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您别生气,我这就去把傻柱给您弄回来,您看行不?”刘海中满脸谄媚地说道,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聋老太太的脸色,生怕她再发火。
他心里还真有点担心聋老太太会因为生气而晕倒过去,如果真发生那样的事情,那他可就罪过大了。毕竟,聋老太太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好,那我就在你们家等着。”聋老太太面无表情地说道,语气虽然平静,但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辩的坚定。她缓缓地在沙发上坐下,拿起拐杖放在一旁,似乎准备长期“驻扎”下来。
听到聋老太太的话,刘海中如蒙大赦,他赶忙骑上自己那辆破旧的自行车,像离弦的箭一样朝着轧钢厂的方向疾驰而去。一路上,他心里七上八下,生怕聋老太太在家里出什么意外,也担心傻柱出了什么状况。自行车的链条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为他着急。
没过多久,刘海中就来到了关押傻柱的仓库前。他停好自行车,急匆匆地走到仓库门口,对着看守的两人喊道:“快,把门打开!”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命令的语气。
看守的两人见是刘海中,也不敢怠慢,赶紧打开了仓库的大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陈旧的空气扑面而来。
刘海中一头钻进仓库里,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木板上呼呼大睡的傻柱。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傻柱身边,抬起脚就狠狠地踢了他一下,嘴里还骂骂咧咧地喊道:“嘿,起来起来!”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
被踢了一脚的傻柱“嗷”的一声叫了起来,他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嘴里嘟囔着:“干他妈什么?”
显然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他揉了揉眼睛,正准备动手打人,定睛一看,发现站在面前的是刘海中,这才硬生生地收住了自己的拳头,然后没好气地说道:“二大爷,您这是咋的了?大半夜的,您跑我这儿来干啥?”
“你给我听好了啊,”刘海中一脸严肃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我是明天白天才放你走的。”
“啥意思啊?”傻柱一脸狐疑地看着刘海中,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眼神中满是困惑。
“什么什么意思啊?!快滚!”刘海中不耐烦地说道,声音提高了几分,显得有些急躁。
“哦,您的意思是说我可以走了。”傻柱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一丝惊喜,但很快又变得有些警惕。
“你要不想走,就再在仓库住十天。”刘海中冷冷地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威胁。
“别介,别介二大爷。明白了,二大爷大发慈悲,我这人还知恩图报。您等着,您等着,走了。”傻柱连忙说道,一边说一边起身,生怕刘海中改变主意。他揉了揉被踢疼的腿,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转身便要离开仓库。
“记住了啊,天亮我放你走的。”刘海中在后面提醒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
“没人问我这个。”傻柱头也不回地说道,然后一甩手快速离开了仓库。毕竟家里还有自己的老婆和孩子等着自己呢,他急切地想要回去,看看他们是否安好。
没过多久,傻柱便气喘吁吁地返回了四合院。他一进门,聋老太太看到他平安无事地回来了,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表情,随即起身,拄着拐杖缓缓地向自己的屋子走去。她的背影显得有些佝偻,但步伐却异常坚定,仿佛刚刚的愤怒从未发生过。
刘海中的妻子和她的两个儿子一直紧张地站在门口,看到聋老太太离开,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们相视一笑,仿佛刚刚的紧张气氛终于被打破。
“柱子哥,你回来啦,他们没为难你吧。”杨晓雯快步走上前,关切地问道。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忧,声音里也带着一丝急切。
“没有,你也不看看你老公是谁,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傻柱挺了挺胸,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试图用幽默缓解气氛,但眼神中还是闪过一丝疲惫。
“别自恋了,我还给你留着饭呢,需要热一下吗?”杨晓雯白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但更多的是关心。
“不用了,辛苦你了,晓雯,我是大男人,饭凉点也没啥。”傻柱摆了摆手,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他虽然嘴上说着不在乎,但眼神中还是流露出一丝对妻子的歉意。
“那好,我这就把剩下的饭菜给你端过来。”杨晓雯说道,转身走进厨房,小心翼翼地把剩菜剩饭端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她尽量把饭菜摆放得整齐一些,希望能让傻柱吃得舒服一点。
傻柱看到桌子上的饭菜,顿时感到一阵饥饿,他迫不及待地坐下来,拿起筷子,大口朵颐起来。饭菜虽然有些凉,但他吃得格外香,每一口都像是在享受人间美味。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显然这一夜的折腾让他真的饿坏了。
不知不觉中,时间又悄然流逝了七个月,冉秋叶再次迎来了分娩的时刻。在医院的产房里,她经历了一番努力和煎熬,最终顺利地生下了一对龙凤胎。产房内充满了新生的喜悦和生命的奇迹,医护人员们也纷纷为这对健康的宝宝送上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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