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结束后,晚宴如上次傅家婚礼一般如期而至。水晶吊灯将宴会厅照得流光溢彩,宾客们的欢声笑语交织成一片。
闫璟毅找了个机会,将苏轻轻拉到一个空房间。还不等苏轻轻发脾气,他便开口道:“轻轻,你有没有发现,那段家小姐好像在刻意模仿你,而且模样跟你还有几分相似?”
苏轻轻闻言,回想着今日那段奕欢的装扮,语气中夹带着一丝怨气:“你都说她模仿我了,能不像吗?”
闫璟毅明白她在气什么,没急着安慰,继续说道:“虽说她比不上你漂亮,但你们确实有相似之处,比如……” 说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目光落在苏轻轻玲珑有致的身形上。
苏轻轻见他这副不怀好意的模样,紧了紧身上的披肩,瞪了他一眼,气鼓鼓的说道,“闫璟毅!”
闫璟毅装作没看见她的反应,追问道:“轻轻,我说的是真的,你不觉得吗?”
其实苏轻轻也有同感。第一次在张家见到段奕欢的时候,她就觉得眼熟。只不过那时段奕欢走的是时髦路线,而自己却是传统的风格,所以多少还是有些差异的。可今日,段奕欢换上素雅衣裳,卸去浓妆,确实跟自己有几分相似。
苏轻轻不知道这是为何,但想到闫璟毅拿自己和段奕欢比较,便没好气的说道,“闫璟毅,你不许偷看她,更不许喜欢她。”
闫璟毅听出她语气里的醋意,笑着说:“那你快点长大,我还等着呢。” 说完,在她唇上轻啄一下。
苏轻轻见她调侃自己,又想到那如烟姑娘,生气的说道,“你还是先解决如烟姑娘的事吧,别让她老是盯着我。”
闫璟毅听闻,也不敢再激怒她,便柔声道,“轻轻,如烟姑娘也要结婚了。”他见苏轻轻露出惊讶的表情,又赶紧说道,“这事可跟我没关系啊,她要嫁去北平了。”
苏轻轻抬眸瞅了瞅他,小声的问道,“是因为我吗?”声音里带着一丝忧郁。
闫璟毅盯着她,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说道,“你脸没那么大,她找到她人生的归宿了。”说着,他认真看着苏轻轻,抓起她的两只小手,深情地说,“轻轻,以前我并不懂什么是喜欢,也更不懂什么是爱,我只知道,只要我想要,就一定是要得到。后来,遇见你之后我才明白,爱上一个人,心里就再也容不下别人。”说完,他亲吻她的手背,将她拥入怀中。
苏轻轻听着这番话,回想起两人在一起后,自己的变化。起初她并不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思,直到后来见他和别人在一起会难过会生气,才明白原来这就是喜欢的感觉。这么想着,她心中的郁结也慢慢消散。
宴会厅内,水晶吊灯在穹顶投下碎钻般的光晕。慕少白将空酒杯递给侍者时,袖口不经意扫过冰雕香槟塔,激起一串清泠的脆响。他转身就看见段奕欢踩着小高跟,一袭淡粉色锦缎旗袍勾勒出曼妙身姿,手里那杯香槟在她指尖轻轻摇晃,折射出晃动的光影。。
段奕欢无声地将酒杯撞向慕少白的杯壁,清脆的碰杯声里,慕少白仰头轻一口,喉结滚动间,冰块与玻璃杯碰撞出细碎的声响。
舞池中央,乔四爷的银质袖扣在旋转间划出冷光,徐三娘绛紫色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的珍珠链,随着狐步舞的步伐轻晃。两人配合默契,引得周围宾客频频侧目。
不远处,傅玉龙搂着乔安安,手把手教她:“腰再挺直些,跟着我的节奏……” 乔安安耳尖泛红,发梢扫过傅玉龙胸前的鸢尾花胸针,两人的笑声与乐队的萨克斯风交融,弥漫着甜蜜气息。
慕欣然攥着裙摆的指尖发白,粉色晚礼服上的珠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她仰头望着闫璟洋,眼中盛满期待:“璟洋哥哥,这支华尔兹……”
“抱歉,我累了。” 闫璟洋后退半步,米色西装衣角扬起又落下,转身时腕表表盘的反光刺得慕欣然眼眶发酸。
另一边,闫璟泽不容傅玉宁拒绝,扣住她的手腕就往舞池走。傅玉宁发间的铃兰发饰沙沙作响,父亲 “离他远点” 的叮嘱犹在耳边,却被闫璟泽旋转的力道带得险些跌进他怀里。
宴会厅角落,傅修诚握着威士忌酒杯的指节泛白,冰块在酒液里沉浮,倒映着女儿慌乱又无措的神情。傅太太见状,轻轻按住丈夫的手背,眼波流转间带着警告:“孩子们的事,少插手。”
傅修诚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目光却始终没有从女儿身上移开。
闫璟泽察觉到了傅修诚的注视,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将傅玉宁搂得更紧了些。傅玉宁脸颊绯红,心中又羞又恼,却也无法挣脱闫璟泽的怀抱。
舞池中,悠扬的乐曲仍在继续,人们或翩翩起舞,或谈笑风生……
俗话说 “过了腊八就是年”,街头巷尾早已弥漫着浓浓的年味。商铺门前挂满红灯笼,小贩的吆喝声混着炒货香气,各家各户忙着购置年货、打扫房屋、一片热闹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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