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榆木脑袋太不像话了!”
阎解成和于莉也从屋里出来附和道:“这榆木脑袋真是的,院里还有长辈呢,怎么能让孩子们来叩头?”
显然他们夫妻也给了压岁钱,但自家没有孩子,这笔钱算是白花了。
榆木脑袋听到阎家人的抱怨,心里乐开了花。
棒梗和小当已经从一大爷易中海家出来了,正往后院去找许大茂和二大爷刘海中。
这样一来,整个院子凡是成家立业的,都被棒梗和小当挨家拜了个遍,至少每人给了两毛。
最后若不是秦淮茹听见三叔的抱怨,及时出来阻止,榆木脑袋还想带着两个孩子满胡同叩头呢。
“榆木脑袋!大年初一你瞎折腾什么?”
榆木脑袋笑着说道:“带孩子玩嘛,开心就好!”
棒梗兴冲冲地跑过来,“妈,您看看我和妹妹挣了多少压岁钱!”
秦淮茹脸色阴沉地说:“赶紧送回去!过年的时候惹人烦。”
棒梗和小当低着头不说话,榆木脑袋不悦地说:“凭什么呀,这是孩子叩头换来的,秦姐您别太认真,谁抱怨让他们来找我,不就是许大茂和那个阎老西吗?”
贾张氏在屋里也嘀咕着:“就是,谁抱怨就让他们的孩子也来叩头,我们才肯退还给他们,棒梗小当,快回来。”
秦淮茹叹了口气,不再言语,带着两个孩子回屋去了。
老三阎埠贵听说同院子的人都被憨柱怂恿着发了压岁钱。
于是提议召开全院会议来批评憨柱,这种没尊卑之分的行为实在不妥。
然而易中海摆手反对:“没必要,过年不就是图个高兴嘛。
棒梗和小当给你叩头说了吉利话,给多少全凭你心意。”
刘海中也摇头表示:“大年初一可别弄得大家不愉快,等几天再说吧。”
憨柱笑道:“老三叔,是不是觉得给多了现在后悔啦?哈哈,活该你生气!”
“哼,你这家伙!”
“怎么啦?不服气啊?有本事咬我啊?”
“我……我……我才懒得跟你计较!”
“哎哟!这才对嘛,瞧瞧人家林桢多爽快,每人直接给两块呢!”
林桢笑着说:“闭嘴吧憨柱,你能不能小点声啊,万一让里面听见又要气得半死。”
憨柱连忙捂住嘴巴,尴尬地笑着:“往后咱们说话就去前院或者后院,别在这儿说了,在中院说话都要小心翼翼的,真憋屈。”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知道有些人爱瞎琢磨,你就少说两句吧!”
贾家那边却完全不一样,过年的热闹与他们家形成了鲜明对比。
院子里的欢声笑语都被西边屋里贾东旭听得明明白白。
他气得不行,觉得整个院子的人都在排挤他。
特别是师父易中海,竟然拐弯抹角地说他多疑,憨柱故意提到林桢给孩子多发钱,这不是存心想让他气得发疯吗?
林桢平日对自家冷淡,往年从没给过压岁钱,今年竟然是四块?肯定是有意为之!
他的思维已经陷入死胡同,但此刻他已经没有力气去诅咒什么了。
自从大年二十九那天早上开始,已经过去两天了,他只喝了两口汤,完全没有胃口,满心愤怒,身体疲惫不堪。
秦淮茹也变得异常麻木,任凭贾东旭如何责骂,她只是低着头哭泣,一句也不回应。
贾东旭看着屋顶,压抑着怒火,再次昏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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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的假期总是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正月初七。
多数单位都打算在明天正式恢复工作。
林桢已经带着家人拜访过刘婶,明天娄晓娥就能去上班。
轧钢厂里有些岗位早已开始运转。
林桢也多次前往工厂查看情况。
就在众人全力准备展开新一年的工作时……
贾东旭被傻柱急匆匆地送进了医院的急诊室。
由于内心的扭曲,他的疑心越来越重,加上瘫痪在床难以调养,过年的这几天,他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
秦淮茹似乎已经对这一切感到麻木,即便丈夫再怎么责骂,她也不再反驳。
贾张氏明白儿子因瘫痪而郁郁寡欢,可她也无能为力,无论怎么劝,贾东旭都听不进去。
连续几天食不知味,自怨自艾。
终于在初七这天,病情突然恶化。
原本还未痊愈的伤势,再加上内心的疾病折磨,直接进入了病危状态。
这一天正好是医院假期的最后一天,每家每户都有人在忙碌。
于是大家都赶忙过来帮忙。
贾张氏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脚踝哭得撕心裂肺,壹大妈在一旁安慰。
秦淮茹泪流满面,抱着槐花随众人前往医院。
要说最着急的,还得是傻柱,推着板车的速度快得几乎要飞起来。
奇怪的是,壹大爷虽然满脸悲痛,却走得不紧不慢,跟在人群后面。
林建设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摇头叹息。
看来贾东旭的命运已经走到尽头,连他的妻子和师父都放弃了挽回,他现在的心态也坦然接受了这一切,谁能延长他的寿命呢?
凭他母亲贾张氏的能力?
贾张氏一生吝啬刻薄,没有福分惠及子孙。
如果贾东旭在受伤后能意识到自身的不足,不再纠结于小事,心理不扭曲,或许还能多活几年。
若是再谨慎言行,改变以往的刻薄吝啬,变得谦逊友善,与邻居和睦相处,出现奇迹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
毕竟医院里住着一位拥有系统能力的穿梭者。
但如果真的这样,那他就不再是贾东旭了。
从小便继承了母亲贾张氏的刻薄狭隘,在遭遇困境后更是变本加厉。
最终将妻子逼到麻木,自己耗尽了最后一丝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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