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罗西娅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甚至黑湖水都变的波光粼粼了,她才终于肯从床上爬起来。不过一起床肚子就咕咕作响。于是多罗西娅再也赖不住床,翻身救起。
果然,休息室里这个时候已经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了。有扎堆探讨各种圣诞礼物的,还有埋头研究论文结果开始比赛谁先吃出更恶心的比比多味豆的。为什么多罗西娅会知道?因为桌子上堆着的书和羊皮纸已经被零食覆盖了。
而德拉科,还坐在刚才的椅子里,定定的等着多罗西娅看见他。然后一伸胳膊,直接把多罗西娅搂着坐在了腿上。
“你干什么!”
多罗西娅一下子按住了德拉科靠过来的嘴巴。
“亲你啊?又不是没在休息室亲过,害羞了?”
“现在这么多人呢!”
多罗西娅“蹭”的起身,不过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定定的站在那里伸着手准备让德拉科过来牵。
“去哪里?天文塔吗?”
德拉科很识相的牵着多罗西娅出了公共休息室。这里人的确太多了,要他在这里和多罗西娅忘我的接吻……他真的也做不到。
“我才不要吹冷风呢!”
多罗西娅在前面爬着楼梯,德拉科两步就跟上了,偏要拉着人家的手一起走才算得了。
“那我们为什么要爬楼梯呀?”
“我要去猫头鹰棚屋看看有没有给我的信……我应该有很久没给妈妈写信了。”
多罗西娅停在了旋转的台阶上,静静地等着速通猫头鹰棚屋。
果然,拉斐尔的小格子里堆着满满的信封。多罗西娅想要拿起来就走,下场就是被啄了手。
“坏猫头鹰!你怎么啄我女朋友!”德拉科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下场就是被拉斐尔啄块两口。默默的靠在多罗西娅肩膀上掉眼泪。
没有课的下午,阳光出奇地好。黑湖边那棵年纪不算大的山毛榉树下,德拉科施了一个精巧的保温咒,将初春的寒意隔绝在外。
德拉科脱了自己的袍子垫在地上,示意多罗西娅坐上去。
“你不怕冷吗?”
多罗西娅只坐了一半,拽拽德拉科的衣摆示意他也坐下,见德拉科不动,多罗西娅蹭的站了起来,直直的把德拉科推倒在地上,在小金毛惊惧的目光中坐在了此男腿上。
“我不重吧?”
多罗西娅向后靠去,鼻梁紧紧的挨着德拉科的下巴,正好能和那双灰色的眼睛对视。
德拉科没想到多罗西娅会有如此动作,整个人定定的盯着多罗西娅,耳朵脸颊热得发烫。他总觉得自己丧失了语言功能,只能木讷的点头,然后看着多罗西娅笑眯眯的转过去开始拆信。
“德拉科,别一动不动的,叔叔阿姨没给你寄信吗?”多罗西娅把母亲寄来的信纸举过头顶,发现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母亲对女儿的恭喜以后,也抽了两张羊皮纸准备回信。
"我妈妈来信了,问我们暑假要不要去法国。"
德拉科刚拆开了母亲寄来的信,就看着多罗西娅转过身来坐在他身上,把自己的胸膛当成桌子,开始趴在上面写信。
"你想去吗?"
"想。"她仰头看他,"但不想参加那些无聊的纯血统茶会。"
今年伏地魔就要复活了,哪还有给马尔福夫妇度假的机会。只不过多罗西娅不好扫德拉科的信,先答应下来了。
德拉科轻笑,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那我们就不去。"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们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多罗西娅展开羊皮纸开始回信,德拉科的手臂环在她腰间,时不时在她颈侧落下一个轻吻。
"别闹,"她轻拍他的手,"我在给你父亲写信。"
"写什么?"
"说他的儿子是个烦人精。"
德拉科夺过羽毛笔,在信纸末尾补上一行:"但您未来的儿媳似乎乐在其中。"之后才发现,这是多罗西娅写给母亲的信。
多罗西娅抢回笔时,被他顺势压倒在柔软的草地上。他的吻比阳光更温暖,带着青草和羊皮纸的气息。当她抬手环住他的脖颈时,一片山毛榉的叶子飘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那上面还戴着相配的银绿色戒指。
“你怎么不告诉我那是你写给妈妈的信?”德拉科被多罗西娅扑倒,但是对刚刚在寄给莎菲克夫人的信上写上那么一句话还耿耿于怀。
“哪有什么问题?我把你当成小姑娘娶进家门几天了。”多罗西娅的确不在意,蘸了墨水就准备在刚才的那张纸上继续写下去。
“不要,不可以!”德拉科欻的抽走了信纸。
“为什么?”
“我们应该对父母有一个正式的通知!刚才那句话如果是对我父亲……情有可原……可是放在写给阿姨的信里就太冒昧了!”
“要多正式才算正式?”
“起码……至少不能像刚才那样!”
“那我们不应该在通知父母这个消息以后再接吻吗?所以为什么你昨天晚上二话不说的来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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