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昭长叹一声,其声中似带着一丝来自“绝地”的寒意,那是对战争和死亡最本能的恐惧:“曹操拥兵百万,号称‘挥鞭断江,投石成路’,其大军‘狼顾煞气’之盛,已化为实质般的血色阴云,笼罩汉上!昨夜,其使者送来檄文,名为邀请主公前往江夏会猎,实则暗藏‘鲸吞蚕食之意’,凶相虽未完全败露,但其那股无形的‘霸者威压’,已令江东人心惶惶,‘民心之气’浮动不宁!”
“我等皆出身江东望族,祖辈传承的‘守土保家之意’告诫我等,面对如此强敌,当以保全江东基业为上,暂且隐忍,向其称臣,或可避免玉石俱焚,使六郡生灵免遭涂炭,不致引来滔天‘怨煞’,污染我江东‘灵秀之气’。”顾雍等人亦随声附和,他们这些世家,更在乎的是自身家族的存续,而非虚无缥缈的“抗争之意”。
张昭继续道:“不想那鲁子敬,不知从何处听信了刘备军师诸葛亮的蛊惑,竟将此人引入柴桑。那诸葛亮年纪轻轻,‘心法’修为却似深不可测,言辞之间仿佛带有‘迷惑心神’的力量,三言两语便煽动了不少年轻将校的‘好战之气’,极力怂恿主公与曹操决一死战。子敬更是执迷不悟,深信其言!我等苦劝,主公心中‘决断之意’摇摆,故而正盼都督力挽狂澜,一言以定江东‘气数’!”
周瑜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他的“意”如同水银泻地,瞬间捕捉到这四人言语中那份既真心为江东、又畏惧曹操天威、更夹杂着一丝维护自身利益的复杂情绪。他缓缓睁开双眼,眼中精光一闪即逝:“诸公所见,皆同此心?”
顾雍等人忙不迭地点头:“我等皆同此议!降,则江东尚有一线生机,虽受一时之辱,但可徐图后变;战,则无异于以卵击石,一旦兵败,‘六郡龙脉之气’断绝,万事皆休矣!”
周瑜轻笑一声,那笑声听在四人耳中,却带着一丝金属般的冰冷质感:“瑜久在鄱阳湖,亦日夜能感受到曹军那股席卷天地的‘凶煞之气’,非人力所能轻易抵挡。‘降’,或许……确是唯一能保全江东的生路。”他微微一顿,继续道:“诸公深谋远虑,为江东百姓计,瑜深感佩服。且请回府安歇,明日朝会之上,瑜自当向主公面陈利害,此事当有定论。”
张昭等人闻言,面上俱都露出如释重负的喜色,仿佛已经看到江东避免战火的未来。他们连连称谢,恭敬地告辞而去,却未曾察觉,周瑜那看似平和的眼底深处,一缕锐利如剑的“寒芒之意”,一闪而逝。这“降”字,不过是他抛出的一块“问路石”,用以探测各方反应,更是为了迷惑即将到来的真正对手——诸葛亮。
张昭等人前脚刚走,程普、黄盖、韩当等一众江东宿将后脚便至。这些人皆是追随孙坚、孙策打天下的元勋,一个个身上都带着久经沙场的浓烈“铁血煞气”与百战不挠的“武者之意”,行走之间,虎虎生风,甲胄摩擦之声铿锵作响。
周瑜亲自出迎,目光在这些老将军身上逐一扫过,清晰地感受到他们体内那股如同火山般即将喷发的“沸腾战意”。
老将程普,其“凝意大成”的修为在众人中最为深厚,脾气也最为火爆,未等坐定便声如洪钟般吼道:“都督!我且问你,这江东六郡的大好河山,这无数将士用‘忠勇之血’浇灌的基业,是否旦夕之间便要改换门庭,沦为曹贼的牧马之地,任由他那沾满‘无辜者怨气’的铁蹄肆意践踏我等的‘武道传承’?!”
周瑜神色不变,依旧平静如水:“普老将军何出此言?瑜尚不知所以。”
程普“意”如怒涛拍岸,猛地一拍桌案,震得茶杯跳起:“我等自随讨逆将军(孙策)和老主公(孙坚)开创基业,大小血战数百场,哪一寸土地不是用袍泽的性命和燃烧的‘战魂之气’换来的?!如今主公年纪轻轻,竟被那些贪生怕死的文弱谋士蛊惑,听信他们那套‘苟且偷生之论’,想要将这倾注了我们毕生心血的江东基业,拱手让与那国贼曹操!此乃奇耻大辱!我等‘武者之意’宁折不弯,宁可战死沙场,魂归‘英灵殿’,也绝不受此屈辱!恳请都督,以您执掌江东‘兵家武道’之名,劝谏主公,兴兵决战!我等愿为先锋,以项上人头担保,誓死扞卫江东‘荣耀之光’!”
黄盖更是目眦欲裂,猛地以手拍击自己戴着铁额护的额头,那铁额碰撞之声竟隐隐带有风雷激荡之音,其“显圣小成”的修为催动下,额上青筋暴起,如同虬龙盘绕:“某这颗头颅可断,这腔‘忠烈之血’可流,但我江东武者的‘不屈战魂’,誓不向曹贼低头!若要降,便先从我黄公覆的尸体上踏过去!”其声如金石迸裂,每一个字都蕴含着他那刚猛无俦的“破军之意”,震得大堂梁上的尘土都簌簌落下。
其余众将亦纷纷起身,齐声应和:“愿随都督死战,不降!不降!不降!”那股凝聚起来的庞大“战意”,几乎要化为实质,冲破府衙的屋顶,直冲云霄,与远方曹军的“凶煞之气”遥遥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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