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帝国崛起：铁十字秩序下的辉煌时代
第一节 工业整合的奇迹
晨雾未散的鲁尔工业区，探照灯在低垂的云层中切割出惨白的光带。我站在埃森联合钢铁厂新建的双层钢筋混凝土观景台上，脚下的地面因万吨级马丁炉的轰鸣而震颤。三个月前，我亲自签署第17号元首令，要求组建由军工部、经济部、占领区资源署、铁路运输总局构成的"欧洲工业整合委员会"，此刻，四部门的负责人正在地下指挥室内激烈争论。法国洛林矿区代表拍着沾满铁锈的地图，比利时煤矿的技术主管攥着含硫量超标的化验单，而军工部的将军们则用战术指挥棒敲击着钢铁产量统计表。
"立即启动B级应急预案！"我抓起红色专线电话，听筒里传来跨越数百公里的电流杂音。占领区资源署的翻译官飞速将法语咒骂转译成德语，经济部的经济师已在黑板上画出矿石配比修正曲线。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改良后的混料方案通过加密电台传至各矿区，搭载着德国监工和法国技术人员的装甲列车，正轰鸣着驶向洛林的露天矿场。
炼钢车间内，12米高的马丁炉喷吐着橘红色火舌。头戴工业部银灰色安全帽的首席机械师汉斯，正带领由德国技工、法国战俘、波兰劳工组成的混合班组调试自动装料机。齿轮咬合的刺耳声响中，法国工程师皮埃尔突然被飞溅的铁屑划破脸颊，但他只是用满是油污的衣袖擦了擦，又继续校准传感器。"让巴黎高等机械学院的留守教授们连夜赶来！"我当场签署特批文件，48小时后，五名佩戴镣铐的法国学者被押解到车间，他们与德国技术员组成的联合攻坚小组，在油污与汗水中连续奋战36小时，终于让装料误差从3%降至0.8%。当改良后的设备首次成功运转，车间内响起的掌声中，夹杂着监工皮鞭抽打地面的脆响。
基尔港的船坞深处，海军造船厂的第7号干船坞内灯火通明。装配长奥托的工装口袋里，始终揣着我签发的"生产优先权"手令——那是用缴获的英国皇室专用信笺书写的。当U-472号潜艇的耐压壳钢板出现1.2毫米的弧度偏差，他立即扯开喉咙吹响紧急哨。三分钟内，质量监督局的探伤专家带着从荷兰缴获的超声波检测仪、克虏伯的材料工程师携着光谱分析仪、海军军械署的验收官举着德国最新研制的应力测试仪，三辆军用摩托车轰鸣着冲进船坞。他们在潜艇外壳上搭建起临时工作台，对照着从挪威缴获的精密测量仪，连夜修改焊接参数。当晨光再次洒向波罗的海时，工人们发现奥托的眼睛里布满血丝，但嘴角却挂着狞笑——他刚刚用烙铁在三名波兰焊工的手背上烙下了"次品责任人"的印记。
维也纳的光学车间弥漫着松节油与金属切削液的刺鼻气味。党卫军情报官穆勒与蔡司首席技师施密特共用一张工作台，前者戴着刻有党卫军编号的放大镜，镜片上还残留着昨夜审讯时的血渍；后者握着游标卡尺，指尖因长期接触化学药剂而皲裂。"元首要求识别8公里外的坦克型号！"穆勒将最新的侦察照片重重拍在工作台上，照片边缘还带着北非沙漠的沙粒。施密特团队随即拆解了17台缴获的英法望远镜，在显微镜下比对镜片镀膜工艺。第七天凌晨，当第一具原型望远镜清晰呈现出10公里外维也纳森林中松鼠啃食松果的画面时，穆勒立即用三重加密电报向柏林报告，而参与研发的两名犹太裔技师，已在当晚"意外"死于煤气中毒。
第二节 纪律社会的荣耀
凌晨四点，柏林西门子工业区的防空警报准时撕裂夜空。党卫队督察官霍夫曼带着劳工部的考勤员、宣传部的意识形态监督员，手持大功率探照灯和秒表，在工人宿舍区的巷道间来回穿梭。当发现第7装配线的队伍比规定时间慢了17秒，霍夫曼的军靴狠狠碾过一名女工掉落的工牌，金属撞击声惊醒了蜷缩在墙角的流浪猫。"按照第23号惩戒令，扣除当月配给！另外，全体抄写《劳动纪律手册》20遍！"他身后，意识形态监督员已开始分发印有我肖像的特制稿纸。
车间内部，红色警示灯突然爆闪，刺耳的警报声中，第3号车床的切削尺寸出现0.15毫米偏差。维修组、工艺科、检验科组成的"快速反应三角阵"立即启动：维修钳工弗里茨背着工具箱第一个冲到现场，他的工具包上挂着我颁发的"技术尖兵"勋章，那是用缴获的苏联元帅肩章改制而成；工艺工程师举着从瑞士缴获的工程计算器，快速敲击着修正参数；质量监督员则举着苏联产的千分表实时监测。2小时13分后，生产线恢复运转，而延误的工时将从全体工人的休息时间中扣除——精确到秒的计算，由财务部新引进的瑞典制表机完成。
街道上，由退役三号突击炮改装的清扫车正在作业。市政局的操作员沃纳紧盯着仪表盘，这辆车的测距系统改装自波兰的军用雷达，车身上还残留着华沙战役的弹痕。当检测到菩提树下大街某段路面尘土含量达到0.021克/平方米，车载扩音器立即播放出我在纽伦堡集会上的录音训话："每一粒灰尘都是对帝国的亵渎！"沃纳慌忙调整吸尘口角度，同时通过无线电呼叫最近的清扫小队——那些由苏联战俘组成的清洁组，正拉着从法国收缴的扫帚狂奔而来，他们的脚踝上，都戴着刻有编号的铁制脚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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