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们现在这个样子!”
“在这破地方还在这里胡乱猜测别人。”
“真是可笑!”
“我 ** 怎么跟你们算得上兄弟。”
包皮勃然大怒,猛地冲上前:“ ** 说什么胡话?”
山鸡一巴掌拨开他的手:“你能啊,那你怎么不去找出杀害B哥的凶手?”
包皮大声反驳:“我说是旺角靓坤干的。”
山鸡突然一脚踹过去。
众人都没想到他会动手,全都愣住了。
陈浩南严厉喝道:“山鸡,向包皮道歉。”
山鸡啐了一口:“他配让我道歉?”
“我这是为了他好。”
“要是靓坤真的是杀害B哥的人,你觉得今天早上蒋生会放过他?”
“蒋生都已经表态了,你们还在固执己见,你们是洪兴的龙头还是坐馆?”
“你们什么都不是,却在冤枉旺角的人。”
山鸡的话像是一记重锤,陈浩南的脸色由白转黑,最后大声说道:“好,你不道歉是吧,那你就离开。”
“从今天起,你就不再是我的小弟。”
山鸡也愣住了,过了许久才怒吼道:“离开就离开!”
“以后我和你们井水不犯河水!”
啐!
山鸡重重地朝地上啐了一口,甩了甩手,大步离开。
那帮家伙简直疯了。
跟他们混,迟早得完蛋!
他抓不住我们
尖沙咀仁心医院。
倪永孝走进私人病房,望着躺在床上的罗继:“阿继,今天感觉怎么样?”
罗继感激地看着倪永孝:“倪先生,我感觉好些了。”
“没能尽到责任,真是惭愧。”
倪永孝略带责备地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你这可是断了几根肋骨,好好休养才能恢复。”
“您不用为我的安危担心,有阿琛在呢。”
倪永孝转头看向韩琛:“是吧,阿琛?”
韩琛笑得像弥勒佛似的:“那是自然。”
“阿继,你别担心阿孝,现在江湖上风起云涌。”
倪永孝愣了一下:“江湖上这么乱?”
韩琛笑得很开心:“可热闹啦。”
“洪兴铜锣湾堂主细B,昨晚被发现全家遇害。”
“一家人都活埋了,太惨了。”
“洪兴震怒,所有堂主都在查,最后推举凌丰负责此案。”
倪永孝和罗继顿时震惊。
韩琛竟将事情原委说得一清二楚。
倪永孝疑惑道:“怎么听你描述得跟亲眼所见一样,阿琛,你可不是胡说的人。”
韩琛依旧笑嘻嘻的:“有人把这事传遍了。”
“凌丰不愧是倪家的人,果然有胆识,直接悬赏两百五十万港币。”
“整个江湖都快被搅得天翻地覆。”
“能不乱吗?”
倪永孝握住罗继的手说:“阿继,你的伤是阿丰造成的,我代他向你道歉。”
“你放心,应得的补偿,我会给你!”
罗继忙道:“公事归公事,私事归私事,我心里清楚。”
倪永孝轻拍罗继的手背:“你是为了我才受伤的,安心养伤就行。”
“这段时间的医疗费、营养费等,我全包了。”
拿出支票,飞快写下几个数字,“这一百万算是你的报酬。”
虽说是报酬,但在场的人都明白,这是给罗继平息怨气的补偿。
罗继愣了好一会儿,最后拿起支票,说:“谢谢倪先生。”
倪永孝松了口气,满意地笑了,推了推眼镜:“好好休息,改天再来看你。”
清晨如往常一样,凌丰醒来时,李福早已备好了早餐。尽管凌丰购置了一座豪宅,但因突发状况,只能与骆天虹暂居于此。
凌丰正享受着早餐,李福却已奔波许久:“丰哥,您发布的悬赏消息全江湖都传遍了。”
“今日已有不少人前来提供线索。”
“坤哥派来上百人听我调度。”
“经筛选,事情已大致明了。”
凌丰专注地品尝着虾饺,随口问:“说说吧,怎么回事?”
李福回应道:“昨夜细B家眷遭挟持,他被迫随同上山。”
“天色昏暗且无路灯,目击者根本无法辨认模样。”
“只能隐约看出领头的似有卷发,身形极为高大。”
凌丰略作点头:“给那五百万元吧。”
李福笑着答:“已经给过了。”
骆天虹惊讶道:“就这么给了?”
“这钱也太容易挣了吧?”
凌丰瞥了他一眼:“好赚?”
骆天虹满是疑惑:“不过看到个人,就拿五百万,这不算好赚?”
李福叹息:“取细B全家性命的人手段之狠辣,显而易见。”
“有人在这里领赏的事根本藏不住,你觉得那个人会安全吗?”
骆天虹愣住:“赚得快花得也快?”
李福轻轻点头。
骆天虹吃了一惊:“凶手竟这般大胆?”
凌丰冷声:“能把细B全家都活埋了,这种手段算不算毒辣?”
“坤哥说了,这种行事风格很符合某人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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