革磨得发亮,挂着几道深深的划痕。
他停下脚步,解下刀鞘,啪地扔在沙地上,尘土飞溅,弯刀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像一头蛰伏的猛兽。
他脱掉上衣,扔在一旁,露出满是伤疤的壮硕身躯,胸膛宽厚如铁,肌肉如岩石般绷紧,每一道疤痕都像是战场的勋章,诉说着无数次生死搏杀。
库可夫赤着上身,脖子粗得像水桶,拳头攥得咔咔作响,青筋在手臂上鼓起,像虬龙盘绕。他扬了扬下巴,盯着田建明,嘴角咧开一抹挑衅的笑,粗哑的嗓音夹杂浓重的俄语口音,用生硬的中文道:“来,小子!”
他的眼神如狼,带着野性的凶光,像是准备撕碎眼前的猎物。沙地上的热浪翻滚,训练场的空气骤然紧绷,火药味浓得几乎能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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