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梭,在充实的学习中,一眨眼5年过去了。
狗娃今年已经9岁,他学四书五经已经5年。
四书五经的知识他几乎倒背如流,已经掌握的非常娴熟,就连黄夫子那种鸡蛋里面挑骨头的人,都挑不出来问题。
可是,想要参加科举考试,并且取得一定的名次,只学四书五经是远远不够的,还要学习诗词律赋、策论。
狗娃作为一个现代人,他的策论可以说是非常牛逼的,针对朝廷的时政往往能够想出很多建设性的对策,就连黄夫子都自叹不如。
不过刚开始学习策论也不是没有问题,经常提的建议缺乏君臣观念,往往让黄夫子吓一跳,经过不断修改,终于把这个问题改掉了。
至于诗词律赋,科举考的是试帖诗,多是五言六韵、五言八韵。
科举中的赋是格律赋,必须以官韵为准押韵。
作为一个现代人,就算记忆力再好,狗娃的诗赋水平也是乱七八糟的,他的水平也就到“一片二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这种水平了,再多那就是不可能的。
作为黄夫子最放心的娃,黄夫子从来没有担心过狗娃的学习问题。
可是天才也会偏科严重,狗娃的诗词天赋就像一个藏着的巨雷,让黄夫子眼前一黑,简直是不鸣则已,一鸣雷人。
黄夫子每次晚上睡觉,想起狗娃白天做的诗,那是都能被惊醒。
按照狗娃之前学四书五经的水平,黄夫子都觉得童生稳了。
再后来学了策论,黄夫子觉得狗娃或许可以冲一下秀才。
等开始学诗赋,黄夫子觉得狗娃考科举估计没戏了。
偏科也不能偏成这样吧,“一片二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
谁会写这种诗,这种水平上了考场那不是给人送钱吗?
自从开始学习诗赋的课程,狗娃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潇洒从容,每天都在作诗的痛苦中度过,整天不是抓耳挠腮,就是咬牙切齿。
今天,黄夫子让他们做一首关于柳树的五言六韵,不限制时间。
“明智,怎么样?”
狗娃旁边现在坐的是黄沙,自从狗娃快速学完四书五经,展现超前的学习天赋,黄沙就坐在狗娃的旁边,在狗娃的阴影下日渐消瘦。
黄沙以往惊叹狗娃的天赋,一直熬夜苦读,为了追赶狗娃的学习速度。
现在终于不用那么费劲了,狗娃自开始学习诗赋,日渐拉跨,黄沙他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人也逐渐活泼了起来。
有事没事他就朝狗娃这边瞄两眼,抚慰一下自己之前受伤的心灵。
“太难了,不会。”
狗娃平日聪明的脑袋,一遇到诗词他就变成了草包,柳树不就是柳树,还能怎么样,难道变成树妖吗?
黄沙拿到题目想的是怎么作诗,重遣词造句是否押韵,有没有体现出情感意境?
而狗娃拿到这道题目,从柳树想到树妖,再想到树妖吃什么,没的吃会不会吃柳叶?
又想到柳叶鸡蛋饼,先摘取柳条上的嫩芽,用开水过一遍后捞出来,混合鸡蛋液和面粉一起放入油锅中,两面烙至金黄。
出锅后趁热吃,夹着咸菜和白米粥,吃的那是满嘴清香,估计自己能吃2锅,真是越想越要流口水……
狗娃这边已经想了柳叶的七八种吃法,他实在无法理解,树不就是树,柳叶能吃,大树能遮太阳,有很多用法,为什么要把它用来作没用的诗?
至于黄沙,他从小就受黄夫子的教导,家里也算书香人家,又比狗娃多学几年,诗赋对他来说就是轻而易举。
哦,你说哭包王风和胖子周富,他俩还没开始学呢!!!
黄沙这个珠玉在前,就显得狗娃的诗有些难以入目。
狗娃一直在埋头思考,做一首关于柳树的五言六韵。
会那肯定是不会的,憋也是憋不出来的,就一直卡在那里:
“东边一棵杨柳树,南边一棵杨柳树。西边一棵杨柳树,北边一棵杨柳树。???”
狗娃皱着眉头,把毛笔抵在桌子上沉思,这东南西北都说完了,已经没的说了,后面还能说啥呢?
“东边一棵杨柳树,南边一棵杨柳树。西边一棵杨柳树,北边一棵杨柳树。哈哈哈,明智你写的是啥?”
周富虽然还没开始学,但是不妨碍他看热闹,他学累了就转个头看狗娃做的诗,一下子笑出了声音。
这就是在凑字数,怎么能算是诗呢?
狗娃趴在桌上一脸的无奈,手上拿着毛笔显得非常孤独弱小又无助。
自己真的是已经尽力了,天赋这种玩意,不是说努力就能够弥补的。
黄夫子被周富的笑声吸引,眼睛朝这边一扫,周富立刻乖巧的噤声。
他看到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的狗娃,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又不会写了。
自己的学生遇到困难,你也不能把人给赶出去,只能积极主动的开导他。
黄夫子认命的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狗娃的身边,一板一眼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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