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溪颜的刘海垂落遮住眼睛,却遮不住颧骨暴起的青筋。
梁颂年上前半步,鞋底灵泉鹅卵石碎屑碾过她掉落的水晶美甲,将那片藏着窃听器的碎片震成齑粉。“以后都要怎么叫她,”
他弯起嘴角,眼尾泛红的桃花眼眯成危险的弧线,指尖冰棱咒印擦过楚溪颜颤抖的下巴,“再让我听到你唤她的名字——”
话音戛然而止的瞬间,整个温室的灵泉兰突然集体枯萎,叶片蜷缩成的形状与楚溪颜喉间未发出的呜咽共振。
顾晏之默默将沈梦雪往身后拉了拉,银链铃兰锁片擦过她发间真丝绳,爆出的光茧将楚溪颜藏在袖口的头发碎末咒印布片烧成灰烬。
“是……”楚溪颜的声音细若蚊蝇,香奈儿裙摆下的双腿抖得像筛糠,膝盖磕在刻着沈家门徽的地砖上,新买的仿款灵泉皮鞋跟突然迸裂,露出里面塞满微型芯片的空洞——那些零件在梁颂年的灵力场下正滋滋冒火星,将她偷瞄沈梦雪的视线烫成焦黑的碎片。
沈梦雪拨开顾晏之护在身前的手臂,发间樱粉色绳结扫过他银链时爆出细碎光星。她走到楚溪颜面前,校服裙摆的铃兰刺绣在灵泉光雾中泛着微光,却没看见楚溪颜藏在背后的手正偷偷删除手机里复制红绳的咒印记录。
“溪颜哪儿惹着你了?”她的声音带着不解,发梢扫过楚溪颜颤抖的肩膀,绳尾铃兰结沾着的巧克力酱糖晶突然发亮——那是今早奶茶残留,此刻在沈家灵力场下凝成微型咒印,恰好映出楚溪颜袖口渗出的黑血。
梁颂歌屈指弹了弹沈梦雪发顶,指尖触到真丝绳结时,锁片镂空处突然映出上周灵泉课监控:楚溪颜故意将灵泉水泼在沈梦雪课本上,而书页间夹着的母亲青丝咒印布片遇水爆发出光茧。
“幸亏有我,”他揉乱她的头发,腕间刺青的冰棱咒印顺着指尖蔓延,在沈梦雪校服领口投出微型结界,将楚溪颜偷偷靠近的灵力探测器震得掉在地上,“不然你被人卖了还得帮人数钱。”
顾晏之默默递过保温杯,杯底糖渍花瓣干在晃荡间露出粉晶色香灰,与沈梦雪发间绳结的痕迹遥相呼应。
江正初转动鎏金怀表,表盖投影出楚溪颜藏在薯片里的灵泉孢子毒素分子结构,那些被冰棱咒印冻结的毒雾在光影中炸裂成铃兰形状,恰好落在沈梦雪踩住的橡皮擦上——橡皮表面凝着的咒印光痕,正将楚溪颜昨晚偷画的红绳纹样烧成灰烬。
梁颂年攥着沈梦雪的手腕往前带,帆布鞋带的铃兰银饰擦过地面灵泉石砖,震得楚溪颜藏在鞋底的传感器迸出火星。
沈梦雪发间的樱粉色绳结随着步伐轻晃,绳尾流苏扫过梁颂年腕间刺青,爆出的光茧将楚溪颜偷藏在墙角的咒印喷雾器烧成废铁。
江正初晃了晃鎏金怀表,表盖投影出楚氏集团股价暴跌的全息曲线,绿色下跌线在空气中凝成咒印光痕,恰好斩断楚溪颜追视顾晏之的目光。
顾晏之经过楚溪颜身边时,银链铃兰锁片擦过她发梢,锁片镂空处映出的咒印光痕落在她膝盖的水疱上,吓得她下意识缩腿,却看见顾晏之抛出的手帕在空中划出弧线——
素白棉布上绣着极小的铃兰图案,边缘针脚与沈梦雪校服刺绣如出一辙。
楚溪颜伸手去接的瞬间,手帕突然爆发出微光
——那是顾晏之腕间银链残留的灵力,将她指尖的咒印颜料烧成蓝烟。
她盯着顾晏之转身的背影,黑色碎发在灵泉光雾中泛着冷光,修长身形走过栽培架时,银链锁片擦过灵泉兰叶片,竟在叶面凝出冰蓝色咒印,与他眼尾微挑的弧度莫名契合。
七岁的楚溪颜攥紧手帕,闻到上面淡淡的沉水香,突然想起上周灵泉课上,顾晏之替沈梦雪挡下咒印时,袖口滑落露出的银链光泽,此刻那抹冷光正顺着她掌心的手帕纹路蔓延,烫得她藏在裙兜的手机突然黑屏——里面存着的、偷偷拍的顾晏之侧影照片,在沈家灵力场下化作了铃兰形状的光斑。
顾晏之走出温室时,银链铃兰锁片震落的紫水晶糖珠滚进沈梦雪裙兜,与去年埋下的花瓣干碰撞出细碎声响。
楚溪颜攥着手帕追至门口,却被梁颂年突然转身的动作吓得后退——
他帆布鞋带的铃兰银饰擦过地面,震得楚溪颜藏在袜筒的灵力探测器爆出火星,烧焦的气味中,她看见顾晏之修长的手指搭在沈梦雪肩上,黑色袖口滑下时,银链锁片镂空处的"雪"字刻痕正与沈梦雪发间绳结共振,爆出的光茧将整个走廊的灵泉石砖染成冰蓝色。
江正初转动鎏金怀表,表盖投影出楚溪颜偷画的顾晏之肖像——蜡笔线条在灵力场中扭曲,竟逐渐勾勒出沈梦雪腕间褪色红绳的轮廓。
楚溪颜低头看向手帕,绣着的铃兰图案突然渗出微光,那是顾晏之银链残留的灵力,正将她指甲缝里的咒印颜料烧成粉晶色香灰。
远处传来上课铃响,顾晏之替沈梦雪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指腹擦过真丝绳结时,锁片映出的咒印光痕恰好落在楚溪颜膝盖的水疱上,吓得她攥紧手帕的指节泛白,而手帕边缘的铃兰刺绣在沈家灵力场下轻轻发烫,像极了顾晏之刚才走过时,留给她的那道转瞬即逝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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