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沉,月色如水,清冷的光辉透过窗户,洒在陈生的炕上。陈生正坐在炕上,脑子里还在回想着那个诡异的梦,心里乱糟糟的,像有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陈文武和常登台在一旁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时不时还调侃他几句,试图驱散他心头的阴霾。陈生虽然心里烦闷,但也知道这俩老仙儿是关心他,便耐着性子听着。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脚步声略显急促,在这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紧接着是陈母那熟悉的声音:“生子,有人找你!” 陈生一愣,心里顿时 “咯噔” 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这大晚上的,谁会来找他?关键是,这来人直接找到了家里,这下怕是要被父母问个底儿掉了。他赶紧起身,穿上鞋往外走,动作间带着几分慌乱。陈文武和常登台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院子里站着一个中年男人,穿着一身朴素的衣服,衣角被夜风吹得轻轻晃动。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焦急,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见到陈生出来,他连忙上前,双手不自觉地搓着,那动作里满是紧张与期待,说道:“陈师傅,我是康大喇叭介绍来的,他说您能看事儿,我这家里出了点怪事,想请您帮忙看看。”
陈生一听是康大喇叭介绍的,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没想到这次他竟然把自己推荐给了别人。陈生心里有些无奈,一方面是担心这事儿不好处理,另一方面是害怕父母知道自己在做这些事会担心。但眼下人都找上门了,陈母就在旁边看着,只能硬着头皮便点了点头:“行,您先说说,家里出了什么事?”
那中年男人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疲惫与忧虑,低声说道:“这事儿说来也怪,我家最近总是不太平。先是家里的鸡鸭无缘无故地死了,一只接着一只,死状还挺吓人。脖子上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有两个血洞,鸡血都被吸干了,那场面,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怵。”
他顿了顿,咽了咽口水,接着说道:“接着我媳妇儿晚上老是做噩梦,梦见有个黑影在屋里晃悠,每次都被吓得惊醒,醒来后就一身冷汗,人都憔悴了不少。她跟我说,那黑影的眼睛绿油油的,直勾勾地盯着她,她想跑,却怎么也动不了。”
中年男人抬手抹了把脸,眼里满是担忧:“前两天,我儿子半夜突然发高烧,嘴里还胡言乱语,说什么‘别过来’‘别抓我’之类的。我们找了大夫,大夫说是受了惊吓,开了点药,可吃了也不见好。康大喇叭说这事儿得找您,他最近忙,没时间过来,就让我来找您了。”
陈生听完,心里大致有了数。他转头看了看陈文武和常登台,两人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接下这活儿。
“行,这事儿我接了。” 陈生说道,“您先回去,我准备一下,明天一早去您家看看。”
那中年男人一听,脸上顿时露出了喜色,原本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连连点头:“好好好,陈师傅,真是太感谢您了!那我先回去,明天等您来。” 说完,他又千恩万谢了一番,才转身离开。
送走了那中年男人,陈生转身往屋里走,脚步有些沉重。他心里清楚,这下父母肯定会追问。果不其然,一进屋,就看到陈父陈母坐在屋里,一脸严肃地看着他。陈母的眼神里满是担心,陈父则眉头拧成了个 “川” 字,眼中满是疑惑与不满。
“生子,这到底是咋回事?这人咋找家里来了?” 陈父率先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威严,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
陈生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这事儿瞒不住了,便把自己从进去到出来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从他在里面遇到陈文武和常登台,到后来跟着他们学本事,再到最近帮人看事儿,全都说了出来。
陈父听完,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啪” 地一声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一下,大声喝道:“你说的这都是些什么神神鬼鬼的东西!你一个大小伙子,不好好干些正经事儿,净整这些封建迷信!”
陈生赶忙解释:“爸,这可不是封建迷信,我真的是在帮人解决问题,那些事儿都是真实发生的。”
陈父根本不听,站起身来,在屋里来回踱步,边走边说:“你还嘴硬!这世界上哪有什么妖魔鬼怪,都是些糊弄人的玩意儿。你跟着那康大喇叭,把脑子都搞糊涂了!”
陈母在一旁急得眼眶泛红,拉着陈生的手说:“生子,你爸说得在理,这事儿听起来太玄乎了,你可别被人骗了,咱安安稳稳过日子不好吗?”
陈生心里一阵委屈,看向陈父说道:“爸,我知道您担心我,但我真的不是在瞎闹。就说今晚来找我的人,他家出的那些怪事,大夫都没办法,您能眼睁睁看着不管吗?”
陈父停下脚步,瞪着陈生:“那是他们家的事儿,自有他们的解决办法,轮得到你去插手?你这一插手,说不定还惹一身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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