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朝治德年间,有个名叫张九壮的光棍老汉,生活在陈牛俊这个宁静的村庄。张老汉身材短小,皮肤黝黑,面容并不出众。尽管已年过花甲,但他的身体依然硬朗,每日挑柴上山,靠卖柴为生,日子勉强过得去。
年轻时,张老汉也曾有过两段婚姻,但遗憾的是,两任妻子都短命,嫁给他不到半年便相继离世。村里人都说张老汉克妻,注定要打一辈子光棍。但张老汉从不相信这些流言蜚语,他认为妻子的早逝只是因为自己命运多舛。
年轻时的张老汉体内似乎有股用不完的劲,可惜他没有将这股力量用在正道上,而是沉迷于床笫之欢。自从娶妻后,他如获至宝,将妻子锁在屋里,日夜缠绵。起初,妻子还觉得这新鲜刺激,但时间一长,便觉得疲惫不堪。更过分的是,张老汉性欲旺盛,即使在妻子经期也不放过。久而久之,妻子气血两亏,最终一命呜呼。乡邻们不明真相,只知张老汉克妻,因此无人愿将女儿嫁给他。
岁月流转,张老汉成了村里的老光棍。为了发泄私欲,他省吃俭用,将卖柴的钱积攒下来,然后去城里青楼寻欢作乐。然而,由于他过于勇猛,经常鏖战数日,不肯罢休,让青楼女子苦不堪言。后来,青楼同业干脆将他拉入黑名单,拒绝为他提供服务。这令张老汉十分郁闷。
一日深夜,木匠鲁振山带着徒弟二娃干完活回家,途经张老汉家门前时,竟听见屋内传出母猪的惨叫声。鲁振山心中纳闷,张老汉家并未养猪,怎会有猪叫声?二娃热心肠,提议进去看看张老汉是否遇到危险。
师徒二人破门而入,眼前的一幕令人震惊。只见张老汉浑身赤裸,身下压着一只半大的母猪,他像一台疯狂的机器,奋力扭动着身体,木床也随之摇曳,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鲁振山大吼道:“老张头,你疯了,还不快停下!”但张老汉仿佛看不见他们,依旧疯狂地动着。
鲁振山意识到情况不对劲,连忙吩咐徒弟二娃去粪池舀一勺大粪来。很快,二娃舀来一勺大粪,鲁振山二话不说,将大粪浇在张老汉头上。张老汉兴奋地喊道:“爽,我的怜儿姑娘,老夫要丢了。”哪知话没说完,就被灌了一嘴大粪,一时间呼吸不上来,只好停下动作,开始猛烈咳嗽。
过了许久,张老汉才勉强止住咳嗽,看见鲁振山师徒二人。他有些不悦地说:“老卢,你因何打断我与莲儿姑娘的好事?”鲁振山指着床上的母猪说:“若不是我及时出手,你恐怕命不久矣。你且看看与你缠绵的是何物,哪是什么莲儿姑娘,分明就是一只母猪!”
张老汉揉了揉眼睛,朝床上定睛一看,果然发现床上躺着一只母猪,两条腿间血流不止,显然是被暴力摧残所致。张老汉困惑不已,难道自己色迷心窍,竟看错将母猪当作美人?
他支支吾吾地说:“傍晚时分,莲儿姑娘到我家来借针线。我当时刚喝过几杯酒,见莲儿姑娘长得美貌,一时兽性大发,将她掳到房中尽享鱼水之欢。后来何时变成母猪的,我就不知道了。”
原来,在张老汉家隔壁,住着一位名叫赵四的老太太。有一年夏天,赵老太在河边捡到一个弃婴,见其可怜便留在身边抚养,并给她取名叫莲儿。转眼十多年过去,莲儿长成了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后来赵老太病故,家中便只剩下莲儿姑娘一人。
张老汉正疑惑不解时,母猪竟口吐人言:“鲁师傅、二娃,其实我就是莲儿姑娘。我是山上的猪精。多年之前,我尚未成精之时,赵老太曾在山上救我一命。为了报答她的恩情,我化身弃婴出现在她身边,陪伴她安享晚年。我原本打算给赵老太守孝三年就回天庭述职,哪曾想昨日傍晚到张老汉这里借针线,竟惨遭他强行玷污。人妖殊途,他张老汉坏了我的修行,故此我才现了真身。如今我道行尽毁,只能重回深山再苦心修炼了。”
说罢,从母猪体内飞出一道白光,钻入夜空消失不见,床上只剩下一具母猪的尸体。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傻了。二娃扯了扯师傅的袖子低声说道:“师傅要不咱们走吧,这事咱们管不了。”鲁振山也觉得这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当即对张老汉抱拳拱手说道:“天色已晚,张老兄自求多福吧。”说罢师徒二人匆匆离去。
当夜,有人听见从张老汉家中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次日天明,人们发现张老汉怀抱一头母猪死在自家床上,惊悚的是一人一猪搂抱的姿势极为不雅。张老汉抱的是猪屁股,而猪头的位置正对着他胯下,引以为傲的东西被母猪齐根咬断,死死含在嘴里。
由于张老汉孤寡一人,也没有人追究他的死因。组长认为此事影响风化,报备官府之后,一把火将张家烧为灰烬。
后来鲁振山酒醉后,偶然提起那夜所见所闻,众人这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张老汉强占猪精,最后惨遭报复,实属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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