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个月,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能想的办法都想尽了,可就是找不到工作。”
任彤微微低下头,神情落寞 。
“后来我向大哥二哥借了些钱,买了礼物又去找他,求他帮我一把。”
说到这,任彤抬起了头,眼中满是无奈和绝望之色。
“结果他一脸淫笑地对我说,你拿这点东西来,能顶什么用,这就能换一份工作啦?”
她模仿着老胡当时的阴阳怪气的语调,满脸厌恶的表情 。
“说着,他那恶心的手就伸过来摸我大腿,边摸还恬不知耻地说,你都打过胎了,这种事算什么大事,女人嘛,跟谁睡不是睡,自己好好想想。”
说到此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声音也走了调,差点哭出了声。
“我当时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整个人都绝望了,也就没推开他。当天晚上,我就和他睡在一起了,从那以后,就成了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声音有些哽咽,任彤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低下了头,像是一个做错事了的孩子,不敢面对眼前的民警。
审讯的干警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 的语气,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呀,他都四十多岁了,你才十八岁啊,就为了一份工作,至于走到这一步吗?不是说你们这些年轻女孩,这天地广阔得很,去洛阳、去郑州,机会多的是。你还有中专文凭,找份工作按理说也不是什么难事,何必非要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呢!”
无奈地摇了摇头 。
“算了,不说这些了。那你最后得到工作了没?”
任彤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不甘 ,继续说道:“您说的确实有道理。可我从小在小地方长大,一辈子都没离开过这个工厂所在的小县城,除了县城,我哪儿都没去过,心里害怕,根本没勇气去洛阳、郑州那些大城市打工。”
她微微顿了顿,深吸一口气 ,情绪稍微平复了许多。
“工作倒是拿到了,可我被他骗得好惨!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正式工作,只是一个临时工,随时都有可能被解雇。”
说到这,任彤一下子情绪又激动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
“我气不过,去找他理论,质问他为什么骗我身子。可他却厚颜无耻地说,就我这条件,能找到这份工作已经很不错了。”
说到这里,眼中满是愤怒和怨恨 。
“老色鬼对我说,那个服务员的活儿可轻松了,专门负责接待上级领导,一周就工作个两三天,多少人挤破头想干都没机会呢。就这么个临时工,他还特别理直气壮,居然对我说:“你以为自己身子多值钱?不过就是个残花败柳罢了。这话简直太伤人了,当时我气得火冒三丈,直接就跟他大骂起来。”
不仅如此,没想到他竟然还恐吓我。他恶狠狠地说:“你爸爸、大哥二哥可都在我们厂呢,你大哥二哥还是临时工。你要是敢瞎闹,不光你自己这份工作保不住,你大哥二哥也都得卷铺盖走人。”
“那时候我才 18 岁,涉世未深,根本没什么社会经验,被他这么一吓唬,心里害怕极了,也就不敢再闹下去了。”
“一开始,他只是说让我陪他睡几次就算了。可后来,他变本加厉,居然以临时工随时会被解雇来要挟我,隔三岔五就强迫我去陪他。就这样,我在他的威胁下,跟他维持了这种见不得人的“地下情人”关系,整整持续了一年多。”
“前后他以这种手段找你和他做那事一年多?”干警边问边记。
“是的,后来,又出了一件让我崩溃的大事。”
“什么事?”干警立马抬起头来,放下手中的笔。
任彤情绪激动,眼中含泪地叙述道:“我怀孕了!那个混蛋,他只顾自己寻欢作乐,从来都不采取避孕措施。我去医院检查,医生告诉我,我先一次那年做人流,对子宫造成了严重的损伤。如果这次再把孩子流掉,很有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再生育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又害怕又无助,就赶紧去找他商量。”
“他怎么说的?”
“当时,他的态度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对我特别特别好,嘴里全是甜言蜜语,哄着我去把孩子打掉。我之前有过类似的经历,所以一开始并没有被他骗到。我态度坚决地告诉他:“我不打,打了我以后可能就再也没孩子了,我要把孩子生下来。我也不要你负责,更不指望和你结婚,你只要给我点钱,帮我一起抚养孩子就行了。”
“可他根本不同意,非要我打掉孩子。他说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话,什么“我们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养孩子啊”“等我和老婆离了婚,咱们正式结婚后再要孩子也不迟”。
“后来我才彻底明白,他说的这些全都是骗人的鬼话。他就是怕我把孩子生下来,到时候拿孩子去找他闹,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
警方追问道:“那后来结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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