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一众侍女老远的磕西皮…
逛完要回去睡觉之际,裴歌望着月亮道:“抄家之事,暂时作罢,你…得风寒了,需要静养七天。”
“……”
行,得风寒就得风寒。
谢宴无所谓了,随着伐郑大军的归来,四国不约而同的开始一起休养生息。
战乱算是暂时结束了,只待个几年,培养好下一代,接着打。
一连七天,称病消失。
一些人开始急了。
————
昌平宫里。
一直到女儿嘎了、谢牧野进王陵、被罢了丞相位置的老丞相,乍一下被抬进了王宫。
虽说他现在已经不是丞相了,可门下还是不少人,而且新丞相的位置还没人,赵九如还没坐上呢。
一些对谢宴让赵九如抄家不满的世家旁支,全都跑来找这位老丞相了。
为什么是旁支?因为旁支脑子通常不够用。
有底蕴的世家主支都在观望。
目前来看,动的只是旁支,家族内斗中,本来就有好多人看这些旁支不顺眼。
借王上和王后的手除掉他们,岂不更好?
老丞相见这些人想重新扶持谢牧野,当即开始暗中部署。
可这才部署了一天,宫里就说王上要见他?
这位王上,无论是上位前还是上位后,都当他是透明人,怎么现在突然要见了?
莫非是怕了?
老丞相自信地捋了捋胡子,得意地坐着轿子进了王宫。
一进去,便是死路。
“老丞相……王上身体不适,此次是我召你前来。”
裴歌坐在王榻上,冷眼看着进来的人。
“哐!”
门被猛的关上,老丞相感觉到不妙,强装镇定怒怼道:“王上身体不适?老夫觉得是你这个女人把王上藏起来了!”
“居然还敢用王上的名义召见我,王后莫要造反不成?”
“造反?!”裴歌一笑,不给他狡辩的机会,一挥手,映夏从旁边递上一封没拆的信。
老丞相看见这封信,完全没了理智。
“哗啦——”
周边埋伏好的侍卫持着武器出来,将人团团围住。
“老丞相,王上给你机会让你回老家颐养天年,可是你偏生想出不该想的…”
“怂恿江夏公造反,好大的胆子!”
“不!”
老丞相看着围过来的人,吓的大喊一声,这一声也成为他的遗言。
“娘娘,人没了…”
映夏忍住反胃,凑到旁边试探鼻息,其实根本就不用试,都被戳成啥样了。
“呼…”裴歌深吸一口气:“把人抬回旧丞相府,让赵九如去,另外,召下一个。”
世家树大根深,无法连根拔起,只能先剪除枝叶,为那人将来的改革铺路。
在谢宴“病重”的这七天里,裴歌又接连处置了十几个虾兵蟹将,无一例外全是世家派系的。
结果就是,她成为了毒妇、妒妇、挟持王上……什么难听话都有。
等谢宴“病愈”现身,世家主支们纷纷跑来告状。
可告了半天,压根没见任何处罚。
谢宴表示:寡人也怕王后啊!
众人:“……”
悔不当初!
早知道还不如扶持……小王子谢吉呢!
—————
邶国国内算是暂时稳定,最起码不会贪污成群。
对了,还有那个谢牧野和裴悠然,谢宴也是开了恩。
念及之前说过饥渴难耐的问题,就把郑国送来的小美人,送到王陵伺候。
原本想把之前的王刚叫过去,给人家一个惊喜。
但,人家王刚也是个功臣了,上岸了!
再让人做这种事情,就有点不道德了。
————
七个月后
时间悄然而过,邶国上下也恢复了生机。
庄稼种的还是不错的,保守估计今年是个满足年,够吃,丰收年还得等明年。
清宁宫。
里屋不断传出痛呼声,映画在外面急得团团转。
三位医师不停地擦汗商讨对策,当初就说这胎凶险,现在又早产……
这可如何是好?
写遗书的心都有了。
福安听到“可能只能保一个,甚至两个都保不住”的消息,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地面哭起来。
映夏端着医师吩咐的汤药跑回来:“王上还没来吗?”
“映夏姐姐,你就别问了!”映画抢过话头,不让福安开口,“王上今早出城巡视泄洪,看完就把福安打发回来,自己一个人去了王陵!”
说到这儿又是一肚子气,抬脚狠狠踹了福安一下。
“要不是我刚才打他,他还不肯说!王上去王陵能干嘛?”
是啊,能干嘛?
王陵里不就关着江夏公和那位二小姐吗。
“啊——!”
“娘娘,使劲啊……!”
听见里面的喊声渐渐弱了下去,夹杂着稳婆焦急的催促。
映夏压下心头难受,端着药进去:“娘娘……药来了。”
“王上呢?”裴歌疼得快死了,她恨透了谢宴,当初就该把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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