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为虚构世界与现实无关,纯杜撰,求放过)
陈生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每一次搏动都带着撕裂般的剧痛,仿佛要挣破肋骨的束缚。肺部如同燃烧着熊熊烈火,每一口呼吸都像吞下滚烫的铁砂,刺痛着整个胸腔。他的手掌死死扣住孙雨纤细的手腕,掌心的汗水混着血渍,在她苍白的皮肤上烙下暗红的印记。两人跌跌撞撞地冲进齐人高的玉米地,锋利的叶片如同无数把绿色的小刀,无情地划过他们的脸颊、脖颈和手臂,瞬间绽开细密的血痕,鲜血顺着伤口缓缓流下,染红了一片片玉米叶。
身后突然响起一声尖锐的爆响,如同晴天霹雳。一颗高速飞行的物体擦着孙雨的发梢掠过,带起几缕飘散的发丝,惊得她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惊叫。陈生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窜上头顶。他深知,在这样的追逐下,两人同行只会成为活靶子,死亡的阴影正步步紧逼。
"分开走!" 陈生嘶哑地喊道,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他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孙雨推向另一侧的玉米丛,自己则故意放慢脚步,还用力踹倒几株玉米,弄出巨大的声响,吸引追兵的注意。
"陈生!" 孙雨的声音带着颤抖,充满了不舍与恐惧,但很快就被沙沙作响的叶片声淹没,消失在这片广袤而危险的玉米地中。
陈生独自在庄稼地里穿行,每一步都沉重如铅。体力在快速消耗,双腿像灌了铅似的,每迈动一步都要使出全身的力气。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念头,在这个充满未知的画中世界里,他不确定死亡是否意味着真正的终结,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的命运。
......
三分钟后,几名身着统一服饰的青年如同饿狼般从玉米地中窜出,将陈生按倒在泥泞的田埂上。冰冷的泥水瞬间浸透了他的衣衫,寒意刺骨。其中一人用硬物狠狠击打他的后腰,剧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让他眼前一黑,几乎昏厥。另一人粗暴地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
"还想逃?" 为首者喘着粗气,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屑,"孙小雨和林文召呢?"
陈生咬紧牙关,将嘴唇咬出了血,沉默以对。回应他的是如雨点般密集的击打,拳脚落在他的身上,肋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左眼很快肿胀得无法睁开。粗糙的绳索在他背上反复摩擦,留下一道道火辣辣的痕迹,皮肤被勒得生疼,但他始终没有开口,不肯吐露半点同伴的信息。
"带回去!!" 为首者厉声道。
陈生被拖回村落时已近昏迷,意识在模糊与清醒之间不断徘徊。他被关进一间散发着霉味的土屋,手腕被高高吊起,脚尖勉强触地。这个姿势让他的肩膀承受着撕裂般的痛苦,每一次想要调整姿势,都会引发钻心的剧痛,仿佛肩膀随时都会脱臼。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 "吱呀" 一声推开,刺眼的光线让陈生艰难地抬起头。他看见孙雨被两名女子押了进来。她的衣衫沾满泥浆,原本清秀的脸上,嘴角破裂,右眼肿胀得只剩下一条缝。最让陈生心惊的是她眼中的光芒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空洞的服从,仿佛她的灵魂已经被抽离,只剩下一具空壳。
"她已经认识到错误。" 一名扎辫子的女子高声宣布,语气中带着得意与嘲讽,"现在要当面指证!"
孙雨机械地走上前,仿佛提线木偶一般,声音平板地背诵着指控陈生的言辞:“一切都是他蛊惑我的,我是忠诚的,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大家的事儿!” 她的眼神呆滞,没有一丝感情,仿佛在念一篇不属于自己的台词。
陈生的心沉到谷底,他张嘴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声音。就在这时,孙雨突然从袖中滑出那支林老师的钢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自己的!
"不要!" 陈生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拼命挣扎着,绳索深深勒进他的手腕,鲜血直流,但他却无法动弹分毫。
千钧一发之际,扎辫女子眼疾手快,抓住了孙雨的手腕。钢笔当啷落地,露出里面干涸的墨囊。
"想自尽?" 女子冷笑,"做梦!!"
......
铁锁在寒夜里发出刺耳的声响,陈生被粗暴地推进阴暗牛棚里。潮湿的地面上散落着发霉的稻草,墙角爬满了蛛网,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霉味与臭气气,混合着铁锈的味道,让人喘不过气来。
陈生的手腕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住,高高吊在房梁上,脚尖勉强能碰到地面,每一次微小的晃动,都让肩膀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仿佛脱臼一般。
时间在无尽的黑暗中缓缓流逝,每一分钟都显得如此漫长。陈生的意识在疼痛与疲惫中渐渐模糊,却又始终无法真正入睡。甚至都没办法静下心来思考怎么破局。
不知过了多久,牛棚的门被猛地推开,刺眼的光线让陈生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桶冰水便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刺骨的寒意瞬间穿透衣衫,直达骨髓,让他浑身剧烈颤抖,牙齿也不受控制地打颤,身体蜷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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