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远方渡河而来的,正是被怒火与耻辱扭曲了意的曹仁。他并非只有凝意大成,作为曹操麾下重将,他的境界或许已触摸到显圣的边缘,但在巨大的愤怒和急躁之下,其自身的气与意被狂暴的煞气所主导,失却了理智的清明。他带来的军队,经过整合,虽裹挟着一定的战场煞气,但远不如核心部队精锐,而且夹杂着被强行裹挟者的怨气与惧意,使得整支军队的气混乱且带着负面属性。他们星夜渡河,目标——踏平新野,将那敢于挫败他们锋芒的刘备,以及那位神秘的单福,彻底碾碎。
新野城内,气氛肃杀,然而,一种不同寻常的秩序感在城中蔓延,那是以往玄德麾下散漫军兵所不具备的,这是单福带来的影响。这位隐藏了真实身份、掌握了高深心法的奇士,他的“意”深邃而强大,仿佛能够直接梳理和影响周围个体的“气”和“意”的走向。他的建议,不仅仅是军事谋略,更是对敌人气和意的精准感知与引导。
“曹仁必起大军,”单福轻描淡写地说,仿佛早有预知。这预知,不是简单的判断,而是通过心法对流淌在天地间气数片段,以及曹仁这位强敌勃发之意的精确捕捉。“彼若尽提兵而来,樊城空虚,可乘机夺之。”这计策,洞穿了曹仁急于复仇、忽略后方的心理,并以一座城池作为饵。
单福耳语玄德,授以妙计。那低语声,或许不仅仅是字句,更包含了某种独特的“意”之波动,能够将复杂的计划清晰而迅速地植入玄德心中,让其领悟精髓。玄德欣然领诺,心中那股渴望建立功业的“意”熊熊燃烧,此刻找到了能够驾驭它、引导它、将其化为现实的锚点。他预先进行的准备,绝非只是寻常军事部署,而是在单福指引下,巧妙地在土地、人群乃至某些关键节点布下了能够影响气的格局。
曹仁大军压境,单福的预言分毫不差。两军对圆,那股扑面而来的磅礴煞气与压抑的怨气,让新野的守军有些喘不过气来。然而,在单福和玄德,以及身后站着的关张赵的显圣级意的凝聚下,新野这边反而凝成了一股虽小却异常坚韧的势。
阵前对峙,赵云挺枪而出。他的意内敛,带着一股内压的磅礴力量,那是显圣小成将力量完全凝聚于一点的体现。李典出马,虽然也是凝意大成甚至显圣边缘的人物,但其意受制于曹仁的怒气和自身的谨慎,显得不够纯粹。仅仅十数合,李典便感知到赵云枪尖上那股无法抵挡的纯粹力量——那是兵家武道与守护之意的完美结合,能破开他自身气与意的防御。李典退回阵中,苦劝曹仁:“彼军精锐,不可轻敌!”然而,被复仇的狂怒扭曲了意的曹仁哪里听得进,他只将谨慎视为怯懦甚至背叛!呵斥推出欲斩,这是在盛怒之下,意对理智的压倒,亦是对权力的滥用。李典无奈,被降职为后军。
次日,曹仁布下了八门金锁阵。这阵势并非凡俗排兵布阵,它是一种以人马的阵型导引天地之气,以将领的意念主持,从而形成特定的气之场域,具备迷惑、杀伤、防护等特殊效果。对于精通此道之人,这阵势威力惊人。但对于精通心法,能感知气脉和意念流动的单福而言,却能看到其破绽。
单福登高望远,那高度仿佛也提升了他“感知”的维度。他看出这阵势巧妙地导引着周围的“气”,使得阵内的曹兵的“气”流转更为顺畅,形成坚固的防御,对外来的“气”形成排斥,但他更看到了核心问题——“中间通欠主持”。这句话意味深长,阵势的意念核心不够强大纯粹,曹仁的意被怒火支配,无法完美驾驭阵势,阵法本身设计上需要更强的“意”或特殊“灵”物来作为核心,而曹仁此处不足。
这“气”与“意”的传导或核心出了问题,留下了致命破绽。单福指出破阵之法,便是从生门入,绕过缺乏主持的核心区域,从景门而出,这样能够避开阵势强力的煞气与杀伐意场,反而能够以活的气扰乱阵势自身的气流转。
赵云再次领命,这对于一位显圣小成的武将而言,闯阵不仅仅是靠蛮力,更需要对阵势“气”的感知与巧妙应对。他仗着自身纯粹而凌厉的意与精纯的气,如一把尖刀,直接从单福指定的生门杀入!他的目标明确,绕过那个空虚的主持区域,直接冲向破绽。曹仁见中军被闯,慌乱向北应对,更加暴露出“意”的不足和指挥的混乱。赵云没有恋战,成功从景门杀出,再从西北转东南。他的移动路线本身,便是以活的气流搅乱了阵势既定的气场回路。
如此一来,原本严密的八门金锁阵,因为气流紊乱,意无法再对其进行有效控制,瞬间崩塌。玄德乘势冲击,曹军大败。然而单福并未让玄德乘胜追击,因为他的计策还有后续——攻城略地,而非单纯歼敌。
败回大营的曹仁,此时方才想起李典先前的警告。他的意在连续挫败后开始动摇,露出了一丝悔意,但他身上的势仍强,不甘心就此罢休。李典再次进言谨慎,担忧樊城——这位将领的意更为稳重,他感知到了单福带来的深不可测的智慧,以及那种非比寻常的布气能力。但曹仁被耻辱支配,意念扭曲,坚持劫营——在缺乏洞察的情况下,夜劫反而更容易撞上对手的意和气精心布置的陷阱。他依然不听李典,继续在错误的道路上狂奔,其身上累积的失败带来的怨煞只会越来越浓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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