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的拳头猛地收紧,随后颤颤巍巍地说道:
“我,我怎么听说这两个人是,是大小姐为了报仇,所以便找了杀手将他们给处理了?”
“胡说!”
春桃皱着眉头有些不悦地盯着她说道:
“小姐那个时候身子弱的很,哪有时间去处理她们?再说了,当初事发的时候,老爷原本说的是将那两个丫头送到大理寺去的,结果二小姐不让,偏偏要将她们发卖到青楼,那两个丫头死后,小姐还难过了许久,她总觉得是因为自己,那两个丫头才会被人灭口,所以还让我差人给她们家里人送去了银子。”
“什么?”
夏蝉的脸上难掩震惊之色,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银子是你们送的?”
问完之后,她又有些颤抖地摇了摇头:
“不可能,她们想要害大小姐,大小姐怎么会这么好心,还会为她们的家人送去银子?”
“哎,你这丫头。”
春桃面露不悦地说道:
“我跟你在这里诉诉苦,你怎么这么激动?还不信?我骗你一个小丫头干什么?”
“我,我……”
夏蝉这才知道自己差点就暴露身份了,于是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随后说道:
“我,我只是好奇罢了。”
“哼。”
春桃翻了个白眼儿说道:
“多余跟你说这些话,我还要去照顾小姐,先走了。”
春桃都离开好久了,夏蝉还是浑身颤抖地坐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月瑶阁中的姜芷瑶,见春桃离开,随后便将窗户轻轻放下。
“小姐。”
春桃往门口瞥了一眼,随后叹了口气说道:
“奴婢已经将当初发生的事儿在夏蝉的面前都说了一遍,这样真的有用吗?”
姜芷瑶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地说道:
“本来不想这么早动这颗棋子的,但是以如今的形势来看,必须尽快将眼前的麻烦处理好。”
“夏蝉现在似乎很是挣扎,她会选择相信我们吗?”
“不急,她接下来会有所行动的,我们只需要慢慢来,给她点时间来验证,还有,我需要你将我给公主的寿辰礼是一块玉佩的消息散布出去。”
姜芷瑶的眸子眯了眯:
“最好是传到姜静兰的耳朵里。”
最近几乎所有事情都已经踏上了正轨,尤其是朱瑞泽那边,听说这几日的朱府,愈发不太平了。
……
朱府
“芊芊,你快出来,你都已经两日没有吃饭了,快出来啊。”
房间内,一滴晶莹的泪自苗芊芊的脸颊处滑下,她不过微微做了个表情,嘴角的撕裂处便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
自上次被朱瑞泽打过之后,她已经又挨了两次打,尤其是上一次,朱瑞泽咬着牙将拳头抡到自己身上之时,那样子就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她没有娘家,无处可去,朱瑞泽更是命人将这郎中府里的前门儿侧门儿都给守了起来,哪儿都不让她去。
现在的她浑身伤痕累累,轻轻一动便会扯动身上的伤痕,疼得她恨不得马上死去。
之前曼妙的身姿,此时已经是面目全非,姣好的脸庞也已经血肉模糊,她用来迷惑朱瑞泽的所有手段都已经无法再施展。
现在的她就只能躲在这房间之中瑟瑟发抖,不敢出去,也不敢让人进来。
朱瑞泽总是这样,在打过她之后又开始痛哭流涕,开始跪在她面前认错,求她原谅。
但是每一次的原谅过后都是一顿更残酷的毒打,她已经无法再相信昔日那个将她视如珍宝的男人了。
但是,好好儿的一个人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
苗芊芊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一抹白色,那个时常是一身白衣,仿佛是出尘不染的仙子一般的女人—碧心。
都是那个贱人!自从那个贱人出现之后,郎君便不再爱她,甚至还对她拳脚相加,等她恢复之后一定不会放过碧心那个贱人
“姐姐,你快出来吧,不要再让郎君担忧了。”
娇柔的女声自门外响起,苗芊芊身躯猛地一震,滔天的恨意瞬间涌上心头,连翘这个贱人!
居然趁自己不得宠的时候爬上了朱瑞泽的床,如今还骑在了她的头上。
可恶,实在是可恶!
苗芊芊的牙咬的咯咯作响,身体却一动都不敢动,她现在全身都像是散架了一般,难受极了。
“姐姐,您就算是生郎中的气,也不要糟蹋自己的身子啊,郎君会心疼的。”
“连翘?”
朱瑞泽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地说道:
“你怎么来了?”
“郎君,妾身听说姐姐已经两日不吃不喝了,担心她的身体,所以才过来看看。”
朱瑞泽宠溺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有心了。”
“到底是妾身伺候过的主子,姐姐绝食,妾身的心里也难受的紧呢。”
听连翘的声音已经隐隐带上了哭腔,朱瑞泽有些心疼地说道:
“夫人绝食,那是她自己没有分寸,既然她不肯开门儿,那就随她去吧,连翘,我们走。”
“郎君,那姐姐……”
连翘脸上带着一抹担忧,望着那紧闭的房门儿欲言又止。
“不用管她,我们走吧。”
朱瑞泽说完,便拉着连翘的手离开了。
转身之际,连翘带着得意的眼神落在紧闭的房门儿之上,什么郎中夫人,那个位置早晚是她的!
这一切还要归功于前两天她在街上遇到的那个怪婆婆。
当时是前郎中夫人尸骨被抢走的第二天,连翘在得知李妈妈跟老夫人在前一天晚上皆失足落水而亡之时,心中瞬间方寸大乱。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苗芊芊做的,她还记得昨日苗芊芊那充满了恨意的眼神,一定是她做的。
正当连翘走在路上六神无主之际,脚下突然绊到了什么,使得她的身体瞬间一个踉跄。
抬头之际,一张布满沟壑的苍老面庞映入眼帘。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苍老得犹如树皮一般的面庞,枯瘦如柴的躯体,以及面庞之上本该是眼睛位置的两个漆黑的窟窿。
连翘被这一幕吓坏了,瞬间后退了两步与那老妪拉开了距离,望向那张脸时,只让她感觉到一阵心惊肉跳。
太可怕了,这真的还能称之为活人的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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