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堵高墙铸就的大鱼缸里,游动着的全是凶猛无比的大鱼。
银龙、大型铅笔鱼、黑色食人鱼、鳄雀鳝、巨骨舌鱼、白金猛鱼、黄金河虎、斑马狗头、反天刀、电鳗。
它们游来游去,露出尖锐的牙齿,仿佛随时准备撕碎眼前的猎物,那凶狠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
沈南堃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止不住地颤抖。
他的两个脚趾,被一个看着美艳动人,实则心如蛇蝎的疯女人生生夹断,鲜血连同断指瞬间落入鱼缸,在水中迅速散开,引得鱼群瞬间疯狂躁动起来。
新伤口还在汩汩冒血,血滴一落入鱼缸,鱼群便更加疯狂,它们围着沈南堃打转,时不时有鱼跃出水面,试图咬他的脚,那场面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在向他索命。
沈南堃再也忍不住,屎尿顺着裤腿流了下来,整个人瘫软在半空,嘴里发出绝望而凄惨的呜咽。
“吱 ——” 一声沉重而刺耳的声响传来,那扇厚重如银行保险库般的门缓缓打开。
许誩迈着沉稳而有力的步伐走进来,他身着一身全黑色的西装正装,笔挺的西装衬出他挺拔的身姿,面容严肃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寒意。
一进屋,那股刺鼻的异味便扑面而来,许誩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他身后,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漂亮男女立刻鱼贯而入,动作娴熟地开始打扫,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
昨晚那个噩梦般的美艳女人走上前,双手递上三支香,另一个长相帅气、同样穿着一身黑的男人掏出市面上最便宜的那种打火机,“啪” 的一声,将许誩手中的香点燃。
许誩手持点燃的香,继续抬步往前走,身影逐渐消失在沈南堃的视野内。
半晌后,许誩再次出现,此时沈南堃已经被放到了地上。
许誩手中握着一柄裁剪树枝用的长剪,那长剪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沈南堃看到这一幕,浑身抖如筛糠,眼睛瞪得滚圆,充满了恐惧,眼看着那长剪就要落在自己下腹。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个美艳的女人赶忙上前拦住他,声音娇柔却透着一股狠劲儿:“亲爱的,别脏了你的手,我们来。”
女人抬起头,沈南堃看着这张对他来说如同噩梦般的脸,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觉得这个女人无比熟悉,可因恐惧和疼痛,怎么也想不起她究竟是谁。
紧接着,沈南堃被粗暴地按住,还没等他缓过神,便听到 “啊 ——” 的一声惨叫划破长空,他的右手小拇指瞬间消失不见,剧烈的疼痛和大量的失血让他眼前一黑,瞬间陷入了昏迷。
许誩双手合十,额头抵在指尖,在场众人随他一起合十低头。
暮色悄然降临,城市被霓虹灯光点亮。
赫卿安结束一天的工作,没有选择加班,到点便下班回了家,
在这之前,他已先后从林祎和曹旭升那儿听闻许誩把沈南堃带走的消息,心存隐忧。
一踏入家门,熟悉的烟火气扑面而来。
许誩正站在灶台前,专注地忙碌着,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几缕贴在脸颊上。
灶台上,一团莜面在他手中被反复揉搓,那是赫卿安老家特有的面食。
许誩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孩子气的倔强,显然这莜面并不好对付。
这种面十分娇贵,水多了,便成了一滩毫无形状的糊糊;水少了,又难以揉成面团。
此时,许誩的面前已经散落着几小团失败的 “作品”,但他依旧没有放弃,手上的动作不停,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终于揉出了第一根长条。
只不过粗的段粗,细的部分就要断了的感觉,看着不大美观。
赫卿安就静静地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许誩那略显笨拙却又无比认真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许誩这才察觉家里多了个人,他抬起头,目光与赫卿安交汇,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开口问道:“番茄汤莜面还是菌汤莜面?或者土豆炒?”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手上的莜面残渣顺势蹭到了脸颊上,模样有些滑稽。
赫卿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轻声说道:“番茄的。” 说着,他走上前,熟练地脱下西服外套,回身丢在沙发上。
随后卷起衬衫袖口,露出结实的小臂,眼神中满是宠溺:“我来帮你。”
赫卿安脱下西服外套,卷起衬衫的袖口,选择和许誩一起揉,“我来帮你。”
说罢,他伸手接过许誩手中那团不太成型的莜面,双手开始熟练地揉搓起来,动作行云流水,和许誩之前的手忙脚乱形成鲜明对比。
许誩今天终于抽出时间查看林祎之前发给他的邮件。
邮件里是林祎暗中调查沈磊的证据,其中沈磊做空股市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资金流向更是错综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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