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菲晚捏着木匣子勾唇浅笑:
“若我能证明这玉佩不是我拿的,殿下又打算怎么补偿我呢?”
想污蔑自己,那也得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
“殿下,别信她!她就是在拖延时间!”
憋了一天的叶蓉儿终于忍不住呛声:
“方才殿下就给过她机会了,是她不珍惜!
若有证据夫人早就说了,何必拖到现在?还是快快处理了吧,省得让下人们看笑话。”
“是啊是啊!”张嬷嬷也捂着脸颊、挪着肥胖的身躯抬手指向云菲晚:
“殿下,证据确凿,还是不要在听夫人狡辩了。”
恐再生事端,二人便不遗余力地给玄天泽上眼药水。
而身为一家之主的玄天泽只沉默了几顺后便故作悲痛地做了决定:
“莫要再狡辩,本殿还会给你些体面。
你本就不该坐在这个位置上,现念在长公主的面子上,只将你贬妻为妾,移居西厢院,无指令不得...”
“啪!”
话还没说完,玄天泽的脸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这下不仅男主吃惊,就连与云菲晚作对的张嬷嬷和叶蓉儿此刻也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来。
那模样好似再说:
这下都不用她们出手。
你敢打皇子,你完了!
云菲晚甩了甩有些发红的手,她无视了众人的目光,不等玄天泽发怒就直接将木盒子打开——
一枚圆形玉佩正静静躺在其中。
玉佩呈青色,圆润且质地上乘,只一眼便知其价值不菲。
“不知张嬷嬷说的三皇子母妃遗物...可是这枚玉佩?”
她点了点玉佩,面上一派淡然。
“不错,就是这枚玉佩!”
见状,张嬷嬷咽了下口水,小眼在短暂的惊慌过后很快便眼藏起来:
“夫人,这就是老奴的玉佩,您可否还给老奴?
它对老奴来说很重要,是老奴如今对娘娘的唯一念想。”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就要过来抢盒子,哪料云菲晚只是微微一歪身子,便让张嬷嬷扑了个空。
肥硕的身体本就行动迟缓,这一下竟是直接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殿下您看看,这玉佩,是您母妃的遗物吗?”
云清音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拿出,并在玄天泽眼前晃了晃。
“咳咳,这个,其实本殿也记不太清了。
毕竟玉佩是母妃赏给张嬷嬷的,本殿早已忘了具体样貌。”
“哦~~原是殿下没见过啊,我还以为您记忆深刻呢~真真是叫人大吃一惊~”
云菲晚又开始林黛玉附体,她阴阳怪气地吐槽了一句后便将玉佩收回:
“这玉佩是我的贴身物件,本就属于我,何来偷窃一说?
这些奴才们在本宫的寝室搜出本宫的物件,却要诋毁说是本宫偷的,公理何在?”
她指着跪在地上的仆从和趴在地上的张嬷嬷一字一顿道:
“刁奴欺主,污蔑主子,本宫教训几个颠倒是非黑白的奴才,又何错之有?
竟能让殿下怒到将明媒正娶的妻子贬妻为妾,这就是皇家子弟的行事作风吗!”
“你胡说!”
张嬷嬷费劲地从地上爬起来,死不认账:
“这分明是娘娘生前赏给老奴的玉佩,不信殿下可以问问容儿!若估计容儿是老奴的女儿,也可以问问这位发现玉佩的小厮,众人皆可作证。”
“没错没错,张嬷嬷所言非虚!”
那跪着的小厮忙出声附和:“奴才的确是从夫人的寝室中搜出,就藏在其贴身衣物的下方,与画像上的玉佩一模一样!”
两人一唱一和,到真容易蛊惑人心。
见玄天泽已然信了八分,张嬷嬷再接再厉道:
“夫人,您为了逃避责罚竟谎称娘娘的遗物是您自己的,这可是罪上加罪啊!”
“云菲晚,你还有何话可说?
人证物证俱在,就连这玉佩都还在你手上,你当真是胆大包天!”
玄天泽的心早就偏向了自己的奶娘,看向云菲晚的眼神中压根就没有半点信任。
“是吗?殿下说这玉佩是她的就是她的,那我说这玉佩是我的,为何就变成了说谎?
艺伞、秋水和冬夏都能为我作证,您不信可以问问她们。”
“谁不知那艺伞几人是夫人的贴身丫鬟,她们说的话怎能作数?”
情急之下,张嬷嬷张口就反驳。
可话说完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错了话!
只见云菲晚笑盈盈的看向几人,状似苦恼的托着下巴:
“张嬷嬷也知道艺伞是我的贴身丫鬟,说的话不可信啊?
那谁不知道叶蓉儿是你的女儿,她的话就可信了吗!”
说罢,她也不等对方解释便继续放出王炸:
“虽然张嬷嬷不能证明这玉佩是她的,但我可以。
这枚玉佩是小王爷玄君珩殿下送的,并非任何遗物!莫非张嬷嬷想要将王爷的东西占为己有不成?”
“怎么可能!”
张嬷嬷一脸不可置信,矢口否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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