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霆骁欣喜若狂,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向前一步,张开双臂,将秦白轻轻拥入怀中。他的动作温柔却坚定,仿佛怕她会消失一样。
“真的吗?囡囡,你真的愿意?”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和喜悦。
秦白被他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但很快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温暖,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她轻轻点了点头,脸颊微微泛红。
陆霆骁松开她,双手握住她的肩膀,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的眼睛,像是要把这一刻永远刻在心里。他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像个孩子一样纯粹,甚至有些傻气。
“好了,好了,喝杯咖啡吧,我有话和你说。”秦白垂眸不敢看陆霆骁,端起咖啡递给他,道:“陆霆骁,我们先相处试试看,你不要给我压力,给彼此一个缓冲期,好吗?我知道,你家里人催得紧。可是,恋爱只是两个人的世界,而婚姻是很多人组成的,是整个世界。”
陆霆骁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柔声说道:“我明白,囡囡,我一点儿也不着急,就算再等你二十年,我也心甘情愿,只是你千万不能不理我。你可知道,你的一个眼神,就如同春日里的暖阳,洒落在我的身上,让我兴奋数日。所以,不要无视我,好吗?”
“好。”秦白缓缓抬起眼眸,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如刀削般流畅分明的下颚线,以及微微凸起的性感喉结。陆霆骁也垂首,秦白俏丽的脸,恰好落入他那如墨般深邃的眼眸之中,他的下颚微微绷紧,仿若在极力克制着什么,随后挑起秦白的下巴,含着她的红唇,克制的,温柔的吮吸着……
“叮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如疾风骤雨般响起,瞬间打破了一室的旖旎。
两人气喘吁吁,额头紧紧抵着额头。陆霆骁意犹未尽地望着那诱人的红唇,正欲再次捕捉时,却被秦白惊慌失措的一把推开,“快接电话。”她急忙的起身,跑进了卫生间。
陆霆骁拿出手机,看见是安然的,脸瞬间黑了,他划开手机,道:“安然,你最好是要紧事,不然,撕烂你的皮。说。”
安然正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撑着腰,在做扭腰的动作,听到陆总裁的语气,动作凝滞,道:“怎么啦?陆总,付维说您在医院,是陆董事出什么事了吗?”
“废话那么多,有事说事,你别告诉我你就是想问候一下?”
“不是,陆总裁,苏菲出来了,昨天下午的事。我们的证据不能摁死她,许凯文的证词里说是薛谦恭私自做主,企图撞死您。所以,交了保证金就给放出来了。”
“嗯,知道了,她也蹦不出什么花样来。不过,你们的工作严重不严谨,昨天下午的事,这时候才汇报,她要再做什么都已经做完了。安然,是不是在医院脑子给治没了?行动迟缓,信息滞后。如果身体允许,给我盯紧苏孟两家,听到没?”
“明……白。”安然的“白”字还没说出来,陆霆骁就挂了电话。安然一脸懵的看着小康,“康康,陆总裁是不是内分泌失调了?暴躁易怒。”
“安副总,也有可能是更年期综合征。”
“你小子找打哈,说陆总更年期。我觉得应该和秦白有关。”
秦白从卫生间出来,问陆霆骁,“没什么事吧?”
陆霆骁牵着秦白的手,坐在沙发上,道:“没大事,说是苏菲昨天下午被取保候审,出来了。囡囡,你觉得苏家下一步要做什么?你把苏家港城的货爆出来,有什么目的?”
秦白已经褪去了满脸的羞赧,端起还有点余温的咖啡,抿了一口,道:“你已经知晓苏氏在港城扣押的货物是军资,说白了就是制造军械的原材料。前天,我大师兄查到,田鬼并没有死,四年前曾在京城现身。而近年来崛起的QL黑沙组织,屡次在华国与缅国边境发动武装突袭,背后很可能与田鬼有关。田鬼原本是我们的二师兄,也是京城钱家老夫人的侄孙,因背弃师训与QL组织勾结,并盗取师父的秘药,最终被逐出师门。当年,大师兄在清理门户时,亲眼目睹他在火拼中丧命。然而,如今却发现他可能还活着,甚至可能已经改头换面或易容隐藏。目前,我们尚未查到田鬼的具体踪迹。此次苏家被扣押的货物,正是田鬼的,因此,我们必须让苏家人都活动起来,苏菲也是我故意放她出来的,只要苏家人要苏氏存活下去,就会想尽办法挽救,我才有机会揪出田鬼,以及揭开布下京城这盘大棋背后的主谋。 ”
陆霆骁眉头紧锁,道:“囡囡,田鬼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有多大本事?我曾经听说过一个叫约翰.白的人,在缅国一带拉起来一支军队,凶残狠辣,走私贩毒无恶不作。”
秦白掏出手机,轻轻一点,一张照片便出现在眼前。她将照片递给陆霆骁,缓声道:“就是此人,这是十年前的旧照,如今他已四十五岁了。当年,他被师父收为门徒时,师父赐予他的名号为约翰·白,或者叫白约翰。只因其原名田魁,大师兄与三师兄见他跟随师父研习五行八卦、玄学,竟深得师父的真传,于是常戏称他为田鬼,说他是学玄学的鬼才。此人自幼孤苦伶仃,他祖父就是钱家老夫人的亲弟弟。迫于生计,他祖父携全家远赴海外,欲淘金致富,孰料途中全家不幸染上疫病。幸而得师父施救,田魁这才侥幸保全性命。他除了玄学学得好,做整容手术也是一绝。大师兄十年前亲眼看到他中弹,坠入海里,四年前出现在京城,那有六年的空窗期,我估计,现在的田鬼,站在大师兄面前都认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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