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夜的月光把知府府里的青石板照得像铺了层银霜,红绸子上缀着的灯笼亮得晃眼,金铃铛被夜风刮得 “叮叮” 响,比戏楼的铜铃还热闹。彩绒兽趴在戏台旁的云丝堆里,雪绒兽和水纹兽蜷在它绒毛里,蓝白相间的小毛团跟着月光晃脑袋,像在等看戏。
唐小棠刚把最后块月纹糕摆上道具桌,就听见 “轱辘轱辘” 的响声 —— 货郎的马车赶来了,车斗里装着箱中秋灯笼,每个灯笼上都画着《八仙贺寿》的戏文,比府里的灯笼还精致。“给宾客们带的应援灯!” 货郎跳下车喊,手里举着个画着嫦娥的灯笼,“比灵晶寿桃壳亮,看戏时举着正好,比火把安全。”
“草叶子说今儿的宾客比寿宴还多。” 她往货郎手里塞了块月纹糕,机械义肢的绿痕刚碰到灯笼,共生草藤蔓就 “嗖” 地从地里钻出来,在灯笼上织了层绿色的网,“这藤比红绸子还好看,能防灯笼被风吹坏,比货郎的绳子结实,还能当装饰,比木架子轻便。”
金色的珠子在道具桌上滚了滚,里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亮晶晶的东西,像是串小月亮。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挑着小月亮晃,月光下闪闪烁烁的,比月纹糕还亮。“估摸着是送中秋特效道具来了。” 唐小棠往府里的光柱方向瞅,灵晶寿桃壳突然亮了,跟着她跑,像个小跟屁虫。
刚走到戏台边,光柱里就 “哗啦” 一声掉下来串小月亮,每个都只有巴掌大,表皮是透明的,里面嵌着灵晶砂,照得周围亮堂堂的,比货郎的灯笼还好看。侍从的声音顺着光柱飘过来,带着点得意:“本源之兽说这是‘月晶灯’,能当戏里的星星,比你们的月纹糕稀罕,还能随戏文变亮,比司徒雪的琴声还好看,比货郎的应援灯值钱!”
李婆婆正往石碗里倒桂花甜汤,蓝布头巾上别着朵干桂花,看到月晶灯眼睛一亮,伸手拿起一个挂在戏台柱子上:“这灯比琉璃灯还亮,挂着像串小月亮。” 她往灯里倒了点灵枢蜜,灯突然透出淡蓝色的光,“演月宫戏时变蓝,比老张头的‘变色符’还能烘托气氛,比货郎的灯笼花哨。”
星痕背着竹篓从府外回来,竹篓里装着些府里给的桂花干,金黄色的花瓣上沾着糖霜,闻着有股甜香味,比后山的野菊浓。净化之火的灵体从刻刀里钻出来,在月晶灯周围转了圈,金色的火焰没伤着灯,反而让里面的灵晶砂更亮了,像裹了层金粉,比货郎的亮粉管用。
“府里的桂花干能做戏妆腮红。” 他把花瓣捣成粉,“灵蝶说把这玩意儿混上灵晶粉,涂在山精脸上又香又亮,比货郎的胭脂持久,比‘固妆符’管用,演嫦娥戏不用总补妆,比用普通腮红省事。”
老张头举着个新做的符牌往月晶灯上贴,木牌上用晶墨画着个 “闪” 字。刚贴上,灯突然闪了起来,跟着府里的丝竹声打拍子,引得宾客们都围过来看,手里的应援灯也跟着晃,像片会亮的海洋。“这叫‘闪灯符’。” 他往每个灯上都贴了张,“能让灯随音乐闪,比司徒雪的琴声还灵,不用人控就好看,比货郎的机关灯省劲,还不费电。”
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戏台上,指尖轻轻拨了下弦,月晶灯突然跟着琴声转起圈来,淡蓝色的光和灯笼的红光交织在一起,像撒了把彩虹。她往琴弦上缠了根桂花藤,音色突然变得像泉水叮咚,引得水纹兽也跟着喷水,彩色的水在戏台上织出片月光,比货郎的皮影戏还逼真。
“《月戏谣》能让道具都配合。” 她往琴边放了袋桂花干,“比老张头的符牌温柔,灯听了不抢戏,还能跟着节奏变花样,比单纯弹琴好听,演月宫戏时不用找特效师,比请人搬道具省钱,一举两得。”
雷耀蹲在戏台边摆弄算珠,星图上的光点在月晶灯和桂花干间跳来跳去。小金举着钳子夹起个灯往星图上放,光点突然聚成个账本,上面写着 “宾客三百人,赏钱预计五百两”,看得雷耀直笑:“算珠说今儿的赏钱能换五百箱绸缎,比寿宴演得还赚,比卖门票强十倍。”
晚宴开始时,府里的桌子摆得满满当当,红木桌上的菜比寿宴还精致:桂花糯米藕裹着糖霜,比李婆婆的野菊糕甜;月饼酥皮掉渣,里面的馅是灵晶做的,比普通月饼稀罕;还有碗莲子羹,上面飘着片月纹糕,像浮着轮小月亮,引得宾客们都拿着筷子直瞅,舍不得下口。
“这莲子羹比宫里的还讲究。” 一个穿官服的大人舀了勺羹说,“连点心都能当装饰,比单纯吃饭有意思,比送金银珠宝强,知府大人肯定花了不少心思,比摆普通宴席有新意。”
演出正式开始时,月光正好照在戏台上,月晶灯闪着淡蓝色的光,水纹兽吐出彩色的水,在台上织出片月宫。山精首领穿着黄底金线的嫦娥戏服,雪绒兽扮演的玉兔跟在后面,爪子里拿着月纹糕,像在撒月亮碎片,引得宾客们都拍着手叫 “好”,比看京城名角还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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