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特机炮和哨戒炮部署在丘陵高地上,炮口对准NH48和NH52公路的隘口,交叉火力覆盖每一寸道路。多功能步兵车隐蔽在丘陵的灌木丛和岩石后,12.7毫米机枪的枪手透过瞄准镜观察远方,汗水滴在枪托上。
自行火炮阵地设在萨特普拉山脉余脉的高地上,152毫米炮管微微调整角度,火控雷达扫描着远方的地平线。
河谷两侧的反坦克壕深达两米,地雷区标有骷髅警告牌,迫使敌军装甲部队只能沿狭窄的公路推进,进入预设杀伤区。
维拉迪摩将军亲临纳西克外围的指挥所,一座用基地车技术快速搭建的钢筋混凝土堡垒,顶部架着防空导弹发射架。
他站在指挥台前,大檐帽下目光深沉,衣服被热风吹得猎猎作响。他对雷泽诺夫沉声道:“鲍里斯和库可夫在南方,你的机械化步兵是防线的核心。敌军的T-72数量多,但装甲薄弱,火控落后。我们依托丘陵和河谷,决不让他们靠近纳西克!”
雷泽诺夫点头,粗犷的脸上满是尘土,露出一丝冷笑:“将军,我的部队能在塔普蒂河拖住他们,纳西克周边的防线会让这些乌合之众血流成河。”
他指着地图上的红点,语气坚定:“敌军先锋已接近多尔,今晚就会抵达塔普蒂河。”
防线后方的临时补给站忙碌不堪,工程师操作工程机械,快速搭建发电厂和维修站,机械臂火花四溅,修复受损的多功能步兵车。
动员兵挥汗如雨,搬运弹药箱,汗水浸湿军装;美国大兵检查火箭筒,战术背心挂满手雷,眼神四处巡视。
雷泽诺夫亲自巡查防线,拍着年轻士兵的肩膀,低声道:“瞄准他们的步兵,坦克交给反坦克炮。我们的旗帜不会倒!”
士兵们用力点头,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回应:“是,长官!”
远处,纳西克市区的轮廓隐约可见,工厂的烟囱冒着白烟,市民已被疏散,街道空荡荡,只剩巡逻的卫兵。
纳西克以北70公里,塔普蒂河的河岸被地雷和铁丝网覆盖,河水在月光下泛着幽光。雷泽诺夫的机械化步兵团隐蔽在河谷的灌木丛和岩石后,多功能步兵车的轮胎碾过泥土,悄无声息地停在掩体中,12.7毫米机枪的枪手透过夜视仪观察河面。
夜幕降临,印度军队的先锋部队——一个T-72坦克营和约五千步兵——沿NH48公路逼近,履带碾碎路面,引擎轰鸣震耳,车灯在雾中投射出昏黄的光晕。
雷泽诺夫蹲在指挥车内,通过夜视仪观察敌军,低声道:“敌人来了,准备迎击!”
当敌军坦克试图渡河时,地雷爆炸的火光冲天而起,震耳欲聋的轰鸣撕裂夜空,数辆T-72被炸断履带,瘫在河中,车组成员惊慌失措地推开舱盖,爬向河岸。多功能步兵车的机枪喷吐火舌,12.7毫米子弹如暴雨般倾泻,敌军步兵被压制在河岸,惨叫声此起彼伏,血花在月光下绽放。
梭鱼轰炸机从低空掠过,投下集束炸弹,河面燃起一片火海,敌军的卡车车队被炸得四分五裂,油料泄漏,火焰吞噬了整条公路。
雷泽诺夫的部队利用机动性,在敌军侧翼发起多次突袭,火箭筒精准击毁数辆T-72,迫使先锋部队停滞不前,伤亡惨重。
雷泽诺夫站在一辆多功能步兵车旁,粗哑的嗓音在电台中响起:“维拉迪摩将军,敌军先锋已被拖住,损失至少一个连的坦克和上千步兵。”
维拉迪摩的声音从电台传来,冷静而坚定:“干得好,雷泽诺夫。继续迟滞,主力在纳西克外围等着他们!”
翌日清晨,印度军队的主力部队抵达纳西克外围,尘土遮天,约百辆T-72坦克和数万步兵沿NH48和NH52公路展开,试图突破丘陵防线。
烈日炙烤着戈达瓦里河谷,空气中弥漫着柴油和汗水的刺鼻气味。维拉迪摩站在丘陵高地的指挥所内,透过望远镜观察敌军,红色贝雷帽下的眼神冷峻如冰,冷笑道:“送死的来了,开火!”
盖特机炮和哨戒炮同时咆哮,密集的弹幕如金属风暴,将敌军步兵撕成碎片,血肉与泥土飞溅,惨叫声被爆炸声淹没。
自行火炮从高地倾泻152毫米炮弹,敌军的维克拉姆火箭炮阵地被炸成废墟,弹药爆炸的冲击波震碎了附近的工事,钢筋和沙土四散。
雷泽诺夫的机械化步兵团展现出惊人效率,多功能步兵车在丘陵间穿梭,火箭筒手埋伏在岩石后,精准击毁敌军T-72的薄弱侧装甲,爆炸的火光此起彼伏。
动员兵和美国大兵在战壕中顽强抵抗,步枪的点射精准无比,敌军步兵成片倒下,军装被鲜血浸透。
戈达瓦里河的河谷成为敌军的坟场,渡河的部队被机枪火力和炮兵屠戮,河水被鲜血染红,漂浮着士兵的尸体和军靴。
梭鱼轰炸机再次出动,投下精确制导炸弹,将敌军的指挥车和后勤车队炸成碎片,指挥官的电台在爆炸中化为乌有,指挥链彻底瘫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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