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时间就来到了2月8号除夕夜,这天晚上,后院何晓屋里,那叫一个热闹。
何晓母子和何大清三人,加上许大茂这个外人,四个人围着一桌子丰盛的菜肴相对而坐。
“呵呵,何晓,干爹,还有娄晓娥,说实话,今儿个这年是我这些年来过得最丰盛也是最舒心的,”许大茂乐呵呵道,“来,我敬你们一个,谢谢干爹和何晓对我的关照,也谢谢娄晓娥你能够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过去的错误,来,啥也不说了,我先喝一个。”
说完,许大茂直接端起酒杯一口就喝完了杯中酒。
“许大茂,这么多年了你还是那个样子,”娄晓娥笑道,“还是那么火会拍马屁,也就是你没跟对人,不然现在你肯定是轧钢厂的大领导了。”
“哈哈哈,娄晓娥,这话你说的没错,以前我是没跟对人,可是现在跟对了啊,”许大茂大笑道,“我相信跟着何晓我能混的比轧钢厂的厂长还好,对吧,何晓?”
“许叔,这是合作,”何晓谦虚道,“我有我的门路,你有你的长处,离开你我做事也没那么顺当,所以咱们是相互成就对方。”
“何晓,别谦虚,我知道,你叫我做的那些事儿找谁都可以做,”许大茂满脸真诚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信任我,但是,我一定会对得起你对我的信任,我许大茂虽然给大家的感觉是不牢靠,可是你放心,只要别人不对付我,不和我耍花活,我许大茂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人的事情。”
“知道,知道,许叔,我知道你的为人,我早就和你说了,我一直都相信你是个好人,至少在这个院子里,你绝对是当之无愧的唯一一个好人。”何晓笑道。
“哈哈哈,这个我认,来,喝酒,咱们的情意全在酒里,来喝!”说着,许大茂又端起了酒杯,这会儿他心里真的很畅快,能被傻柱的儿子说好人他是真的爽,而且现在围着他的可全是傻柱的至亲。
另一边,贾家,一家五口子加上易忠海一个,也是围在一起吃年夜饭。
他们的年夜饭比起去年来那可真是一夜回到了解放前,虽然有肉,可是也是少的可怜,没办法,现在家里的日常开销也就是靠着易忠海和秦淮茹那点儿退休金,想吃好的,那是做梦。
看着桌子上的两荤三素,棒梗满脸的嫌弃,“妈,大过年的不能做好点吗?平时吃的素里吧唧的也就不说了,今儿个可是大年三十,就吃这些能行吗?”
“是啊,妈,咱什么时候过过这么素的年?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小当也嫌弃道。
“哎,淮茹啊!孩子们说的不错,今儿个可是大年三十,这菜有点儿说不过去吧?”贾张氏附和道。
“你以为我不想吃好点吗?”秦淮茹抱怨道,“可是吃饭不要钱吗?钱呢?你们倒是拿给我啊?现在咱家就靠着我和一大爷那点儿退休金过日子,就这,我都是省了又省省出来的,你们要是想吃好的,自个儿弄去,我也跟着吃点。”
“哎,老嫂子,还有棒梗你们三个,你们也长大了,不是小时候了,要理解家里的难处,你们真要是懂事,就该早点出去找事做,帮帮淮茹。”易忠海插话道。
“又不是我不想做事,总的找得到啊?”棒梗气道,想想现在的状况他就一阵心烦意乱。
“妈,我正找着呢!这不是没遇到合适的吗?”小当低声道。
“哎,其实这都怪该死的傻柱,都怪他,好好的日子怎么就成这样了?”贾张氏满眼恶毒道,“还有何大清那个老不要脸的,他怎么不死外面?怎么就回来了?还有那个小畜生何晓和他那个不要脸的妈,那么有钱就看不到咱们家难过吗?”
“就是,都怪娄晓娥,好好的,说不缠傻柱就不缠傻柱了,真是个不要脸的,也不知道和谁怀了个孽种。”小当恶狠狠道。
就在贾家一家诅咒何晓母子的时候,后院傻柱刚刚酒醒,闻着从外面传进来的味道,他的肚子突然就饿了。
从床上爬起来后,傻柱直接出了门,习惯性地就要向中院贾家而去,可是刚走到后院门口,他突然反应了过来,他已经和秦淮茹离婚了。
想到这个事实,傻柱立刻停住了脚步,恰巧,在他转身的一刹那,刚好看到了何晓家里窗户上推杯换盏的影子,加上从里面传出来的欢声笑语,尤其是还有许大茂爽朗的笑声,傻柱瞬间心堵了。
那个屋子里可全是他的亲人啊!有亲爹亲儿子,还有自己儿子他妈,可是现在——他们居然陪着自己的死敌许大茂吃年夜饭,他能不心堵吗?
心堵过后,紧接着就是孤独,这时候,一种之前从未有过得孤独涌上了傻柱的心头,那种感觉很是凄凉。
想他傻柱,哪怕是最艰难的时候,也有一个妹妹陪着自己,可是现在,都这把年纪了却是一个人过年,而且还是那种没吃没喝的年,这怎么能叫他不感到孤独与心寒?
想着,大半辈子的事情开始像放电影一样在他的脑子里流转,从何大清离开开始,一幕幕地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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