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宫的巧克力藤蔓刚结出第一颗"灵力松露",韵涵就被紫虚真人拎着后领塞进了次元符阵。老头子胡子上沾着巧克力酱,却一脸严肃:"丫头片子!去九华宫学阵法!再把你的食仙法则瞎用,老夫就把你扔去喂龙!"
路凡帮她整了整乾坤袋,里面除了零食还塞着本《阵法基础》:"九华宫以阵道闻名,但规矩森严,你万事小心。"韵涵点点头,刚踏入九华宫山门,就被迎面而来的青石牌坊震得倒退三步——那牌坊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阵纹,竟全是"禁止烟火严禁饮食"的警示符。
接待韵涵的是九华宫大弟子墨尘,他身着月白阵袍,腰间挂着二十四枚青铜阵盘,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块会移动的糕点:"食仙大人,我宫规矩:学阵期间,严禁携带任何食物,严禁以食物入阵,严禁..."
"等等!"韵涵从乾坤袋里掏出块神级压缩饼干,"不吃东西我怎么有力气学阵?"墨尘脸色一黑,袖袍一挥,饼干瞬间被阵纹分解成灵力光点:"我宫弟子皆以灵气为食,岂容凡间食物玷污阵道!"
更过分的是入门测试。墨尘让她破解最简单的"三才阵",韵涵刚想用灵力捏块"阵法巧克力"辅助思考,就被墨尘用阵旗抽中手腕:"阵法乃天地至理,岂容你用食物儿戏!"她委屈地看着红肿的手腕,忽然想起路凡说的"九华宫阵修刻板如石",果然名不虚传。
正式学习阵法时,韵涵被安排在最偏僻的"碎玉阵堂"。堂内弟子们看她的眼神充满鄙夷,一个叫青岚的女弟子甚至当众摔了她的零食笔记:"食仙?我看是'饭桶仙'吧!用饼干摆阵?笑掉大牙!"
韵涵咬着牙没说话,默默捡起被踩碎的"八卦饼干"。她不信食物就不能入阵,偷偷在夜里用桂花糖糕摆了个"聚灵阵",糖糕竟真的引来了一缕灵气。但天亮时被墨尘发现,当着所有弟子的面将糖糕阵扫进垃圾桶:"歪门邪道!再敢如此,逐出九华宫!"
最让她难受的是阵法理论课。老师指着墙上的"周天星斗阵图"讲得唾沫横飞,韵涵却忍不住想起凡间的"星空棒棒糖",走神间被老师点名:"食仙大人,可知阵眼为何要设在'天枢星位'?"她脱口而出:"因为像棒棒糖的棍儿?"
满堂哄笑,青岚更是拍着桌子喊:"果然是靠零食成神的!连阵道本源都不懂!"韵涵红着脸坐下,指尖无意识地捏碎了口袋里的巧克力——巧克力浆竟在掌心凝成了微型阵纹,与九华宫的阵图隐隐共鸣。
被刁难了三天后,韵涵躲在阵堂角落给路凡传讯符哭鼻子:"大师兄,他们都欺负我...说食物不能入阵..."路凡的回信很快传来,附着一张用巧克力画的阵图:"傻丫头,谁说食物不能入阵?你看这'甜蜜聚灵阵',用可可豆做阵基,灵力流动比玉石还顺畅。"
她茅塞顿开,偷偷用随身携带的"灵力坚果"摆阵。坚果壳天然的纹路竟完美契合"五行相生阵",引动的灵力带着坚果香气,连最刻板的墨尘都皱着眉闻了闻:"这...阵感竟如此圆润?"韵涵趁机解释:"食物乃天地孕育,其纹路本就暗合天道,为何不能入阵?"
青岚却跳出来反驳:"花言巧语!有本事你用食物破了我的'玄冰杀阵'!"韵涵看着她布下的冰阵,突然想起龙敖冰爱吃的"麻辣鱿鱼须",掏出一包用神力加持过的鱿鱼须,往阵眼一扔——麻辣灵力瞬间融化玄冰,阵内甚至飘起了诱人的香味。
"你...你用邪术!"青岚气得跺脚。墨尘却若有所思地捡起半根鱿鱼须,发现上面的辣椒籽排列竟暗合"火克冰"的阵理:"这...似乎并非胡闹。"
九华宫主不知何时站在堂外,他看着地上的零食阵法,突然开口:"食仙,随我来。"韵涵跟着他走进九华宫禁地"万阵塔",塔内层层叠叠全是上古凶阵,第一关就是能绞碎金丹的"绞杀阵"。
"用你认为最合适的食物破阵。"宫主背对着她。韵涵看着绞杀阵内飞旋的刃芒,想起路凡做的"韧性牛皮糖",掏出一块扔进去——牛皮糖遇刃则柔,竟将所有刃芒黏成了一团,阵眼处的凶戾之气都被甜腻的灵力中和。
宫主眼中闪过惊讶,带她来到第二层"迷魂阵"。此阵用幻象迷惑心神,韵涵却掏出"记忆面包",面包裂开时放出她在凡间养生馆的温馨画面,幻象竟被烟火气冲得支离破碎。第三层"万剑阵",她用"酥脆仙贝"引剑,剑刃碰到仙贝就自动碎成粉末,化作滋养阵眼的灵力。
一路破到第十层"混沌阵",韵涵耗尽了所有零食,只剩最后一块赵珩送的山楂糕。她犹豫了一下,将山楂糕按在阵眼,酸甜的灵力涌入混沌,竟将混乱的阵法凝成了一颗"混沌糖球",糖球裂开时,万阵塔内所有阵法都亮起了温暖的食物光泽。
九华宫主看着手中的混沌糖球,沉默良久才开口:"老夫执掌九华宫三百年,从未想过食物能破万阵。"他转身对跟来的墨尘和青岚说:"你们可知错?"青岚红着脸低头,墨尘则拱手道:"食仙之道,确实超乎我等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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