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冷澄江却是越发张狂了起来,那得意劲儿都快飘到天上去了。他一边轻松地挡开林婉儿的攻势,一边嘴里吐出的轻佻话语就没停过。
“小美人儿,累了吧,要不歇会儿呀,你看你这小脸累得通红,我都心疼了呢。”冷澄江说着,还故意伸手想去捏捏林婉儿的脸蛋。
林婉儿脑袋一偏,躲开了他的手,大声喊道:“你别碰我,流氓!”又朝着冷澄江胡乱挥了几鞭子,可都被冷澄江巧妙地化解了,那场面呀,就像是一场闹剧,却又带着几分别样的暧昧氛围,让人看了又好气又好笑。
林婉儿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呀,暗暗发誓,等会儿一定要找机会狠狠教训这个可恶的家伙,可这会儿,她还真有点拿他没办法了,只能咬着牙继续和他纠缠着。
韩云霄眼中怒火中烧,双手紧紧握住腰间的罂粟剑,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实在忍无可忍,“噌”的一声,那罂粟剑骤然出鞘,剑身寒光凛冽,似是带着韩云霄满心的愤怒。他身形如鬼魅般一闪,瞬间就从冷澄江跟前拉过了林婉儿,大声喊道:“婉儿,你且退到佟玲那边去,这儿有我应付!”林婉儿咬着牙,狠狠瞪了冷澄江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冷澄江生吞活剥了一般,随后快步朝着佟玲跑去。
韩云霄持剑而立,与冷澄江瞬间纠缠在了一起。剑影刀光交错纵横,韩云霄剑招凌厉,每一剑都带着破风之声,直刺向冷澄江的要害之处,心中想着:“今日定要让这狂妄之徒知道厉害,哼!”
冷澄江却是不慌不忙,嘴角始终挂着那抹傲慢的笑,手中弯刀舞得密不透风,将韩云霄的攻击一一化解,还时不时出言嘲讽:“就这点本事,也敢在我面前逞强,真是自不量力啊!”
林婉儿站在佟玲身旁,双手握拳,恨恨地看着那个冷澄江,嘴里嘟囔着:“这可恶的家伙,等会儿有你好看的!”
佟玲则眉头紧皱,目光紧紧锁住正在打斗的两人,尤其是那冷澄江,她仔细观察着他的一招一式,心中暗忖:“这冷澄江的身手确实不凡啊,云霄手中的罂粟剑这般凌厉,竟根本近不了他的身,此人武功已然如此出神入化,那塞北第一的高手岂不是更是登峰造极了?塞北向来高手如云,我们可不能过多招惹,当下赶回中原才是最为要紧的事。”
佟玲思忖片刻,趁着冷澄江与韩云霄正面对决、注意力全在剑招上的时候,她深吸一口气,快速凝聚内力,双掌缓缓推出,使出了七星掌朝着冷澄江的后背拍去。只见她的双掌周围泛起淡淡的微光,隐隐有七星之象浮现,掌风呼啸,威力十足。
冷澄江反应极快,耳听八方的他瞬间察觉到背后的异样,手中的弯刀猛地一转,先是精准地挡住了韩云霄的罂粟剑,紧接着反手一掌,与佟玲的七星掌狠狠一击。“嘭”的一声巨响,仿若平地惊雷,周围的乱石瞬间被这强大的内力震得飞起,尘土漫天飞扬。冷澄江和佟玲皆被这股反震之力震得倒退数步,才勉强稳住身形。而韩云霄就没那么好运了,那冷澄江弯刀上的内力透过剑身传了过来,直接将他震飞到了一旁,重重地摔落在地,“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林婉儿见状,惊呼一声:“韩宫主!”赶忙飞奔过去,小心翼翼地搀扶起韩云霄,眼中满是担忧之色,急切地问道:“韩宫主,你怎么样了?”
韩云霄虚弱地摆摆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说道:“我没事,你小心些。”
冷澄江也被震得气血翻涌,嘴角滑落一丝血丝,他却轻笑一声,毫不在意地抬手擦掉,看向佟玲说道:“你竟然会七星掌?倒是让我有些意外啊。”
佟玲此刻只觉得手掌一阵发麻,心中暗惊,她没料到冷澄江的内力如此深厚,自己这全力一击,不仅没能伤到对方,自己反倒被震成这样,她心想:“若不是自己趁其不备,怕也未必能受得住冷澄江这一掌。”她抿着嘴,不言语,只是冷冷地看向冷澄江,眼中满是戒备。
冷澄江却似没看到佟玲的敌意一般,缓缓收回弯刀,将其放在腰间,然后朝着佟玲跟前走去,那步伐不紧不慢,却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气势。
韩云霄和林婉儿见状,都担忧地看向佟玲那边。韩云霄心急如焚,他极力撑起身子,想要去阻拦冷澄江,可刚一动,五脏六腑就传来一阵剧痛,那刚才佟玲的七星掌透过冷澄江的弯刀传过来的内力,仿佛还在体内肆虐,疼得他额头直冒冷汗,但他还是咬着牙,目光死死盯着冷澄江,害怕他会对佟玲不利。
冷澄江走到佟玲跟前,停住脚步,上下打量了佟玲一番,说道:“早就听闻《七星问天手》的厉害,你这七星掌内力还不够,尚不足以发挥它的威力啊……陆定之前辈是你何人?”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追忆之色,想当年自己在塞北之时,就听闻陆定之的威名,那神奇的七星掌法让他心驰神往,他一心想要拜陆定之为师,却被无情地拒绝了。可他作为武痴,又岂会轻易放弃,便一路追到了中原,可谁料来到中原不久,便再也找不到陆定之的踪迹了,无奈之下只好遗憾离去。如今,这七星掌再次出现在眼前,他定然不会再错过这个机会,心中暗暗想着,若是自己能学成这七星掌,以自己原本就深厚的内功,再有这七星掌加持,那成为塞北第一高手可就是指日可待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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