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计百出·灵文心明
灵文的袖中镜突然亮起,映出帝寒玄修补《冰龙战纪》时的场景:他用龙血混着魔气,在残页上画下谢怜的咒文,每一笔都与冰龙的鳞纹重合。她忽然明白,所谓“冰龙与女神官”,根本是眼前人在用古籍,偷偷记录与谢怜的每一次相遇。
“先生可知,”她忽然压低声音,星轨纹裙摆扫过帝寒玄的霜鳞纹章,“天庭的《仙魔图鉴》,早已将‘极北冰龙’与‘魔界寒渊’列为同源?”她指尖点在案头的雪蜜饼上,饼面的银蝶纹突然显形为冰龙逆鳞,“你每次替谢怜渡力,冰核里的愿力,都会在命轮纹上,刻下一道新的霜痕。”
红煞救场·霜戏连台
帝寒玄还未开口,花城的银蝶已卷着谢怜飘进阁楼,后者手中捧着新收的菩荠,衣摆上的冰棱纹与未央阁的霜气共鸣:“寒渊先生,今日村人送来些新菩荠,不如——”他忽然看见灵文腕间的冰棱,“灵文真君又来讨教冰系法术了?”
花城的指尖划过《冰龙战纪》残页,银蝶突然停在帝寒玄画的翻白眼冰龙上,发出细碎的振翅声。帝寒玄忽然福至心灵,将残页塞给裴茗:“既然将军来了,不如讲讲你与宣姬的‘冰鳞誓约’?本座的破书,可比你的醉话,更合灵文真君的胃口。”
子夜霜痕·魔心独酌
众人离去后,帝寒玄望着案头被灵文翻乱的古籍,忽然发现《冰龙战纪》残页上,多了行用星轨纹写的小字:“真君已知晓,冰龙的逆鳞,藏在太子殿下的咒文里。”他忽然轻笑,红瞳映着窗外谢怜与花城的剪影,前者正将新烤的枇荠饼分给银蝶,后者正用弯刀刻着什么。
“灵文啊灵文,”他指尖碾碎残页,魔气却将字迹凝成冰晶,悬在谢怜的方向,“你看透了冰龙的逆鳞,却没看透,这逆鳞下藏着的,是比任何愿力都炽热的,人间烟火。”灭世剑在掌心凝成,剑刃上的金红咒光,此刻正与谢怜心口的印记共振,织成一张,连天道都无法戳破的,温柔谎网。
晨雾初绽·霜华永续
次日,未央阁的木门上多了幅冰棱画:灵文被红煞追着灌冰酒,裴茗抱着酒坛醉倒在《裴茗情史》旁,而谢怜与花城的剪影,正捧着菩荠饼走向阁楼。帝寒玄望着自己新添的细节——谢怜衣摆的冰棱纹,恰好遮住他魔核处的咒文印记,忽然轻笑出声。
红煞端着新煮的菩荠粥推门而入,看见老板正对着冰棱画发呆,粥面上漂着几朵用魔气凝成的银蝶。她忽然明白,大人为何纵容灵文的纠缠——那些被翻乱的古籍,那些被识破的伪装,不过是他在两界夹缝中,偷偷为谢怜攒下的、能多停留一刻的,温柔借口。
未央阁的檐角,冰晶蝴蝶与灵文的星轨纹裙摆擦过,发出细碎的清响。而在阁楼深处,那本记录着人魔秘辛的古籍,最新一页已画满了帝寒玄与灵文的斗智斗勇,他们手中捧着的,正是谢怜留下的、带着体温的,新收菩荠——比任何天机都珍贵,比任何魔核都温暖,是这世间,最荒唐却又最动人的,守护的证据。
未央阁·霜影迁徙
灵文的星轨鞋跟刚跨过门槛,帝寒玄的笔尖便在《闭店公告》上划出深痕。他望着对方袖口新添的冰棱装饰——分明是偷学了他修补命轮纹的手法,突然冷笑:“真君明日若再来,本座便把书店搬到铜炉山底,让你与白无相作伴。”
红煞的赤鳞鞭应声甩动,魔气在阁楼凝成血色旋涡:“大人,半月国的商队已在鬼市备好‘逆鳞冰车’,随时可启程。”她扫了眼墙角用龙血封印的古籍,“倒是灵文丫头的命轮纹,最近亮得像北极星——莫不是在给天庭通风报信?”
魔移千重·霜店遁走
子时三刻,未央阁的飞檐突然泛起墨色流光。帝寒玄的魔帝战甲在月光下显形,龙角尖的星芒与半月国方向的沙磁共鸣,七千二百道冰棱自地基升起,将整座楼阁托离地面。红煞带着七十二柱魔神化作血色流云,托着冰车在混沌海域穿行,车辙印下,竟开出了血色与冰色交织的彼岸花。
“记住,”帝寒玄隔着冰窗望向菩荠村,谢怜的油灯还亮着,“新店的每块砖,都要刻上谢怜的咒文。”他指尖划过车窗,冰晶自动勾勒出谢怜的剪影,“若有仙界追兵靠近,便用本座的龙血,在半月国城门,冻出‘仙魔止步’的冰墙。”
沙海霜华·半月新篇
三日後,半月国的黄沙中崛起一座冰晶楼阁,飞檐上的银蝶风铃混着驼铃声响。帝寒玄摸着新店匾额上的“未央阁”三字——这次用的是半月国的沙磁冰晶,白日里隐于沙丘,入夜却会映出极北冰原的星图。他望着城门口来来往往的商队,忽然轻笑:“灵文若想找到本座,总得先破译半月国的沙磁密码。”
红煞抱着《花怜私话录》从地窖钻出,衣摆沾着半月国的赤沙:“大人,第三格的古籍都用魔气封好了,就连花城的银蝶,也只能看见《半月国食谱》。”她忽然指着窗外,“不过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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