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上学读书的问题怎么解决,该上几年级,是不是要先请私教在家里将文化课从头学一遍等等。
因着泽彦的年纪摆在这儿,要应对的事情总是要更多一些。
好在宋李二人都是企业高管,自有一套做事逻辑,加之不缺人脉金钱,三言两语间便将泽彦给安排妥当了。
接下来,泽彦被带着在外玩了两天后,便就开始了连轴转的学习生活,并于到李家的第二个月,去首尔见了宋李两边的爷奶,家族大聚会是在圣诞的时候见的。
虽然亲朋好友们知道宋玉淑和李秉松领养的是这样一个大孩子,而不是一两岁的小孩子后,感觉有些奇怪,但见俩人是真心疼爱泽彦的,便也没说什么,反而应着宋李俩人对泽彦的看重,紧跟着也看重了许多。
他们的孩子见大人是这个态度,面对泽彦也更礼貌上了几分,个别调皮的孩子原本还想捉弄一下泽彦的,也放弃了恶劣的想法。
美国尹家。
恩熙胆怯地看了眼沉默不言,怔怔出神的李文珠,抿了抿唇,难过地垂下了头。
感受到身边人的情绪,又看看桌上冷掉的饭食,俊熙转身问李文珠,“偶妈,我饿了。”
李文珠闻声眼神稍稍有了点焦距,喃喃道:“你偶爸还没有回来。”
俊熙无奈道:“偶妈你以后可以把偶爸的那一份饭菜给预留出来啊,或者让偶爸到外面去吃也行,我是真的饿了,你不能为了他就让我一直饿着啊。”
“不行!”
李文珠反应激烈道:“你偶爸本来就天天不着家,回来得越来越晚,我们要是再不等她吃饭,他以后肯定会回来得更晚的。俊熙啊,听话,我们再听听偶爸好不好?再忍忍就好了。”
见李文珠又是这副死模样,俊熙心里真的很烦躁,不理解李文珠为什么要这样,更不明白尹教授为什么回来得越来越晚,明明找芯爱的事情白天也能找不是吗?
再说了,这都半年了,还没找到肯定是走丢了啊,做什么还要这样勤快,放慢动作不行吗,搞得现在家里越来越没人气,越来越压抑。
“咯吱!”
俊熙猛地起身,带得身下的椅子同地板发出刺耳难听的摩擦声。
“偶妈,你能不能不要一直这样?你能不能多为我和恩熙想想?”
这一声突如其来,且带着强烈怒气喊出来地质问控诉,将李文珠唬了一跳,待反应过来俊熙再说什么时,李文珠不敢置信,泪眼凝结的望着俊熙,颤声低吼道:“你凭什么跟我这样说话?我怎么就没有为了你和恩熙考虑了?”
“当初,要不是为了恩熙,她能跑丢吗?我们家能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吗?”
吼罢,李文珠捂着脸呜呜痛哭起来,声音悲切,满含委屈,听了叫了直觉心酸。
然而,看着又这样伤心痛哭的李文珠,俊熙早已失了同理心,连上前安慰一句都欠奉,拉过见俩人争吵,自责委屈得默默流泪的恩熙就走了。
李文珠听到声音,抬起朦胧的泪眼一看,登时火气直往上窜,“你又这样,你又这样,动不动就对我不耐烦,话没说两句就要走,同你偶爸一样,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要这样对我?”
说话间,看到泪流满面的恩熙,李文珠又心疼怜惜,又恼怒怨怪,想要上前如以往般将恩熙搂在怀里软声安慰,做不到;想要像是对俊熙一家激烈指责,也做不到;想要如同对芯爱一样冷言冷语,更做不到。
种种情绪在李文珠心里脑里交织,沸腾,激得李文珠憋屈得直喘不上气,眼一翻,晕了过去,带倒了身下的椅子,连人带椅一块摔倒在地。
“砰!”
“偶妈!”
“偶妈!”
恩熙俊熙见状,惊叫一声,忙上前查看,打电话叫救护车,将李文珠匆匆忙忙送上医院。
晚些时候,尹教授拖拖拉拉,不情不愿地终于回到家里。
看别墅里头照旧灯火辉煌,想着李文珠日渐歇斯底里的面孔;恩熙那日俞令人憎恶,不忍多看的面容,尹教授就惧得不想踏入家门去应对。
于是,好不容易在外面磨蹭到九点多才到家的尹教授,又在前院石凳上坐了下来,呆呆地仰头望天,思绪不知道飘去了哪儿。
不知道坐了多久,只感觉晚风将身子吹得直发抖,尹教授这才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起身慢悠悠朝房子走去。
走近了才发现,大门竟然是锁着的,门把上还有一张纸条,取下来一看,原是恩熙的留信,说是李文珠昏倒了,她们要把人送附近的医院去。
尹教授心下一惊,忙回车库,开车往医院赶去,一路问到李文珠的病房。
“偶爸。”
看到尹教授推门进去,恩熙往起身打招呼。
看着病床上李文珠那张苍白的睡脸,尹教授忙问:“你偶妈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恩熙道:“医生说偶妈最近情绪浮动太大,还有抑郁的倾向,血压一下子飙升,这才晕倒。接下来得先在医院住几天,看看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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