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枫的指节在量子沙盘边缘压出青白痕迹,深圳湾的晨曦投影在他瞳孔里裂成三十七道血丝。
情报专家陈默突然撞开办公室玻璃门,平板电脑上跳动着华尔街做市商的暗网交易码,“他们正在篡改芝加哥期货交易所的波动率指数权重!”
杜瑶耳垂的液态金属泛起霜花,虹膜倒映的加密数字突然重组出某位央行要员的掌纹。
“原来327国债的量子密钥藏在生物特征里。”她将咖啡杯底残留的焦糖玛奇朵抹在臧枫手背,甲骨文指令立刻吞噬糖分烧灼出《国债期货风险控制办法》第4.2条补丁条款。
“臧总!”资金募集顾问老周踹开防火门冲进来,西装口袋里的雪茄盒正往外渗血——这是他们约定的紧急信号,“浦东那三家私募临时撤资,说要转投华尔街新推出的反向ETF。”
臧枫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证券交易系统的精神力消耗提示已经飙红。
他抓起会议桌上的生煎包咬破面皮,滚烫的肉汁顺着虎口流进袖口,突然对着落地窗外的陆家嘴天际线大笑:“他们在害怕什么?害怕我们还原出1995年万国证券的量子残影?”
杜瑶的尖头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摩尔斯电码节奏,金融中心的玻璃幕墙随着她的步伐逐帧播放1992年国债期货的裸卖空记录。
当投影切换到某位现任银监会高官年轻时的交易员证件照时,臧枫突然抓住陈默的平板电脑砸向量子沙盘。
液晶碎片迸溅的瞬间,三十七个红色光标突然聚合成万国证券当年的结算单编码。
“帮我约那三家私募的GP。”臧枫抹掉鼻血,从碎屏里抠出块尖锐的玻璃渣,“就说我要用327国债的暗仓密码换四十分钟路演时间。”
在国金中心88层的云顶咖啡厅,臧枫用吸管蘸着杨枝甘露在防弹玻璃上画波动率曲面。
当某位私募合伙人第三次调整鳄鱼皮表带时,他突然掀翻冰桶将干冰倒进咖啡机。
“你们真以为华尔街给的18%安全垫能覆盖跨市场基差风险?”蒸腾的雾气里浮现出标普500指数与上证50的量子纠缠图谱。
杜瑶适时推门而入,耳坠甩出的霜花在桌面凝成央行最新逆回购操作的隐藏条款。
“知道为什么你们的雪球产品会在下月初击穿敲入线吗?”她将虹膜投影在威士忌杯的球形冰块上,1995年2月23日的国债期货清算数据正在冰面重组。
当最后一位私募经理用颤抖的手指签完增资协议,臧枫的系统突然弹出血色警告——芝加哥交易所的VIX指数权重已被篡改12个基点。
他冲进消防通道对着通风口嘶吼,却听见华尔街大亨的合成语音从排风扇里渗出:“小朋友,你该不会真以为1995年的把戏还能用第二次吧?”
深夜两点,臧枫蜷缩在证券大厦地下三层的备用机房。
陈默刚修复的量子沙盘突然投射出诡异画面:本该在芝加哥结算的E - mini标普期货头寸,竟同时出现在浦东发展银行1993年的外汇交易流水里。
杜瑶扯断耳坠砸向主机阵列,飞溅的液态金属在服务器表面蚀刻出《国债期货管理条例》废止条款的原始手写批注。
“不对劲。”臧枫突然抓起机房灭火器砸向温控系统,喷涌的干粉在低温中凝结成327国债事件的交易员指纹,“这些数据......”他的瞳孔剧烈收缩,“在反向验证我们的做空模型!”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黄浦江的浓雾,臧枫站在震旦大厦顶层的停机坪,看着杜瑶用激光笔在云层上勾勒出跨市场套利模型的最终参数。
突然有陌生号码在证券交易系统的甲骨文界面闪烁,点开后竟是某位本应在2008年金融危机中跳楼的投行CEO年轻时的自拍视频。
“游戏该升级了。”视频里的男人转动着1992年上交所成立纪念币,背后隐约可见印着万国证券logo的量子计算机原型机,“你以为的暗仓,不过是别人二十年前埋好的明牌。”(接上文)
当华尔街投行大厦的量子计算机突然发出蜂鸣警报时,金融大亨霍克正对着全息投影中327国债的残影喝着蓝山咖啡。
他手腕上的古董江诗丹顿手表突然逆向旋转,表盘背面浮现出臧枫在备用机房破解跨市场基差的监控画面。
“把浦东发展银行2003年的外汇平仓记录植入芝加哥黄金期货链。”霍克用雪茄剪开一张古巴少女的照片,露出藏在内衬里的上交所初代交易员指纹,“通知我们在银监会的‘朋友’,是时候启动二十年前埋在北京金融街地底的暗桩了。”
上海中心大厦118层的观光厅突然断电。
臧枫扶着观景台的防弹玻璃,看到脚下陆家嘴的霓虹灯逐层熄灭,最终在黄浦江面上拼凑出华尔街的做空指令代码。
杜瑶的耳坠突然凝结成冰棱,刺破皮肤渗出的血珠在落地窗上自动书写出《证券法》修订案中被删除的第四十一条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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