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拉斐尔穿过风暴来到莎菲克夫妇身边的时候,这两个常年不在英国的父母正停留在南极洲的某片海域上观察企鹅。
拉斐尔锁定了自己老主人的肩膀想要降落的时候,莎菲克先生刚刚想要亲吻自己的妻子,不出意料的,拉斐尔在降落的前一秒失去了支架,“pia”的一声撞在了玻璃上。
“梅林的蕾丝裤衩!我们已经包下了整艘船,没有人来打扰我们鸟就要来打扰是吗?”
莎菲克先生到底还是先和妻子接吻,然后才蹲在地上查看不明飞行物的情况。
“疯了吗?这是海鸥还是什么?”
只见一只大型鸟类趴在甲板上,嘴里还叼着一封信。
莎菲克夫人扶着栏杆弯腰查看,然后惊的跳了起来。
“oh,fuck!这是你亲自给你女儿买的猫头鹰!”古德尔·莎菲克一拳捶到老公身上,然后赶紧抱着拉斐尔进了屋。
幸好,雕鸮个头太大了,一下子撞不死,何况刚才自己也没有多信任小主人他爸,没有全力落下。
在享受了浴缸洗澡和一大碗坚果以后,拉斐尔心满意足的吐出了信封。
“好女孩儿,真是辛苦你了,你从英国飞到南极简直太不容易了,是不是?”
莎菲克夫人用自己的大毛毯擦拭着拉斐尔的羽毛,莎菲克先生则是拆开了信封。
“我就说,我们的女儿一定非常想念我们,信这么快就到了……fuck!fuck!fuck!”
“你又发什么神经?你到底要fuck什么?”
古德尔好不容易擦干了拉斐尔,看着丈夫大惊失色的样子不禁感叹他好像真的没有一点大人的样子。
“不!亲爱的!你看看你女儿写了什么!”
莎菲克先生好像上次这么激动还是在多罗西娅终于出生的时候。不过十四年前是喜悦,现在他的心里五味杂陈。当然,多的是愤怒。
“怎么了?只是一封回信而已。”
莎菲克夫人接过了丈夫手中的信纸,另一只手安抚似的掠过他的背,本以为是丈夫太过夸张,不过当她真的阅读了这封信以后,她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炸了。
“老公,你说这两个孩子亲没亲?”
“你别说了行吗亲爱的,我的心有点痛。”
另一边,马尔福庄园里另一对当事人的父母的态度还是很松弛的。也许这就是嫁娶的不同性。
晨光透过蕾丝窗帘洒落在早餐桌上,纳西莎的指尖刚触到信封上歪斜的火漆印,唇角便浮起一丝了然的微笑。
"卢修斯,"她轻唤丈夫,银茶匙在瓷杯边缘轻敲三下,"德拉科终于记得写信了。"
她拆信的动作依旧优雅,但当读到"家徽戒指给她了"时,茶匙突然停在半空。
“儿子把家徽戒指给多罗西娅了,看来这两个小家伙是认真的。”
卢修斯从《预言报》后抬起头:"他最好不是在什么不正式的场合..."
“儿子没提,看来真的不是在什么正式场合。”
卢修斯用蛇杖尖挑起信纸的动作像是在检查一份可疑的契约。他的目光在"正式在一起"那段停留许久,纳西莎注意到他左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杖柄上的蛇纹——那是他思考时的习惯。
"莎菲克家的丫头,"他突然哼了一声,"多罗西娅这两年可没少惹麻烦。"
纳西莎优雅地抿了口茶:"孩子总有少年浅薄的时候,作为大人,我想我们应该理解。何况我们肯定也找不出来一个家世和莎菲克家相当,脑子比多罗西娅好使的女孩儿对吗?"
卢修斯静静地听着妻子的话,一句反驳的话语也说不出,不过当读到"庆祝派对"时,卢修斯的眉毛几乎要飞进铂金色的发际线。
"他倒是会挑时候。正好赶上法国庄园的玫瑰季。"
“不能怪儿子,谁叫霍格沃茨只有这个时候才放假。”
马尔福家的雕鸮扑棱棱落在窗台上讨要奖励时,纳西莎已经用魔杖召来了管家小精灵。
"把东翼的喷泉修葺一下,再准备那套绿宝石首饰。"她顿了顿,"对了,温室的白玫瑰...留一半给人摘。"
卢修斯站在落地窗前,蛇杖规律地敲击着大理石地面:"宾客名单要重拟。诺特家、帕金森家..."
"还有莎菲克夫妇,当然。"纳西莎补充道,
“那你那个弟弟呢?”
“我的两个弟弟都死了,卢克,布莱克家早就没有男丁了。”
纳西莎收好了儿子寄来的信,给了丈夫一个吻。
三强争霸赛第二个项目的当天早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内一片热闹。
每个角落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息,学生们一个个的激动的不得了,几乎都没吃早餐就冲出城堡,想要去抢占一个好位置。
“你没问题的,对吧?”
潘西帮多罗西娅拉上了外套的拉链,这个项目肯定要下水的,大家都知道了,因为多罗西娅今天穿了泳衣。
“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问题……但总不会命丧黑湖湖底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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