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初次造访高卢国,新和记黄埔集团(前身为伦敦的和记黄埔,曾以伦敦为主要欧洲据点)的伦敦欧洲分部虽非等闲之辈,但秦安身处巴黎,毕竟不如在伦敦那般得心应手。
然而,伦敦分部已提前派遣得力人员至巴黎恭候董事长大驾,因此,即便首次欧洲之旅、初抵巴黎,秦安亦受到妥善接待,行程被安排得井井有条。
他被送入拉德芳斯区顶级的钳尔曼巴黎德芬斯度假酒店总统套房。透过套房的落地窗,秦安俯瞰着拉德芳斯——这片巴黎最为繁华的CBD。
拉德芳斯,始建于上世纪50年代,是城市CBD的先驱,为众多城市的商务区建设树立了典范。历经岁月洗礼,它依旧生机勃勃,成为难以复制的经典。巴黎的高楼几乎全数聚集于此,虽无摩天大楼,但在低矮建筑群中仍蔚为壮观。
新凯旋门,拉德芳斯的标志性建筑,由建筑师约翰奥都·冯·斯波莱克尔森设计,与古老的凯旋门遥相呼应,分别象征着高卢国的历史辉煌与现代活力。
从香榭丽舍大街向西远眺拉德芳斯,需攀至更高处,方能领略其绝佳的城市天际线。夕阳映照下,拉德芳斯如梦似幻,洋溢着浓郁的法式浪漫。
拉德芳斯不仅艺术价值斐然,功能性亦十分突出。
这里是众多大型企业和跨国公司的总部聚集地,拥有完备的配套设施和科学的交通系统,通过高架、地面及地下三层次布局,实现了人车分流,营造了一个既便捷又高端的商务氛围,是集办公、购物、休闲为一身的现代都市区。
相较于远离欧洲心脏的伦敦,巴黎才是真正的欧洲核心之一。
巴黎金融市场不仅是高卢国的金融枢纽,也是全球重要的金融中心。
自1800年法兰西银行在巴黎成立以来,至1826年巴黎证券交易所大楼投入使用,标志着其金融地位的逐步确立。二战后的经济复苏,伴随着欧洲共同市场的扩展和跨国公司数量的增加,高卢国银行业逐步迈向国家垄断,巴黎金融市场的业务范围与规模持续扩大,吸引了众多外国银行在此设立分行。
至1983年1月,高卢国已有145家外国银行,数量是1970年的三倍,占全国注册银行的三分之一,使巴黎成为仅次于纽约、伦敦的外国银行聚集地。
巴黎国际金融中心是全球重要的金融中心,其货币市场涵盖了法兰西银行、各类注册银行、国家信贷机构、房地产信贷机构、金融公司、保险公司、外汇银行及退休基金等。银行间拆借多以证券抵押为主,金融公司、中长期信贷银行及小型银行通常为拆入方,而大型银行则扮演贷放方的角色。
巴黎证券市场主要为高卢国发行债券,同时也为工商企业和金融机构发行债券与股票,分为现货与期货交易。巴黎证券交易所排名全球第四,仅次于纽约、伦敦、东京,甚至超越了后来以金融闻名的香江。管理该区域业务的委员会,具有国家机构的地位。
秦安在钳尔曼巴黎德芬斯度假酒店的总统套房内,午休后着手研究法兰西的金融市场。当时,法国尚未推出类似纽约道琼斯、伦敦富时、香江恒生等股票指数,投资者判断市场行情大多依靠个人判断,缺乏统一标准。
这是因为80年代前,尽管高卢国工业门类齐全、实业发达、金融强大,但战后法兰西对金融实施严格监管,采取集权管理模式。而金融领域最怕外行领导内行及过度限制,这些因素限制了巴黎在国际金融中的地位,使其远不及伦敦。
步入80年代,高卢国 察觉到了这一挑战。
自80年代初,法兰西金融市场的传统封闭架构逐渐松动。
至1986年,这一变革显着加速, 深知若不及时行动,巴黎恐将在全球金融版图中落后于纽约、东京和伦敦。
于是,他们开始逐步摒弃往昔的自给自足与集权管控,奋力追赶,最终虽未能跻身前三,却也稳稳坐定了世界第四大金融市场的宝座,可谓是及时止损,犹未为晚。
对于初访巴黎、意图涉足法兰西金融市场的外籍人士而言,初来乍到往往倍感困惑。
相较于相对开放的霓虹、米国和阴国市场,此时的法兰西市场限制颇多。
秦安若非拥有强大的辅助系统,恐怕也不敢轻易涉足此地。
幸运的是,他的系统让他在此操作毫无心理负担,否则他可能会选择地理上更为便利的伦敦。
尽管此次巴黎之行有伦敦方面的人员协助,使秦安不至于全然迷失方向,但因人脉资源有限,初期工作仍面临重重困难。
然而,金钱作为世界上最强大的社交媒介,总能化解诸多难题。
某晚,在铀尔曼巴黎德芬斯度假酒店的行政走廊,秦安接待了法兰西巴黎银行的高级客户总监加布里埃尔·雷诺。
加布里埃尔·雷诺一见秦安,便热情地迎了上去,用英语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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