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刘海中红光满面,脸上的褶子都舒展开来,一把拉住何大清的手,“厂领导找我谈话了,明天我就是小组长了!”他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多亏了你啊老何!”
何大清微微一笑,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老刘啊,你办事牢靠,厂里都看在眼里。”他顿了顿,“正好,周末我和淮茹办喜事,想请你帮着张罗张罗。”
刘海中一听,胸脯拍得砰砰响:“包在我身上!”他掰着手指头数起来,“后院搭十个锅灶,跨院和
中院各摆十桌,桌椅我去轧钢厂借...对了,要不要请个厨子?”
“这个不用操心,我请了丰泽园的师兄来掌勺。“何大清从兜里掏出两包中华塞给刘海中,”辛苦你了。”
第二天一早,整个四合院就热闹起来。刘海中吆五喝六地指挥着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搬运桌椅,阎解放和许大茂抬着一张八仙桌,累得满头大汗却不敢抱怨。中院里,三大爷阎埠贵正带着几个妇女贴喜字,大红灯笼高高挂起,映得整个院子喜气洋洋。
“三大爷,”何大清递过一个鼓鼓的信封,“这是五十块钱,您看着布置。”
阎埠贵接过信封,手指在钞票上摩挲了一下,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老何你放心,保管给你办得风风光光的!"他转身就吆喝起来,"解放!去把我珍藏的那对鎏金灯笼拿来!于莉,把这对联再往上贴点!”
角落里,贾张氏拉着棒梗嘀嘀咕咕:“看见没?这就是排场!以后你当上贾家族长,比这还风光!”棒梗盯着那些从未见过的精致点心,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婚礼这天,天刚蒙蒙亮,何大清就穿上了崭新的藏青色中山装,胸前别着一朵大红花。秦淮茹则穿着一身绛红色的旗袍,头发盘得一丝不苟,耳垂上晃着何大清送的金耳环,整个人容光焕发。
“淮茹,真好看。”何大清轻声说道,秦淮茹羞红了脸,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聋老太太坐在太师椅上,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般配,真般配。”
谁也没想到,最先到的竟然是轧钢厂的几位领导。李怀德带着几个车间主任大步流星地走进来,把正在门口迎客的一大爷易中海吓了一跳,连忙小跑着上前招呼。
“何部长,恭喜啊!”李怀德握着何大清的手,眼睛却不住往秦淮茹身上瞟。这个在厂里默默无闻的寡妇,今天竟如此光彩照人,举手投足间透着说不出的韵味。
更让人吃惊的是,街道王主任居然和她的丈夫——区委吴书记一起来了。四合院的人哪见过这么大的官?二大爷刘海中慌得差点把茶壶打翻,三大爷阎埠贵更是舌头打结,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利索。
何大清从容地将贵客们引到跨院的阁楼。这处原本破败的阁楼被他修缮一新,雕花窗棂擦得锃亮,八仙桌上摆着精致的茶点。秦淮茹和于莉端着茶盘进来,动作优雅地为客人斟茶。
“何部好福气啊!”吴书记打量着秦淮茹,笑着对王主任说,“比你当年还标致。”
王主任拍了下丈夫的手背,转头对何大清说:“老何,你这阁楼修得真不错,比我们区委的接待室还讲究。”
正当众人寒暄时,院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只见何雨水挽着丈夫王泽的胳膊款款而来,身后跟着六名身着制服的保卫科人员。院里的人全都看呆了——这还是当年那个黄毛丫头吗?如今的何雨水肌肤胜雪,一身剪裁得体的呢子风衣衬得她贵气逼人,而身旁的王泽更是气宇轩昂,警服上的肩章闪闪发亮。
“姑姑!”王泽一眼看见王主任,快步上前行礼。王主任又惊又喜,拉着侄儿的手上下打量:“好小子,都副处级了!”她转向何大清,眼中满是钦佩,“老何,你培养的好女婿啊!”
婚宴正式开始,三大爷阎埠贵站在临时搭建的礼台上,清了清嗓子:“各位领导,各位来宾,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不愧是教书先生,一番话说得文采飞扬,把何大清和秦淮茹夸得天上少有地上无双。
酒席上,丰泽园大厨的手艺让所有人赞不绝口。红烧肉油光发亮,清蒸鱼鲜嫩可口,就连最普通的炒时蔬都色香味俱全。每桌两瓶西凤酒,很快就见了底。阎埠贵趁人不备,偷偷往怀里塞了两瓶,却被眼尖的二大妈看见,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中院里,四合院的住户们围坐在一起,筷子飞舞,觥筹交错。贾张氏挺着肥胖的身躯,在干部桌和邻居桌之间来回穿梭,一会儿给王主任夹菜,一会儿又回来跟二大妈聊上几句。
棒梗带着小当,阎解娣、阎解矿等小孩象小饿狼似的横扫餐桌。个个吃得满嘴流油,还不忘往口袋里塞糖果;小当则盯上了那盘从来没吃过的京酱肉丝;刘光福更绝,直接端走了半盘红烧肉,惹得同桌的阎解放直瞪眼。
许大茂喝得满脸通红,拉着刘海中划拳:“六六六啊,五魁首啊...”刘海中输了好几把,酒劲上头,竟开始吹嘘自己即将升任车间主任,引得众人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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