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令狐冲经验丰富,否则以刘箐这般初涉人事的柔弱之躯,恐难承受一个时辰的折腾。
“哥哥,箐儿...箐儿实在不中用...”刘箐语带哽咽,眸中水光潋滟,似是含了无限委屈。
令狐冲凝视怀中如初绽海棠般的佳人,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床褥上点点朱砂如梅,衬得少女肌肤愈发莹白似雪。他轻抚散落青丝,温言道:“傻丫头,这有何妨?初次难免生疏,可还疼么?日后便没那么疼了。”
“哥哥......”刘箐破涕为笑,眼角泪珠犹在,却已掩不住满心欢喜。她轻咬樱唇,低声道:“那明晚......”
“不用明晚,你修养几个时辰就行......”令狐冲食髓知味,自然想着多多缠绵。
刘箐连连摇头:“非非虽顽皮,待哥哥的心意却不输箐儿。明日...哥哥且去陪她吧。”
“你们这两丫头!”令狐冲忍俊不禁,指尖轻点她鼻尖:“当真姐妹情深,连这般事也相互惦记。”
正说笑间,忽见刘箐神色微变,素手抚心:“哥哥,箐儿体内似有暖流涌动...”
“嘿!刚才太过尽兴,倒是忘了与你说。”令狐冲扶她坐起,二指并拢点其劳宫穴:“此乃内力生发之相。箐儿且盘膝而坐,哥哥教你调息之法。”
“箐儿也能习武了?”刘箐眸中粲然生辉,顾不得披衣,赤着身子便盘膝而坐。
这些日子,圣姑是一点功夫都没有传授她们,曲非烟先前略懂功夫,身上流淌一丝内力,刘箐虽不言,心中着实钦羡。此刻得偿所愿,喜得指尖轻颤。
烛火摇曳,映得少女肌肤如初雪映霞。令狐冲强自收摄心神,执其柔荑导引真气。窗外风雪渐紧,屋内只闻他低沉声音:“意守丹田,气走任脉...”但见刘箐额间沁出细密汗珠,显是已得三味。
刘箐虽未习武艺,终究出身武林名门,家学渊源。经令狐冲稍加点拨,不到半个时辰,竟已能自行运转小周天。
令狐冲收功罢手,轻揽玉人入怀时,自床沿青衫取出一卷泛黄书册:“箐儿,此乃莫大师叔相赠的《衡山剑谱》。你身为刘师叔遗孤,更适合拥有它。江湖风波险恶,哥哥不能时刻护你二人周全。这衡山剑法精妙非常,你与非非暂且以此入门可好?”
刘箐纤指轻抚剑谱封皮,眼神温柔似水:“哥哥放心,我与非非定当勤修苦练,他日必如岳姐姐那般,成为哥哥左膀右臂。”话音未落,身子忽轻,已被稳稳抱起。
令狐冲以袖拂开她额前青丝,温言道:“但求你们平安喜乐便是。那些刀光剑影、江湖恩怨,自有哥哥担待。”
刘箐将剑谱置于枕畔,双臂如藤蔓般环住令狐冲。烛影摇红间,只见她雪腮渐染霞色,吐息微促:“此刻...箐儿有内力护体了..不会再让哥哥失望的...”声若游丝,娇躯却愈发贴近。
令狐冲一时语塞,只觉怀中温香软玉实在令人难以自持。他虽心疼刘箐碧瓜初po,但真的架不住此般尤物自荐枕席。于是乎,二人又开始探讨内力修为开来。
窗外朔风卷雪,屋内却如沐春风。时而细语呢喃似莺啼柳岸,时而气息交织若双燕呢喃,连那铜灯烛花都爆得格外欢快。
待到晨光映雪,金辉漫过窗棂。二人交颈而眠正酣,忽听‘砰’的一声,曲非烟携着寒气破门而入。小丫头撇着嘴,指尖绕着发梢嘟囔:“哎哟喂!刘姐姐这满面桃花的模样,倒把外头的雪景都比下去了呢!”眼波流转间,七分娇憨掩不住三分酸意。
“关紧闭帘!”令狐冲急拉棉被掩住二人,佯怒道:“外边什么人都有,你也不怕箐儿身子遭人瞧见?”
“别人也就瞧瞧,你都将刘姐姐吃干抹净了......”曲非烟说着说着,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二人乍泄春光上。
当然,刘箐有的她都有,往日同浴惯了,倒是没有什么稀奇的。但见令狐冲袒露的胸膛,她双眼顿时冒火,心头一热,险些就要扑上去。
二人拌嘴间,刘箐已在被中整好衣衫,赤足跃下床榻。经过曲非烟身边时,忽压低声音道:“非非,哥哥说他想你...”语罢轻咬下唇,步履虽有些蹒跚却飞快逃出屋外。
曲非烟闻言一怔,垂首绞着衣角。待瞥见刘箐步态,忽又雀跃起来,蹦上床榻摇着令狐冲手臂:“哥哥定是传了刘姐姐上乘心法!我瞧她气息比我还要浑厚...”
令狐冲没好气地捏了捏她粉腮:“你们无武艺防身,我在外总是放心不得!横竖离五霸岗之约尚有半月,便想着这段时间传授你们些功法。”
“我也要......我也要......”曲非烟急不可耐地扯着令狐冲臂膀,那略微傲人的胸脯摩擦到臂弯也不自知。
论提升战斗力,曲非烟较之刘箐更为执着。刘箐虽背负血海深仇,却未曾执着于复仇,习武只为能成为哥哥的得力臂助。曲非烟这小魔女就不同,武功未成时,就常扬言要惩尽天下伪君子,对武学修为渴求甚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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