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强化液很难，但是对使用强化液的人实现控制，却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研究员们在研发强化液过程中，有太多错误的思路。
但错误里面，却又有意料之外的效果。
他们偶然间发现一种物质，这种物质被命名为“驭灵素”，属于强化液的副产物。
它与成品强化液间有着特殊的化学关联，能够对使用强化液的人精神意识产生影响。
就这样，短短几天不到，研究员们便以此为基础，实现可操控的方案。
他们利用“驭灵素”进行精神干扰，把驭灵素注入到强化人体内，干扰强化人大脑神经信号传输。
使强化人的意识模糊并产生思维混乱，从而降低他们自主行动的能力。
这时候，研究人员会采用情绪操控的方式，刺激强化人大脑情绪中枢。
引发他们情绪反应，影响强化人的一些行为，便于他们被操控。
这方案提出，迅速被江家通过，实验体都被牢牢掌控着，这种方法成功可能性是极高的。
方案通过第二天，八个实验体，就要被注射一定剂量的驭灵素，负责注射的还是对应的八个研究员。
这时候凌九开始了一些骚操作，他在给白鲨注射前，先是各种羞辱白鲨，引发白鲨发怒情绪。
这样的行为也引得其他研究员的关注。
“凌九，你怎么回事，这和咱们商讨出来的程序可不一样，再这样下去，我会制止你的行为。”
研究员的老大，刑一出面叫停。
“老大，我刚才突然想到，既然咱们后面要通过情绪进行控制。
那前期是否可以进行对应的情绪测试呢，看他们对不同情绪的反应，制定不同情绪的控制训练。
要不然，咱们这一针下去，他们神经信号无法正常传输，反而展现不出真实情绪。”
刑一对凌九的说法没有异议，但也叫停了其他研究员，对凌九道：
“这些你本该在讨论会议上提出，我不知道你现在存在什么想法，但这是违规行为，我不希望有下次发生。
现在召开紧急会议，完善你提出的方案，希望你提出的方法可以更好的控制住他们。”
刑一望向八位实验体，对旁边安保人员嘱咐：
“他们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东西，请求增加安保数量，直到他们被驯服为止。”
“是！”
有些东西，实验体知道与不知道，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结果。
白鲨对这一举动印象深刻，但当时他不知道凌九的举动有什么意义。
紧急会议召开，江家牵头请了几名人类行为学、心理学、情绪管理学专家，最后通过了凌九补充的方案。
次日，凌九表现的平平常常，按部就班，给白鲨正常注射了‘驭灵素’。
之后半个月里，便是研究员们对实验体进行训练控制。
不知道为什么，前期白鲨的表现，总是比别人慢一步，只有别的实验体出现对应症状后，白鲨才会出现。
最开始大家以为他是抗体比较高，不过到最后几天，白鲨情况才与其他实验体节奏一致，算得上是初步驯服成功。
半月期限一过，八个实验体已经得到基本控制，能执行江家下发的命令。
研究员们就不再参与对实验体的训练，转而继续投入研究研发强化液，想办法降低强化液成本，按照江家要求，必要时可以允许有一些小的副作用。
那第一批初代强化液被江家收走，雪藏起来。
白鲨之后再也没见过凌九，只是在驯服训练的最后一天。
凌九与旁边的研究员缑八，不经意聊天谈起：
“如果我自己有孩子，也许会让孩子使用我自己研发的强化液，最起码这种身体素质，一辈子不会得病。”
缑八一听是唠家常，也没有啥戒备：
“得了吧，这强化液成本你最清楚，之后的强化液也许都没有现在这么完美。”
说完这句话缑八还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八个实验体，像是在看珍贵的艺术品。
“不过话又说回来，老九你要是有孩子希望是男孩女孩啊？”缑八贱兮兮问凌九。
“希望是女孩吧，不用我这个当爹的以后照顾，希望有人能替我照顾。”
“哈哈，我也希望有个女儿~”
两人间如此对话，引来了其他几个研究员注意，按理说即便是唠家常也不符合研究所规定。
但聊天内容是对孩子的期许展望，就连刑一都没有阻止，甚至其他研究员也三两人蛐蛐起来。
......
“什么，这也算约定？？你们练体术的脑回路都这样么？”
还是你被那个什么驭灵素给脑子破坏掉了？这句话是在李墨心里想的，毕竟也是自己的手下，直接骂也不太好。
白鲨倒是没理会李墨的吐槽，而是看向雨薇。
“雨薇妹子，我觉得那个凌九和你父亲就是一个人，不论是时间还是这些事情都能对的上。”
李墨也看向雨薇，雨薇听了刚才白鲨的讲述后，渐渐对自己父亲在外也有了清晰的印象，两者间印象逐渐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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