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一坨新鲜热乎的"黄金外卖"精准命中面门。他新换的衣衫瞬间变成了抽象派艺术品,发冠上还挂着几根倔强的金针菇。
"宁!识!"傅凌渊咬牙切齿,指节捏得咔咔作响。虽然除魔卫道是他的使命,但此刻他更想把那个疯女人按进粪坑里!
楼下,众弟子们瘫坐在粪海中,眼神空洞。有人机械地抹了把脸,发现手上粘着半片菜叶;有人生无可恋地仰头望天,任由粪水顺着下巴滴落。
"毁灭吧,赶紧的。"墨少洲喃喃自语,顺手把黏在衣领上的蛆虫弹飞,"累了。"
其实这一场乌龙是个天大的误会来着……
宁识原本只是想将秽物引出同福楼,借此激发原住民的反抗意识。可这邪门的风就像撞上了无形的墙壁,死活吹不出去。
"小渡!"宁识急得直跺脚,"快试试能不能劈开门口那个鬼结界!"
渡尘望着门口若隐若现的结界光幕,嘴角抽了抽。他和渡缘合力才勉强撕开一道缝隙,月栖梧见状立即燃起护体结界冲上前助阵。
谢梦桐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宁识,你最好祈祷这法子管用!"说罢也加入了破阵的队伍。
四人灵力交汇,在结界前形成一道耀眼的光刃。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坚固的结界终于龟裂开来。他们乘胜追击,再次发力,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整个结界如同碎裂的琉璃般轰然崩塌。
宁识双眸微眯,指尖灵力流转如电。她双手结印,周身灵力激荡,将呼啸的狂风凝成一条咆哮的风龙。那风龙裹挟着漫天秽物,在街道上空盘旋一周后猛然俯冲。
"轰——"
一道黄褐色的洪流冲破同福楼大门,如同决堤的粪海般倾泻而出。街道上的石板路瞬间被染成污浊的琥珀色,粘稠的秽物顺着地势肆意蔓延。
路人们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这突如其来的"黄金雨"浇了个透心凉。
卖糖人的老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糖稀变成了"夹心饼干",绸缎庄的老板娘新做的罗裙转眼染上了"抽象花纹",就连巡街的衙役都顶着满头"黄金盔甲"愣在原地。
整条街瞬间炸开了锅:
"天杀的!老子的新靴子啊!"
"呕——这、这是哪个缺德鬼干的?!"
"娘亲!孩儿嘴里有东西在动呜呜呜!"
同福楼的丫鬟小厮们此刻早已失了理智,如同惊弓之鸟般争先恐后地往外冲。他们脸上写满了惊恐与嫌恶,见到谁家有水缸便如饿虎扑食般冲过去,不由分说就往自己头上浇。
"今天的损失都记在同福楼账上!"一个浑身粪水的伙计声嘶力竭地喊着,整个人扑进鱼贩的水缸里疯狂搓洗。水花四溅间,新鲜的活鱼被挤得翻着肚皮漂在水面。
整条街的掌柜们此刻都成了"黄金圣斗士",却也顾不得体面了。他们顶着满身秽物,气势汹汹地杀向同福楼,活像一群从粪坑里爬出来的索命修罗。
绸缎庄的刘掌柜头发上还挂着几片菜叶,挥舞着黏糊糊的拳头:"今天不给个说法,老子就把同福楼改成茅房!"
米店的王老板更是怒发冲冠——如果那顶被粪水黏在一起的发髻还能称之为"冠"的话。他每走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一个"黄金脚印",嘴里喷出的唾沫星子都带着粪味:"赔钱!不赔钱就赔命!"
这群"有味道"的讨债大军很快将同福楼围得水泄不通。叫骂声此起彼伏,有人甚至抄起路边沾满秽物的烂菜叶往门上砸。
药铺的孙大夫,直接把一包"加料"的当归甩在了大门上,黏糊糊的中药材顿时在门板上绽开一朵"琥珀色菊花"。
吴掌柜和钱老板姗姗来迟,刚走到街口就被扑面而来的恶臭熏得一个趔趄。
钱老板脸上的肥肉剧烈颤抖着,活像块发霉的猪油:"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在我同福楼兴风作浪?!"
几人倏忽而至,渡尘与渡缘师兄弟身形如幻,瞬息间已将数名护卫尽数按入粪坑。那些护卫尚未来得及反应,便已头下脚上栽入秽物之中,只剩双腿在粪浆外徒然踢蹬。
宁识动作更快,身形如魅般欺近两位掌柜。她双手如铁钳般扣住二人后领,借着冲势猛然发力。只见两位养尊处优的掌柜顿时变作俯首就戮之态,圆润面庞在粪堆中压出两个完美的凹坑。
"自家特产的黄金糕,二位吃口热乎的!"宁识手上发力,把两人又往下按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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