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蓝从小被长辈宠到大,良好的家庭教养,养成了她开朗活泼,肆意洒脱的性格。
秦白都笑得眯起了眼,她道:“蓝蓝,你是天生做律师的料,能把仇家说成亲家,不是有一句话,叫一笑泯恩仇吗!星期一去百杨律师事务所,跟着杨朝辉实习吧。”
“真的?不许骗我,上次霆骁哥也说介绍我去百杨呢,现在连杨律师的面都没见到。”
陆霆骁猛地一拍脑门,懊恼不已,道:“哎呀,你看我这榆木脑袋,怎么能把蓝蓝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呢!”他赶忙拿起秦蓝面前的空酒杯斟满,接着,他又为自己倒满,然后端起酒杯,满脸愧疚地郑重其事地说道:“对不住啊,蓝蓝,霆骁哥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我应该好好巴结巴结未来的小姨子才是,怎么能忘记呢。哦,还应该是弟媳妇吧,您手上握着两道紧箍咒呢,哪一道都要了我半条命。”
秦蓝绷住小脸,端起酒杯,故作矜持地点点头,娇嗔道:“小女子暂且接受陆长官的歉意吧。不过,陆长官,我手上既然捏着两道紧箍咒,您老先要贿赂贿赂我呦,我这嫡亲的白白姐,可没那么容易嫁给您哦。”
陆霆骁闻言,唇角勾起的弧度一点点变大,开口道:“咱们私下交易,你白白姐牛得很,我努力这么久,她只说相处试试看呢。”
小卡听了很久,终于坐不住了,惊诧的对陆霆骁道:“大小姐给你机会了?”他瞥一眼秦白,默默垂眸。
陆霆骁一看小卡的表情就懂了,他兴奋起来,对小卡道:“我是不是第一个拿到入场券的人?”
苏卡波“切”一声,“大小姐也只给你试试看呢,别得意忘形了。”说罢,他兀自补了一句,“你也只是个排队等的人。”
夜色尚浅,毕竟冬日里的风是寒凉的,两家人又转移到客厅里。
陆老爷子自听到儿子陆博远苏醒的消息后,就一直心神不宁,刚用完晚饭,他就迫不及待的要求陆霆骁送他前往医院,去探望心心念念的昏迷了两年之久的儿子。
陆霆骁示意秦白有话私下里说,于是,两人一起去了二楼的书房。
“囡囡,我爷爷的身体承受能力有多大?如果,我父亲说了关于我奶奶什么不好的话,爷爷能顶得住吗?”陆霆骁探究地问秦白。
秦白思忖片刻,道:“从面相看,陆爷爷近期都没有危险,昨天我还给陆爷爷把了脉,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肺部有阴影,是长期吸烟造成的。我还没抽出时间来,给陆爷爷配制药丸。嗯……这样吧,我让小卡和我一同去配药,你们如果有事,打电话给我,我在办公室。”
“囡囡,为什么让小卡一同去?”陆霆骁皱眉,有些疑惑的问秦白。
“我们从小就认识,他的叔叔是王储的辅助大臣。他一开始跟着我学了两年多的中医,后来去读大学,去当兵就中断了。不过,他时时刻刻都在温习,医术还可以。怎么啦?”
陆霆骁有点支吾地道:“他好像对你也有想法,对吗?”
他盯着秦白的眼睛,秦白也毫不示弱地看着他的眼睛,都没有躲闪,陆霆骁这才放心。姚伯开车,带着爷孙三人前往医院,陆疏影留在锦山了,从明天开始,她要拜白吉恩为师父,跟着白吉恩学珠宝设计了。
秦白和小卡也开车去了医院,因为不光是给陆老爷子配制药丸,还要给总统夫人的父亲姜老爷子配制药丸。
陆博远那弥漫着消毒水味道的疗养病房中,洪冕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练习走路。因那场惨烈的车祸,身体多处骨折,尤其是左手和左腿,更是惨不忍睹。经过艰难的手术接骨和钢架固定,左腿才勉强得以保住。然而,长期的卧床不起,让他的腿部肌肉如同失去了弹性的弓弦,难以恢复原状。更何况,他的性命,也是神医从鬼门关硬生生地拉回来的。
当爷孙三人出现在门口时,已经是大汗淋漓的陆博远,抬头,怔愣地看着爷孙三人。
陆霆珏扑上前,抱住父亲,“爸,您终于醒了。呜呜呜……”
陆博远松开拐杖,拍着陆霆珏的背,道:“傻孩子,不哭,爸爸捡回一命,应该高兴才是啊。”
陆霆骁推来轮椅,让父亲坐下,拉开霆珏,“好了,让爸坐下来休息一会。”他看着爷爷黑着脸站在门口不进来,又道:“让爸和爷爷说会话,我们先出去。”
房间里就剩下父子俩个,陆老爷子唉叹一声,推着轮椅到沙发旁,他坐下来,对儿子道:“说吧,让你们叔侄俩到死都不肯说的秘密是什么?有这么难以启齿吗?”老爷子看着儿子为难的模样,又道:“和你妈有关系,对吗?”
陆博远瞪大眼睛,看着戎马一生的父亲,常常以他的事业和家庭引以为傲,如今却要告诉他,他的家庭早已经千疮百孔,妻子红杏出墙,为别人养着、宠着四、五十多年的儿女,他能承受得了吗?他母亲真是会演戏,每次父亲回家,她都是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背地里,和别的男人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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