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声音掩不住颤抖,副官低头沉默,空气中弥漫着失败的气息。
班加罗尔城内的街道空荡,商店的卷帘门紧闭,路边散落着被遗弃的自行车和碎玻璃。市民躲在家中,窗帘紧闭,孩子被大人捂住嘴,生怕哭声引来士兵。
印度军队的卡车在街头穿梭,车斗里挤满士兵,军装沾满泥土,眼神涣散。军官挥舞手枪,试图维持秩序,但士兵们只顾低头抽烟,烟雾在热风中飘散。
城外的战壕里,士兵们蹲在泥泞中,啃着干硬的饼干,军用水壶早已见底,远处传来的战机轰鸣让他们不寒而栗。
清晨,盟军空军的入侵者战机从科拉普尔的临时机场起飞,机翼掠过卡纳塔克邦的丘陵,引擎轰鸣震得山谷回响。
雷达锁定班加罗尔周边的军用机场,印度空军的米格-21和苏-7停在跑道上,毫无掩护,地勤人员还在忙碌地装填燃油。入侵者战机俯冲而下,空对空导弹拖着白色尾焰,战机在爆炸中解体,火光冲天,燃油泄漏,火焰吞噬了整个停机坪。
梭鱼轰炸机紧随其后,投下激光制导炸弹,跑道被炸出巨大的弹坑,钢筋和混凝土碎片四散,班加罗尔以东的HAL机场化为废墟,控制塔在爆炸中坍塌,浓烟如黑龙般升起,遮蔽了半边天空。
作战实验室的技术员推了推眼镜,指着屏幕上的红点,低声道:“将军,班加罗尔的三座军用机场全部被摧毁,敌军空中力量已瘫痪,雷达站也被摧毁。”
维拉迪摩的声音从电台传来,冷静而冷酷:“好,继续轰炸!他们的指挥所、弹药库、通信站,一个都别放过!”
梭鱼轰炸机转向班加罗尔城郊的维克拉姆火箭炮阵地,集束炸弹如雨点般落下,炮管被炸得扭曲,弹药爆炸的冲击波掀翻了附近的战壕,士兵的惨叫声被火光吞没。
入侵者战机的侦察头显传回画面,敌军防线一片混乱,士兵扔下武器,躲进战壕,军官挥舞手枪试图恢复秩序,却被慌乱的士兵推搡在地。
盟军战机低空掠过,投下燃烧弹,城郊的弹药库被引爆,冲天火光照亮了清晨的天空,爆炸声在班加罗尔城内回荡,震碎了居民楼的玻璃。
市民蜷缩在地下室,捂住耳朵,孩子的哭声被爆炸声淹没。印度军队的防空阵地试图反击,但老旧的高射炮早已不堪使用,炮弹在空中爆炸,碎片如雨点般落下,伤及自己的士兵。盟军空军完全掌握制空权,战机的轰鸣成了敌军的噩梦。
班加罗尔城郊的平原上,库可夫的装甲师如钢铁巨兽,犀牛坦克和灰熊坦克的履带碾碎田野,扬起漫天尘土,引擎的轰鸣震耳欲聋。
库可夫站在指挥坦克的舱盖旁,风衣被热风吹得猎猎作响,红色贝雷帽下露出狰狞的笑容。他举起望远镜,观察敌军的战壕和碉堡,冷笑道:“这些战壕不过是他们的棺材!全速突进!”
坦克的125毫米主炮轰鸣,穿甲弹精准击毁敌军的T-55和T-72,爆炸的火光此起彼伏,敌军坦克化为燃烧的废铁。
印度军队的机枪巢疯狂扫射,机枪的子弹打在犀牛坦克的复合装甲上,溅起火花,却如同挠痒。
库可夫的装甲师分成三路,沿班加罗尔外围的公路突进,犀牛坦克的火力撕开防线,灰熊坦克紧随其后,用高爆弹摧毁碉堡,混凝土碎片四散,机枪手被炸得血肉模糊,残肢挂在铁丝网上。
地雷爆炸震耳欲聋,震得战壕的泥土簌簌落下,但随行的工程师早已配备扫雷车,犁开地雷区,为装甲师开辟通道。
扫雷车的钢板被炸得坑坑洼洼,驾驶员满脸汗水,紧握操纵杆,嘴里咒骂着敌军的顽抗。
库可夫通过电台大吼:“鲍里斯,我们已经突破了敌人的防线,赶紧带你的步兵跟上!别让这些杂碎喘口气!”
坦克兵们推开舱盖,挥舞拳头,喉咙里挤出沙哑的欢呼,士气高昂。敌军的反坦克炮试图阻击,但125毫米炮弹精准命中,炮位被炸成废墟,炮手连同炮管被炸得四分五裂。
装甲师的突袭如利刃刺入敌军防线,战壕被履带碾平,铁丝网被拖曳成一团废铁,敌军士兵惊慌失措,扔下步枪,躲进泥泞的战壕。
鲍里斯的步兵师紧随装甲师,动员兵和美国大兵在坦克的掩护下,冲向敌军的战壕。鲍里斯身披战术背心,手持AKM步枪,军帽下的眼神如狼般凶狠,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枪托上。
他站在一辆多功能步兵车旁,对士兵们低吼:“清光这些战壕,一个活口都不留!”
动员兵端着步枪,低姿前进,汗水浸湿军装,手雷投进战壕,爆炸的火光伴随着惨叫,敌军士兵被炸得四分五裂,血肉和泥土混杂在一起。
美国大兵用背着火焰喷射器,按动扳机,被点燃的凝固汽油如同一条火龙蹿进战壕,被点燃的印度士兵纷纷发出惨叫,倒地翻滚但很快失去生息。
铁丝网被火焰喷射器烧断,焦黑的金属散发着刺鼻气味,火焰吞噬了战壕里的木板和尸体,浓烟遮蔽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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