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璟毅自从得知闫璟泽被关在张家后宅,便为如何接近他而发愁。他思索了诸多对策,却都难以施行,最终只能暂且作罢,但还是派了人在张家附近值守。
好在今日派去的人寻得了机会,成功进入张家后宅。
那人刚一进去,便瞧见闫璟泽正在后花园里,嬉皮笑脸地调戏人家姑娘。见闫璟泽身边守卫环绕,根本无法轻易靠近,只能按捺住性子,打算等待合适时机。
紧接着,又见张家二少爷朝这边走来。那人赶忙藏在暗处,屏气敛息,继续寻觅机会。哪曾想,张家二少爷一来就吩咐手下,将闫璟泽强行关入房间。如此一来,这人彻底没了近身的可能,只能眼睁睁看着。
最后,这人在离开张家时,又撞见张家二少爷正带着人搜查傅家那几个孩子,场面透着几分诡异。这人心中犯起了嘀咕,觉得事有蹊跷,回去之后,便将此事详细告知了闫璟毅。
闫璟毅听完,神情一紧,心想:这小东西还真是能惹麻烦。今日幸好有慕少白护着他们,不然以张文博那性子,断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但回想起闫璟泽那小子今日种种异常行为,闫璟毅突然灵光一闪。他记起闫璟泽认识自家那祖传的翡翠镯子,以这小子的机灵劲儿,想必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眼下天色已晚,自己手上还有不少事务亟待处理,闫璟毅权衡一番后,决定等到明日再去拜访林家。
在回林家的路上,苏轻轻瞅准时机,从傅玉龙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拿出那男子给她的东西,放进包里,心中暗自思忖:这纸条上会写些什么呢?
几人回到林家,傅玉龙表示想去买点东西。
傅太太叮嘱他记得早点回家,不许闯祸,随后便让他离开了。
傅玉龙匆匆赶到饭店,服务员径直引领他来到乔安安所在的房间。
他站在门外,整了整衣衫,礼貌地敲了敲门。稍等片刻,见无人回应,便又敲了敲门。依旧没有动静,他以为乔安安外出了,便准备离开。
谁知就在这时,房门骤然开启,傅玉龙只见乔安安眯着眼,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无力,望向他。
乔安安身形一晃,眼看就要摔倒,傅玉龙迅速上前搀扶住她。不经意间触碰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他才惊觉她浑身滚烫,不禁问道:“乔安,你怎么这么烫?”
乔安眼皮沉重地看向他,声音微弱:“阿龙,我好难受!” 话刚说完,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傅玉龙回想起昨日的那场倾盆大雨,心想她定是发烧了。一时之间,他有些不知所措,犹豫片刻,还是将乔安安背回了林家。
苏轻轻回到房间,取出那枚徽章和纸条。端详徽章时,她感觉似曾相识,接着展开纸条,却发现上面的内容全是一些暗语和标识,让人摸不着头脑。
由于完全看不懂,她放下纸条,又拿起徽章仔细端详。突然,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她曾在闫璟毅那里见过一模一样的东西。苏轻轻暗自揣测:难道他们认识?
苏轻轻想着,但是如果认识,自己去哪里找他呢,平时都是他来找自己,不禁盯着窗外陷入了沉思……
这时在屋里忙活的傅太太瞧见傅玉龙背着乔安安从外面进来,满头大汗,不禁好奇道:“阿龙,这是出了什么事?安安这是怎么了?”
傅玉龙说道,“应该是昨日淋了雨,着凉了,我见她迷迷糊糊的,在饭店也没人照顾,就直接把她背回来了。”
傅太太不禁问道,“从饭店背回来的?”
“嗯。”傅玉龙回道。
“你出去的时候不是带钱了吗?怎么不找个黄包车回来呢?”傅太太好奇的问道。
傅玉龙这才如梦初醒,喃喃自语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坐黄包车。”
傅太太见状也是一阵无奈,心想,这孩子不会是真的傻吧。不过看到乔安安神志不清的模样,她让傅玉龙把人背回房间,赶忙吩咐下人去把刚从老夫人房间离开的大夫叫回来。
大夫前来诊断后,说道:“这位姑娘受了风寒,吃几副药便能痊愈。” 随后开了药方,让人去抓药。
傅玉龙满心好奇,对方为何一眼便能看穿她是个姑娘的。正思索间,傅玉宁从外面走进来找弟弟拿点东西,就瞧见乔安安躺在床上,不禁担忧的开口问道:“阿龙,乔安安这是怎么了?”
傅玉龙听到姐姐喊 “乔安安”,心里涌起一丝疑惑,抬眸看向姐姐,问道:“乔安安?这名字怎么感觉耳熟,像是在哪儿听过?”
“傻弟弟,她就是那日生日宴上,欣然姐姐的朋友乔安安呀,你不记得了?” 傅玉宁轻声提醒道。
傅玉龙这才猛地想起,那日有个长发飘飘的美丽女孩。只是当时,自己满心眼里只有苏轻轻,压根没怎么留意她。
傅玉龙走上前,细细打量乔安安一番,随即低声自语:“还真是她!原来她是乔四爷的妹妹!” 一想到她哥哥的身份,傅玉龙紧张得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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