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文渊阁的张老板仿佛置身于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迷雾之中,满心纠结。他独坐于那间充盈着淡淡墨香的书房内,四周书架林立,层层叠叠的书卷似在无声诉说着知识的浩瀚。桌上,苏锦璃新成的话本《赌徒末路》静静搁置,书页泛着微微的光泽,似在等待着世人的翻阅;而一旁账本上那不断攀升的销量数字,如同一串串神秘的符号,令他心中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张老板,新一期的《庶女惊华》究竟何时才有?我们都等得望眼欲穿啦!”店门口,读者们那迫不及待的催促声如潮水般涌来。那声音里,满是对苏锦璃话本的热切渴盼,恰似一群嗷嗷待哺的雏鸟,正伸着脖颈,急切地等待着知识与故事这一精神食粮的滋养。每一声催促,都似重锤敲击在张老板的心坎上。
“就来就来!各位客官稍安勿躁啊!实在对不住,让大家久等了!”张老板一边高声回应,一边手忙脚乱地将《赌徒末路》匆匆收起,动作间透着几分慌乱与急切。而后,他迅速转身,从身后那堆满书卷的架子上捧出《庶女惊华》。自苏锦璃的话本在文渊阁开启连载之旅,这里便仿佛成了整个京城的焦点之地,门槛几近被如汹涌潮水般的读者踏破。每日,文渊阁内人潮涌动,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众人皆怀揣着对苏锦璃笔下精彩世界的向往,只为能在第一时间品味到那些扣人心弦的故事。
与此同时,相府的碎玉轩中,苏锦璃正闲适安然地坐在窗前。阳光宛如金色的丝线,透过雕花窗棂的精致缝隙,洒下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轻柔地落在她的身上,为她勾勒出一层如梦如幻的光晕,恰似一幅意境深远的诗意画卷。她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张老板亲自送来的银票之上,刹那间,眼中闪过一抹惊喜的光芒,那光芒仿若夜空中闪烁跳跃的璀璨星辰,明亮且耀眼,瞬间点亮了她的眼眸。
绿萼立于一旁,双手如灵动的蝴蝶,兴奋地数着银票,声音里满是难以抑制的雀跃:“姑娘,您瞧瞧呀,这可是足足三百两银子呢!这么一大笔钱,能买好多好多精致无双的胭脂啦!”绿萼一边说着,脑海中已然浮现出各种色泽艳丽、香气馥郁的胭脂模样。在她的想象里,那些胭脂仿佛是世间最为美好的事物,每一盒都承载着无尽的美丽与憧憬。
苏清瑶听闻,恰似一只敏捷轻盈的小鸟,瞬间凑了过来。她眼神一亮,一把抢过银票,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如同熠熠生辉的宝石:“买什么胭脂呀?这些钱,可得给我买最新的螺子黛!我可是早有耳闻,那新出的螺子黛,色泽浓郁醇厚,用它描出的眉,恰似画中仙子的娥眉一般,美若天仙。我对它,可是心心念念已久啦!”苏清瑶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抬手轻抚自己的眉梢,仿佛已然看到自己用那螺子黛描眉后倾国倾城的绝美模样,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甜美的弧度。
恰在此时,一阵急促且风风火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紧接着,苏小侯爷扛着木刀,宛如一阵旋风般冲了进来。他的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与期待,红彤彤的脸颊好似熟透的苹果:“姐!姐!快用这些钱给我买把真刀吧!我天天扛着这木刀,都快觉得没劲儿啦。要是有了真刀,我就能更好地保护你啦!”苏小侯爷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挥舞了一下手中的木刀,那木刀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仿佛在他心中,这木刀已然成为了绝世神兵,能够为姐姐披荆斩棘,保驾护航。
“买刀做什么呢?你呀,还是应当把心思多放在读书之上!唯有读好书,将来才能成就一番大事业,光一门心思想着舞刀弄剑,可不行呀。”苏锦璃轻轻抬起手,温柔地敲了敲他的头,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期许。那目光,恰似春日里温暖的阳光,轻柔地洒在苏小侯爷身上,又似一位耐心的长辈,正循循善诱,引导着懵懂无知的孩子走向光明的正途。
然而,这般温馨欢快的美好氛围并未长久延续。只见周嬷嬷神色仓皇,脚步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她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担忧,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姑娘,不好了!出大事了呀!”周嬷嬷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慌乱地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那模样,仿佛天就要轰然塌下一般。“柳氏不知使了什么阴损的手段,竟然派人在街头巷尾四处散播谣言,说您写的话本诲淫诲盗,对当下世风日下的局面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呐!”
苏锦璃听闻,只是微微挑眉,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冷静与从容,仿佛一泓平静的湖水,波澜不惊。“哦?她具体都说了些什么?”苏锦璃的声音平稳而舒缓,不紧不慢,仿佛这突如其来的风波,不过是她人生长河中的一朵小小浪花,并不能扰乱她内心的宁静。
“她说......说您写的赌徒,分明就是在影射王二郎,说您居心叵测,故意要让王家的颜面扫地!”周嬷嬷战战兢兢地说道,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深的恐惧。她深知柳氏此举的险恶,更害怕因为如实转述这些话而得罪苏锦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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