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迹江湖之人皆崇敬强者,你若比他更强,他自会臣服。”
丁瑶沉思片刻。
“这家伙想竞选议员,这几乎是痴人说梦。”
“我已得知消息,他将遭遇挫折。”
“凭他的性格,定不会善罢甘休。”
“到时必将引发巨大。”
“对付他其实很简单……”
丁瑶稍作思考,豁然开朗:“只需静观其变,待他深陷困境时出手相助即可?”
凌丰放声大笑:“我们不做锦上添花之事,专做雪中送炭之举。”
丁瑶点头应允:“夫君,我懂了。”
二人交谈之际,丁瑶突然发问:“夫君,坤哥即将举办龙头宴,我是否该返回?”
凌丰苦笑一声:“若是想与我相聚,倒也无妨;若是要参与坤哥的宴会,便算了。”
丁瑶疑惑不解:“为何?”
“坤哥是否讨厌我?”
凌丰忍俊不禁:“坤哥并非厌弃你,而是对你们……”
“傻姑娘,坤哥至今未娶,你们轮番在他面前献殷勤,他每日都被责备。”
丁瑶捧腹大笑:“那我回去后便常与姐姐她们前往嫂子处闲坐,看他如何不邀请我们参与贺礼!”
凌丰竖起大拇指:“没错,就这么办。”
凌丰心情愉悦地挂断电话,将手机递给李福。然而不久后,李福再次递来另一通电话:“丰哥,顶爷来电。”
凌丰眉头微皱,心想这人还真是说到做到。
“老大,有何差遣?”
靓坤长叹一声:“有一桩棘手之事,需劳烦你走一趟。”
凌丰怒道:“哪有这般使唤小弟的道理?”
“你身为社团龙头,总该给小弟些好处吧。”
“你任堂主时频繁支使于我;如今为坐馆,依旧如此?”
靓坤苦恼道:“我也想过清静些……罢了,不闹了,待会儿你带人去新界一趟。”
凌丰愣住:“去新界?”
靓坤叹息道:“今日骆驼出殡,你是洪兴的代表,替社团送骆驼最后一程。”
凌丰大吃一惊:“这家伙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难道连三天都等不及?”
“骆驼死得莫名其妙,现在就开始出殡了吗?”
凌丰突然觉得事情不对劲,“老大,您是什么时候得到消息的?”
靓坤摊摊手:“刚刚才听说的。”
凌丰顿时警觉起来:“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靓坤解释说:“阿耀也觉得奇怪,于是我们联系了几位熟悉的社团朋友,昌哥、邓伯、神爷等人也是刚得知此事。”
凌丰冷笑着说道:“老大,东星这举动恐怕别有用心吧。您明天要摆龙头宴,今天下午他们就急着给骆驼办丧事?”
“怎么看都觉得不怀好意。”
靓坤沉默片刻后说道:“我们也考虑过这种可能,只是江湖规矩如此……还得麻烦你亲自走一趟。”
凌丰爽快答应:“我这就过去。”
靓坤叮嘱道:“千万不能丢了咱们洪兴的脸面。”
凌丰笑着回应:“一生一世一双人,您尽管放心。”
靓坤这才安心:“那就拜托你了!”
凌丰挂掉电话,心里冷笑不止。
按惯例,重要人物的葬礼通常会停灵三天后再进行仪式。
这倒好,仅仅两天就迫不及待?
必有蹊跷!
凌丰暗中查看情报系统记录,心中浮现出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想法。
不过,这事终究不是洪兴的分内之事,东星想怎么搞都与他们无关。
“小福,咱们去新界!”
李福立即准备车辆。
东星与洪兴的关系错综复杂,既对抗又合作。但在蛮荒年代划分地盘后,东星始终试图调整双方势力分布,可惜一直未能如愿。
这种情况延续至今。
骆驼的葬礼规格远超细B那次。
骆驼的地位高于细B是一方面原因,更重要的是,新界是个偏远地区,便于东星随意操作。
细B的追悼会在铜锣湾的一个狭窄殡仪馆举行,那地方有多小呢?
正面仅能容纳洪兴十二位大佬并肩而立。
骆驼的葬礼完全不同。
露天搭建场地。
规模相当于一个足球场。
外围停放着五辆装甲车!
凌丰和李福刚靠近,全副武装的张国沾便迎上前来说:“凌先生,今天您前来不太合适吧?”
凌丰疑惑地瞥了他一眼:"骆驼会长仙逝,咱们同属洪门,给他烧炷香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张国沾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摇头叹息,闪开身形。
梁智鸿低声道:"长官,那个不是洪兴的凌丰吗?他该是代表洪兴前来致礼送别骆驼会长的吧,您为何拦着他?"
张国沾扫了他一眼:"你不清楚状况。"
梁智鸿不服气地说:"您不讲我就没法明白啊……"
张国沾依旧摇头:"这是机密。"
梁智鸿一时语塞。
张国沾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凌丰背影,心中略感遗憾,这位社团里最聪慧的人物,终究未能超脱社团的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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