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狂背负铁剑,再次环顾一圈。
眼见鸦雀无声现场,显然也有些意兴阑珊。
尽管他也不知为何会生出这般念头。
却也不可否认,他如今俨然做到了视群雄如无物。
不过,仅仅明面上百位问道一拥而上,他也得彻底交代在这里。
“这进可有度,退方能守;若是不进不退,那显然也不明智。”
叶狂如此想着。
一时间,随着他左右徘徊,整个现场围观者赫然也是心惊胆颤,步步后退。
殊不知。
这一切尽被马墙和袁天珑二人尽收眼底,随后纷纷难掩义愤填膺。
“叶狂!你若今日不杀我,他日你便休想好过。”
“哈哈哈...我成了废人?哈哈哈...苦苦修得一身力量尽数付诸东流,你简直不是人呐,我袁天珑在此立誓,今日若不死,他日便是你忌日!”
叶狂听得此话,也难免色变。
只因...他向来强势,可如今竟然有人当众叫嚣自己,这不是摆明了瞧不起他嘛。
而这莫名感触一经交织,也不可谓不是令人欲罢不能。
“尔等,可是觉得小子太过仁慈?”
“仁慈?你特么剥夺我力量,你可知这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这可是重比我们的生命。”
“原本我们还想凭此重振形意门威,可眼下一切幻想都破灭了,这都是拜你所赐!”
叶狂乍一听,也不知作何感想。
很明显,一个矛盾问题,发展成了彼此仇恨于心。
当年,若非形意门处处刁难于他,或许今日也就不会走到这般田地。
然而,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想到这,叶狂面色莫名起了变化。
以至于这一幕落在眼里,马墙和袁天珑二人反而变得歇斯底里。
“当年,我且说过,为能习武,便会将武术发扬光大,可现在呢,是你毁了我的前程,这人生有三大不共戴天之仇,你断我前途,我便绝不会放过你,啊啊啊...”
马墙怒吼着。
叶狂闻声,也仿佛陷入当年那段回忆中,不可自拔。
原本大家能并肩作战,可谁又能预料,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
如今,说什么也晚了。
因为这世上向来没有后悔药。
也就在这时。
袁天珑惨然大笑起来:
“我这一生,为了精研形意精髓,而你却对我等赶尽杀绝,我且问你,你我究竟有何仇怨?啊,你告诉我!”
叶狂:“......”
见到这,马墙便想强行起身。
可由于眼下经脉尽废,浑身乏力,马墙随后只得虎目圆瞪,猛然咆哮而起:
“无话可说了么,今日你这大魔头休想踏出这里。”
说话间,马强一双目光赫然投向周遭大眼瞪小眼围观者,喝道:
“天枢贪狼大人有令,但凡斩杀此僚者,必当重重有赏!”
此话一出,也便可想而知。
现场围观者对于七王声势,显然早已五内共振。
且不论重重有赏,究竟是什么,仅仅卖七王一个薄面,便能令当下江湖之士为此趋之若鹜。
而另一边。
袁天珑眼见群情躁动,而后同样丢出一枚炸弹,自顾自说着:
“巨门天璇大人也有话说,谁能伏诛叶魔头,便能成为他老人家亲传弟子!”
“什么?”
“二王同时发话?”
嗡嗡嗡!
一时间,现场议论纷纷,好比进入嘈杂闹市场。
彼此交头接耳之余,无不为此蠢蠢欲动。
很明显,他们皆是奔着“重重有赏”与“亲传弟子”两块大饼而去。
至于现场围观者眼神变化之快,也便可见一斑。
群情激愤!
霎时间。
就连各门各派领队者与上百问道境,也难掩杀气腾腾。
至于这一幕,尽管叶狂不愿见到,不过依然面色冷然。
远远望去,他整个人好似已然看透了一切。
无非利益纠葛,谁主沉浮?
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是自古以来不曾有变真理。
马墙和袁天珑突然异口同声,暴喝道:
“你们还在等什么?七王向来同气连枝,共同进退。”
“贪狼大人的话,便能代表七王,尔等可知得罪七王,会有何等下场?”
话音刚落,整个现场难免失控,为此发出声声厉啸。
似是一只穿云箭头,千军万马来相见。
吼吼吼!
现场众人,愤然狂吼。
也可以这么认为。
眼下局面并非马墙和袁天珑二人挑拨,深感愤怒。
而是由于一句话“得罪七王,不会有好下场”。
只见,一个个难掩目绽凶光,不无群起而攻。
以至于这万般情绪交织在一起,叶狂又岂会坐以待毙。
而这念头是及时地,他的做法也是正确地。
随后可见,他率先发难!
吼吼吼!
“想走?门都没有!”
“斩杀此僚,重重有赏!!”
“七王门下,亲传弟子,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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