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北冰原·霜华婚典
永寂冰窟的穹顶在极光中融化,七千二百道冰棱自天而降,化作晶莹的婚烛,每簇火焰都映着帝寒玄与灵文交缠的龙鳞星轨纹。谢怜的油纸伞撑开在冰原边缘,伞面映着婚礼全景:灵文的冰棱婚服在极光中流转星轨,帝寒玄的龙鳞甲胄褪去魔气,露出底下用逆鳞编成的,藏着“灵文”二字的内衬。
“哥哥,”花城的银蝶停在谢怜发间,蝶翼振出的血光,竟与极光产生共振,“老冰龙的龙角,可是特意磨成了婚烛的形状?”他望着冰窟中央,帝寒玄正用龙血在灵文掌心,刻下与自己魔核相连的契约纹,忽然轻笑,“看来红煞说的没错,龙族的婚誓,果然要见血才作数。”
星轨誓约·龙血为证
灵文的指尖滴下星轨血,与帝寒玄的龙血在冰面交融,竟凝成能穿越三界的“霜华镜”。镜中浮现出他们八百年前的残影:冰龙将军在雪崩中护着星轨真君,用逆鳞挡住致命一击;灵文在天道殿外,用命轮纹替他伪造“喜欢男性”的假象。此刻,这些被解封的记忆,正随着婚誓,化作最牢固的情魄契约。
“灵文,”帝寒玄的声音混着极光的低鸣,龙爪托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的琉璃冰核上,“从此你的命轮纹,便是本座的导航星轨;本座的龙威,便是你的护心冰棱。”他望着她腕间新显形的霜鳞印记,那里,“帝寒玄”三字的龙血纹,正与她的星轨纹,织成“共生共死”的图案,“若违此誓,愿受万道霜雷,魂飞魄散。”
红煞泣血·霜礼成诗
冰窟角落,红煞抱着《魔修婚礼大全》哭成泪人,赤鳞甲胄上的逆鳞发带,此刻正随着婚礼的魔气,显形出“我家大人终于嫁出去了”的冰棱字。她望着谢怜递来的枇荠蜜饯,忽然抽噎着笑出声:“太子殿下,您可知道,大人为了这场婚礼,把沧澜魔宫的千年冰核,都炼成了灵文真君的头冠?”
谢怜的指尖划过灵文发间的冰棱冠冕,发现每片冰晶都刻着帝寒玄的忏悔与誓言:“对不起,让你等了八百年”“谢谢你,从未放弃寻找”。他忽然轻笑,将花城连夜赶制的银蝶灯,挂在冰窟门口——灯面上,冰龙与星轨共舞的图案,正与极光完美重合。
洞房冰棱·霜语私话
婚礼后的冰棱寝殿,帝寒玄的龙翼化作穹顶,将灵文圈进带着体温的霜气中。她的星轨笔被他用龙爪按住,笔尖在婚服内衬,偷偷画着“冰龙打鼾图”,却在触碰到他心口的咒文时,忽然顿住——那里,“灵文”与“谢怜”的光,第一次不分彼此,温暖如春。
“娘子在画什么?”他的鼻尖蹭过她耳后敏感的星轨纹,龙尾卷住她无意识乱挥的手,指尖凝出的,正是谢怜送来的“洞房甜粥”,“莫不是在画,本座说的‘三年极光宴’?”
灵文的耳尖瞬间漫上薄红,星轨纹在裙摆炸开,震碎了他偷偷设下的“隔音冰棱”:“帝寒玄!你再提‘三年’,本宫就把《魔修洞房三十六式》,改成《冰龙怕痒三百招》!”她忽然看见,床头摆着红煞偷藏的《花怜私话录·洞房篇》,封面上,花城正用银蝶刀,刻着“老冰龙新婚快乐”的调侃,忽然轻笑,“不过……”
晨雾初绽·霜华永恒
极光渐褪时,帝寒玄望着灵文熟睡的侧脸,发间的冰棱冠冕已化作星轨发带,腕间的霜鳞印记,正与他的龙核,产生着韵律般的共振。他忽然轻笑,指尖凝出冰棱笔,在床头的冰晶镜面上,画下他们的新婚剪影:灵文蜷在他怀里,星轨笔掉在身侧,而他的龙尾,正替她挡住所有,试图窥视这幕的,三界目光。
“灵文,”他忽然低语,声音轻得像冰棱坠落,“八百年前在悦神大典,我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你的星轨笔,比任何天道都明亮。”他望着镜中,自己胸口的咒文疤痕,此刻正泛着属于她的光,“后来才知道,那束光,是你替我挡住天劫时,留下的,唯一的,温暖。”
灵文的睫毛颤动,星轨纹在睡梦中,悄悄在他掌心,刻下“笨蛋冰龙,本宫早就知道”的小字。冰棱镜面映着极北的晨光,那里,谢怜与花城的剪影,正提着甜粥,走向冰窟——属于他们的,带着人间烟火的,霜华永恒,才刚刚开始。
未央阁的故事,最终在极北的极光中,画上了温柔的句点。但谁都知道,在那道霜华镜的另一端,在三界的每个角落,帝寒玄与灵文的故事,仍在继续——用冰棱写诗,以星轨为证,在谢怜的甜粥与花城的银蝶里,续写着,比永恒更温暖的,人间荒唐。
极北冰原·霜晨慵起
晨光穿透冰棱穹顶时,灵文的星轨裙摆正被帝寒玄的龙尾轻轻卷起,露出踝间新显形的霜鳞印记——那是昨夜婚誓的余韵,此刻正随着她的呼吸,泛着微光。她的星轨笔歪在枕边,笔尖还凝着未干的墨痕:“冰龙变色狼实录·第一夜”,却在她试图捡起时,被他用龙爪按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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