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合抬头望向隘口,张辽正带着心域城的护民卫,为巧变军旧部的骸骨举行安葬仪式。每个坟前都立着石楔,刻着他们的名字与“护陉”二字。柳如烟的冰棱凝结出冰晶护肩,上面新刻了“巧变护民”的图腾:“以后你的巧变甲,会和护耕甲、护田甲联动,每稳固一寸陉道,护民阵的‘通途’结界就会强一分。”
第五节 归巧之誓
咒术师首领溃败的刹那,陈仓陉道的岩傀轰然崩解,露出里面毫发无损的百姓。他们哭着围向张合,扯着他的巧变甲喊“张将军”,有人掏出珍藏多年的护道符,上面还留着他用枪尖刻的防滑纹。
“当年我被咒术困在此处,”张合声音低哑,长枪轻点地面,震出一眼清泉顺着陉道流淌,“怕百姓困死在断道中,只能装成阻路者。没想到……”他看着陈果递来的、心域城护民阵的“巧护”纹章,“没想到真有人能把护道的智,从岩壁上,刻进百姓的血脉里。”
蔡文姬的焦尾琴突然奏响清越的《通途乐》,琴音与张合的巧变甲共鸣,在陈仓上空形成金色的护陉结界。王粲趁机将新刻的《护陉典》递给张合,竹简封面刻着他与夏侯渊共同改良的“巧护十法”:“儁乂兄,你的智计,以后该用来为百姓开辟通途,而不是为敌人堆砌岩墙。”
柳如烟的冰棱战戟凝结出冰晶楔石,上面刻着陈仓百姓连夜凿制的“巧护”图腾:“以后您的巧变甲,会和心域城的机械凿岩机联动,每打通一条险道,护民阵的光芒就会亮一分。”
第六节 巧护新章
返回心域城的次日,锻造工坊的炉火为张合的巧变甲而燃。曹彰亲自在甲胄肩部嵌上陈仓的护陉磁石,张合则亲自在长枪枪柄加装“岩脉共鸣器”,能将巧变劲转化为护陉阵的稳固力。夏侯渊抱着新培育的抗咒粟种赶来,粟壳上刻着张合的“巧”字纹:“儁乂兄,这是‘巧护粟’,根系能攀附岩缝,结出的粟米自带护道符的力量。”
张合摸着巧变甲上新生的“通途”纹路,忽然想起在街亭时,那个跟着商队跑的小货郎。如今,心域城的护民阵里,正有无数这样的孩子,在他曾经守护的陉道上学习避岩术、练习楔石法。他转头望向正在绘制《陉道护民图》的贾诩,忽然开口:“当年在官渡,你说我‘善处营陈,料战势地形’,现在才明白,真正的善处,是让每个百姓都能在险峻之地,走出一条安稳的路。”
贾诩轻笑,展开竹简:“儁乂兄可知,陈仓百姓在每处险隘都刻了你的‘巧’字?他们说,有张将军的巧变在,再陡的山岩也拦不住归家的路。”
陈果和柳如烟站在工坊门口,看着张合与夏侯渊、张辽等人交谈,战锤和冰棱斜靠在身旁。护心绳的齿轮声与远处陉道传来的凿石声,共同编织成一首智慧与守护的协奏曲。他们知道,张合的加入不仅增强了护民阵的地形防御,更带来了一种信念——护民,从来不是硬碰硬的蛮干,更需要如巧变般灵活的智计,让每一处险隘都成为百姓的庇护所,让每一条通途都承载着生的希望。
这一夜,心域城的护民阵亮起第十二种光芒——灵动机巧的巧护之光,与其他十一种光芒交融,形成更变幻莫测的壁垒。圣典残部的咒术塔内,首领盯着镜池中新增的光芒,手中的“崩山”咒盘突然出现蛛网般的裂痕。他不知道的是,裂痕中渗出的,不是咒雾,而是百姓在陈仓新凿的石阶上刻下的“通”字,而这个字,正被张合的长枪刻进心域城的护民阵基石,成为护民者对抗黑暗的又一妙策。
当第一缕阳光照在张合的巧变甲上,他握着改良后的长枪走向陈仓陉道,身后跟着一群抱着小石楔的孩童。他们踩着张合教的“巧变步法”,唱着新学的《通途谣》,声音穿过护民阵的烽燧,传向每个被险隘阻隔的村落。这,便是护民者的智慧——当灵活的智计与坚定的守护结合,当险峻的岩山化作通途的基石,任何黑暗都将在百姓踏出路来的勇气面前,裂开第一道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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