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进驻茂州后,雄国兵犹如一位英勇的指挥官,迅速带领众人在凤仪镇建立起县苏维埃政府。这如同在黑暗中点亮了一盏明灯,照亮了革命的道路。政府管辖着十二个区,积极开展革命工作,犹如春风拂过大地,唤醒了群众的革命热情。四方面军总部、兵工厂、被服厂、造船厂、医院、妇女部等众多后方机构如繁星般陆续转移至此,为革命事业注入了源源不断的力量。
凤仪镇有一座始建于明正统年间的镇西桥,它宛如一条钢铁巨龙,横跨在岷江之上。然而,可恶的川军却将桥及码头付之一炬,妄图阻断红军前进的步伐。红军调来了北川的架桥队,他们如同一群无畏的勇士,增派民工,冒着川军飞机的狂轰滥炸,迅速修通了桥梁。这桥梁犹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不仅连接了两岸,更赢得了当地民众的赞誉和爱戴。
红军广泛宣传《红军对番民十大约法》:“一、消灭贼娃子邓锡候;二、红军不杀一个番民;三取消一切捐税款子!四、一不拉夫二不抽丁;五、开仓分粮分给穷人;六、增加工钱改良待遇;七、番民自己武装自己;八、番民自己组织政府!九、买卖自由公买公卖;十、番民自己信教自由”。然而,西北军委在茂州建立联邦政府时,张主席和总政委领头,却没有提及雄国兵为代表的川陕省,这让雄国兵感觉自己仿佛被边缘化了,只能靠边站。他心中满是失落和疑惑,自己和川陕省的同志们为革命付出了那么多,为何在这个重要时刻被忽视?
手枪队长陈义犹如一座沉稳的山岳,前来传达总政委的命令。他凝视着雄国兵,那落寞的神情仿佛是被秋风吹落的残叶,令人心生怜悯。陈义轻声说道:“总政委命令你继续带领后勤机构和运输队、担架队、妇女团,为前线部队及时运输物资和转运伤病员。”
雄国兵听后,默默地点了点头,心中虽有千般不甘,但他深知革命事业重如泰山,无论身处何种岗位,都要如燃烧的火炬般,为革命贡献自己的力量。他迅速调整状态,犹如浴火重生的凤凰,重新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他组织队伍,如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安排任务,似精心编织锦缎的织女,确保物资能够如及时雨般送达前线,伤病员能够得到如春风般温暖的救治。他指挥宣传队员们写标语,赵怀中已经成为写标语的队长,遵照雄国兵的吩咐,带着一群人在南门城的门洞旁的墙壁石块上,镌刻着“共产党是解放回番民族痛苦的政党”标语,署名“西北军区政治部”,在南门的门洞里,两侧石壁上又镌刻上“蒋介石命令邓锡侯……”“打倒军阀解放番夷人民!中共省委”。还有“消灭蒋介石救活全川全西北穷人”等数条标语。
肖英往返前线,又带回羌族兄弟姐妹支持红军的好消息,尤其是羌族人安登榜带领羌族儿女2000多人组建了游击队,参加了红军。需要枪支和衣服物资,需要及时送过去。雄国兵得信后立即从后勤部领过物资派人送了过去。对安登榜也逐渐了解了更多,原来他的家族是明代嘉靖年间受封的羌族世袭土司,在松潘一带羌族聚居地区颇具影响。1933年安登榜世袭就职,并于第二年春就任国民党政府委任的松潘第六区区长。他亲眼目睹1933年震惊世界的叠溪大地震后人民苦难的生活,而国民党官员仍然以各种名目强行摊派各种捐税,安登榜再也按捺不住,他带头抗捐抗税。
民国松潘县政府竟然要撤销安登榜的区长之职,甚至还欲对他痛下杀手。不仅如此,他们还阴险地利用安登榜那服从国民党统治的继母,与之展开土司领导权的激烈争夺。正当安登榜陷入绝境、走投无路之际,宛如一道希望的曙光,红军的到来让他如获至宝。他毫不犹豫地率领随从,马不停蹄地踏上了寻找红军的征程。在途中,他们邂逅了红四军第十二师的雄师劲旅。在得知党的少数民族政策后,安登榜犹如醍醐灌顶,被红军的伟大感召深深打动。于是,他毅然决然地率领部下投身红军,担任起了“通司”和向导的重要角色。
安登榜投身红军后,备受众人的关怀与尊崇。这位出身于少数民族上层的羌族指战员,亲身体验到红军与国民党军队、地方军阀的天壤之别。他犹如燃烧的火焰,以百倍的热忱,日夜不停地忘我工作。安登榜不仅为红军带来了当地语言习俗、民情、社情、敌情等宝贵信息,而且他作为土司,在红军先遣队中犹如一面旗帜,带头宣扬红军的主张和党的民族政策,极具说服力,犹如春风化雨,轻易地被当地群众理解和接纳,驱散了国民党的欺骗迷雾。除了宣传,安登榜的带路、侦察、判断等作用都犹如定海神针般显着。在群众大会上,安登榜登台演讲,犹如洪钟大吕,振聋发聩,很快就能激发起群众为红军筹粮、做衣服做鞋子的热情,踊跃参与苏维埃政权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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