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成点头应道:“对,她叫任彤,是我的邻居,她在铁矿小食堂端盘子,是临时工。”
警方追问道:“她为什么要杀小胡?两人有什么大仇?”
季成一脸无奈的表情:“具体啥原因我是真不晓得,她就只说非要报仇不可,还说小胡是她技校时的同学。事后,她给了我一笔钱,并把那个女的身上的金银首饰都给了我,甚至答应要跟我结婚,她漂亮,我一直都特别喜欢她。”
新安县本本来就是一个小县城,季成被抓捕这件事,不到半天的功夫,就像风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县城和厂区。
根据季成的交待,警方立刻展开行动,立即对任彤进行抓捕,并在她家中将其成功抓获。
当时,几名身穿制服的民警冲进屋子的时候,任彤的二哥也正好在家,她二哥是矿厂保卫科的安保人员,平日里经常和公安人员打交道,彼此都很相互认识,也很熟。
当听闻自己妹妹涉嫌杀人这一消息时,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相信,满脸焦急地说道:“你们肯定是搞错了!我妹妹才 18 岁啊,怎么可能做出杀人这种事来?”
而任彤本人,神色间更是透着一股毫不在乎的劲儿,语气强硬地说道:“是季成在诬告我!他一直想追求我,可没成功,所以才故意陷害我。”
不管她怎么说,任彤最终还是被民警带回了公安局。
任彤出生于 1974年,年仅 18 岁的她长得十分出众。她身材高挑挺拔,肌肤白皙细腻,圆圆的脸蛋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柔顺地披在肩头,整个人青春活泼,绝对算得上是个标致的漂亮女孩。
从她的言行举止可以看得出,她性格颇为泼辣,在被带进公安局的过程中,她始终高昂着头,眼神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和不安。
当她被被带入派出所以后,为了从心理上彻底突破任彤的防线,警方一开始便把季成带进审讯室,让两人当面对峙。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任彤毫无惧色,一见到季成,张口便说道:“季成,你可别在这里开玩笑哦!”
季成瞧见任彤的那一刻,嘴唇紧闭,愣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出口,压根儿就不敢抬头看任彤。
在警方这边,因为任彤二哥的缘故,对待任彤并未动用大记忆恢复术,虽然是杀人嫌疑犯,但毕竟还是个18岁的女孩,所以只是耐心地劝她:“事已至此,你就别再无意义抵赖了,坦白从宽,争取个好态度。”
然而任彤对此根本毫不在乎,坚决咬定自己什么都不清楚,一副不管怎样都不松口的架势。
后来,警方只得叫来那个中年妇女,她一看见任彤,就明确指认任彤就是当初和季成一同下山的女孩,可即便面对这样的指认,任彤依旧沉默不语,一个字都不肯吐露。
警方对任彤家展开了多次细致且全面的搜查,终于在一个极为隐蔽的角落里找到了一只女式手表。
经过小胡的姐姐仔细辨认,确定这正是小胡在遇害当天所佩戴的手表,这只表可不一般,价值不菲,是胡二姑娘参加工作后父亲送给她的,说不定整个新安县也找不出第二块同样的表。
面对如此确凿的罪证,任彤却依旧不肯承认,坚称:“这表在我手里有什么稀奇?是小胡她送给我的,我们既是朋友又是同学。”
干警提高嗓门问道:“那她什么时候送你的?同事都能证明她遇害当天上班的时候还戴着这块表,难道是临死前特意脱下来送给你?现在人证物证都摆在这儿,你还继续抵赖?”
由于任彤始终坚决不承认罪行,警方只好从外围展开调查。可令人奇怪的是,当大家得知任彤成为案件嫌疑人后,老胡一家顿时炸开了锅,尤其是老胡的老伴反应强烈,情绪异常激动,她狠狠地抽了丈夫好几个耳光,边打边大哭大闹,家里瞬间乱成了一团糟。
警方找到老胡,就任彤和小胡之间的关系进行询问时,老胡却表现得极为反常,说话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后语,完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经过警方一番深入的侧面调查,却发现任彤和小胡原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恰恰相反,两人曾经还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任彤的父亲是铁厂的一名普通工人,母亲则是操持家务的家庭妇女。
她的大哥在工厂车间做临时工,二哥也在保卫科担任临时工,一家人都是普普通通的工厂子弟。
任彤的大哥与小胡的二姐是同窗好友,而任彤和小胡则是同学关系。小胡性格内向怯懦,任彤却是个直爽泼辣的姑娘,在相处过程中,任彤时常像保护神一般护着小胡。
有一回,两个其他班级的男同学闲来无事搞恶作剧,好几次故意用力去拉扯小胡的辫子,生性胆小的小胡被吓得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最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就在这时,任彤赶了过来,对着那两个调皮捣蛋的男同学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凌厉的气势吓得对方灰溜溜地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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