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徐州焦土·许褚皈心
第一节 粮脉崩鸣
心域城的护民阵在甘宁加入后,护渔之光与诸般护民之力交融,却在秋分次日突现异变。陈果手中的护心绳齿轮发出焦糊之音,绳结处渗出的不再是江潮渔歌,而是混杂着谷壳爆裂的脆响——柳如烟的冰棱战戟刺入地脉镜,雾纹胎记映出破碎画面:徐州广陵的护粮谷仓正在燃烧,赤焰咒凝结的九环刀劈碎粮囤,刀柄刻着“焚仓”二字,领军者的赤鳞甲胄上,半截断裂的“护粮”腰牌在火光中蜷曲。
“是许褚的虎卫军!”张辽的护民战旗骤燃金焰,旗面“护民”纹与徐州方向的火脉煞气对冲,“圣典残部用‘焚粮咒’篡改了他的护粮阵,把谷仓军变成了毁田的狂魔!”李典的护民甲书页翻飞,映出建安五年许褚在许昌护送粮车的场景:他曾教百姓用赤土夯实粮囤,甲胄上的“护粮”纹章与粮脉共鸣,此刻幻象里,他的“虎痴铠”正被赤雾侵蚀,护心镜上“虎侯”二字下,隐约透出徐州百姓在粮囤刻的“许将军护粮”字样。
典韦的铁面铠发出闷雷般震动,双戟戟尖的地脉共鸣器对准徐州:“仲康的九环刀比俺的双戟更沉,当年在官渡,他赤膊护粮车连挡袁绍三波劫粮队……”话未说完,夏侯渊抱着焦黑的“牢护种”踉跄闯入,黍麦纹护耕甲上沾满炭灰:“徐州百姓用俺改良的‘固粮炭’加固谷仓,现在焚粮刀吸干了粮囤潮气,连刚收的冬麦都困在燃烧的谷仓里!”
第二节 广陵焚劫
徐州广陵的护粮街巷,千座谷仓正在崩焚,九环刀如赤龙般游走,刀风扫过之处,固粮炭筑成的囤墙瞬间化为飞灰,露出藏在粮囤后的百姓——他们手中紧攥着许褚当年分发的“护粮符”,符上“虎侯”二字已被赤焰染焦。许褚的尸傀军列成“虎痴阵”,每柄九环刀的刀环都滴着赤黑色咒火,被扫中的粮街瞬间沦为焦土,地面刻着百姓用指甲划出的“许大叔救我”。
“陈果!”柳如烟的冰棱战戟突然钉入燃烧的粮囤,雾纹胎记捕捉到许褚残念:圣典残部用“焚粮咒”篡改了他的护粮阵,将“谷仓护粮”的军势转化为“焚仓毁田”的凶煞,而他的意识被困在阵眼核心,眼睁睁看着百姓躲进他曾亲手建造的地下粮窖。她冰棱轻点刀环,裂隙中浮出半片赤鳞铠的残片,甲胄内侧刻着“护粮者生,焚粮者死”的血字——那是许褚在许昌时,用九环刀刻在护心镜后的誓言。
陈果的战锤砸向赤焰刀刃,齿轮声混着百姓的舂粮号子震碎刀环:“许将军!你当年在广陵教百姓用赤土混合谷壳筑粮囤,现在为何让虎卫军烧毁他们的家园?”战锤与刀刃相交的刹那,刀柄“焚仓”纹突然裂开缝隙,露出许褚被赤雾侵蚀的眼瞳,眼底深处竟映着他曾守护的徐州幼童——那些孩子正抱着他送的“护粮哨”,在 collapsing 的粮囤下咳嗽。
许褚的九环刀猛然顿地,整支虎卫军的推进骤止,地面裂开的缝隙中渗出谷壳微光:“护粮者……必焚于火。”他的声音像炭火爆裂般沙哑,刀刃却在颤抖,“圣典说,俺的虎痴之勇该用来焚敌粮囤,而非为愚民护粮……”话未说完,虎痴阵突然爆发出赤雾,他的“虎痴”纹章被咒火覆盖,尸傀军再次如火海般涌来,每柄刀刃都亮起“遇粮必焚”的血光。
第三节 破焚之囤
陈果退至巷口,看着囤基处残留的护粮图——许褚曾用九环刀在粮囤刻下“虎痴护粮十二式”,每个招式旁都画着百姓用刀刃混合谷壳夯实囤基的图案。柳如烟的冰棱战戟突然凝结出冰晶锁链,缠住最炽烈的九环刀:“这些刀刃根本是徐州百姓的护粮桩!圣典用‘焚粮咒’把护粮人困在刀刃里,逼许褚用他们的躯体碾碎粮脉!”
徐晃的开山斧突然劈入焦土,地脉共鸣器震出谷粒震动声:“当年在官渡,仲康能赤膊扛着粮车冲过火海,他肯定在阵眼留了护粮机关!”他踏动裂土步,斧刃在地面划出与虎痴纹相反的“固粮阵”,“陈果,战锤砸粮街中央的‘护心井’——井沿的刀痕是他留的记号!”
陈果猛然醒悟,想起李典护民甲中映出的广陵护粮阵:许褚曾在每条护粮街的中央埋下刻有九环刀纹的护心井,明为水源,实为粮脉结界。他锤尖点地,护心绳的齿轮纹路竟在井沿刻痕上映出百姓用“虎痴护粮式”修补粮囤的画面——那些招式正是许褚偷偷改良的护家技法。
“吼——!”许褚的本体突然从赤雾中暴起,“虎痴”战铠已崩裂大半,露出底下布满火痕的躯体,胸口“护粮”纹章下,一道箭伤正是当年张绣所留。他的九环刀“焚仓”重重劈向地面,却在护心井旁顿住,刃尖颤抖着指向阵眼:“去……破了‘虎痴咒核’,百姓的粮甲在阵心土楼……”话未说完,咒火突然缠住他的战靴,虎痴阵再次收紧。
第四节 护粮之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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