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看着那些银行说:“你存哪一家都行,就别存咱们的!”
我听了就是一愣,为啥不存咱们自己的银行,于是我问她说:“为啥不存自己的啊?自己的多好啊,老话不是说吗,肥水不流外人田。”
大姐听了我的话没有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儿她淡淡地说:“自己的!哼,他们哪天黄铺了,你一个子儿都拿不回来。而外国的就不一样了,你的晚世下辈都可以来取,不会有任何问题。”
我听了不说话了,原来还有这么多的说道,我这个闯关东的小山东还真不知道。
“就这家吧!”大姐对司机王永信说道。司机王永信停下了车,我和大姐下了车,鲁大海坐着没动。
大姐回头看着车里对鲁大海说:“下来吧,进去看看,一时半会儿办理不完的。”
听了大姐的话鲁大海下车了,我们三人一起走进银行。这家银行别说是门脸了,就是那两扇大门的厚重古朴就给人一种威严稳重的感觉。
进了大门,立即有一个高大的女人迎了上来,她长得很白,蓝眼睛高鼻梁,头发是金色的,像波浪一样披在脑后盖住了脖子。
“您好!欢迎光临!”她向大姐打过招呼,就把我们引到沙发上坐下。这种软软的大椅子还是在大姐家见过,叫沙发。
那个洋女人问我们办什么业务,大姐告诉她存东西。她问存什么,大姐把布包打开让她看。我以为她看到这么多的金子会很惊讶,但让我失望了,她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
但她起身对大姐说稍等,然后就走了,不一会儿,她带来一个同样是洋人的男子。
他招呼我们带着东西跟他走,我们来到一个房间,里边有三个人,还有很多的仪器。大姐说明来意,然后取出那些金器。
接着他们就把那些金器放到大杯子里,然后倒进水,一个人看杯子上的刻度,用洋话告诉另一个人,那个人在本子上记录。
然后,把金器拿到天平上称量,又是记录。
整个过程都是在我们看着的情况下进行,然后,他们拍照,清点,最后,在打印机上出来一张纸。
那个为首的洋人拿着那张纸递给大姐,让我们看着清单,他清点。然后,问是否一致。大姐告诉他完全一致,然后,他让大姐说出自己的身份信息。
大姐让我说,而我却让大姐说她的,大姐急了,她说道:“是你的东西,又不是我的,凭啥用我的信息,这要用你自己的。”
没办法,我向洋人说出了我自己的信息,什么姓名,出生年月日,籍贯,住址,职业,身体状况。接着让我留下密码。
最后,我们坐在沙发上等着,很快,那个洋人男子拿来一份存单,存单印的很精美,也很古朴。大姐接过存单对洋人说了声:“谢谢!”
那个洋人说:“不客气,尊贵的夫人,能为您效劳是我们的荣幸。”
整个过程也没问我金器是哪里来的。
我一颗悬着的心落下了,因为这是我最担心的。
往外走的时候,大姐对我说:“存单我给你保管,但没有存单你也能拿出来,因为那里留下了你的指纹和密码。但拿存单快捷一点。”
鲁大海这时对我说:“大姐的意思你明白了吧?就是大姐拿存单也不能取你的金子,她取不出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他说完就笑了,我和大姐也都跟着笑。其实,我真愿意把这些金子放在大姐的家里,用着了就去拿,多省事。
但,大姐要存进银行就存进银行吧!并且,还存进了外国银行。
存完那些金器我们驱车离开松滨市,直奔胡啦县圣约翰医院。
好几天过去了也不知道金河和陈光他们的伤情咋样了,我这是担心,其实,按照医生的说法今天是可以出院的。
我没有问我大姐,汤院长可能给她打电话了,大姐知道了他们的情况,所以,今天才去医院。
到了医院我和大姐还有鲁大海一起去院长室找汤院长,汤院长不在,一名医生告诉我们,汤院长可能去查房了。
于是,他带着我们去了病房。在病房我们遇到了汤院长,她穿着白大褂,带着几名医生正在病房里给一位患者会诊。
我们站在走廊没有去打扰她,等她完事出来,大姐上前与她搭话。她对大姐说:“他们痊愈了,可以出院了!去办手续就行了。”
大姐对汤院长非常客气,汤院长对大姐也是一样,但她们有时还针锋相对,互相争吵,我不知道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这时,一身便装的李敏来了,她走到我们近前对大姐说:“舅母,你怎么来了?”
大姐回答她说:“我去你家,你舅舅要去松滨市办事,我们就一起去了松滨市,然后来医院看看金河他们能不能出院。刚才听汤院长说他们好了,可以出院了。”
大姐在和李敏说你舅舅的时候,李敏明显地表现出不自然的神情。但李敏管我叫舅舅是理所应当的,因为我是她舅母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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